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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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出嫁前,宫中年长的女使曾教习过她,与男子行房时该做些什么,可那些话落在她耳中只觉得羞臊,便无心学习,只草草应付了事。

        如今,当真是有些后悔了。

        沈妧的心思全部放在那条难缠的束带上,并未发觉到男人因她指尖挑弄而变得愈发炙热的眼神。

        祁灿倏地按住腰间那双不安分的手,沈妧以为是自己太过笨拙,惹恼了他,紧张的抬眸看向男子,对上眼神的那一刻,沈妧的双颊被他眸中那团炙热灼烧出了红晕,在她那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我不会解,明日我去学。”

        沈妧咬着下唇,将被男人扣在腰间的手抽了回来,复又低下了头。

        她没听见祁灿回答她,只能听见帐外狂风呼啸的声音,忽然觉得,这声音也没有那么让人厌烦了。

        “不必。”

        半晌,男人才从口中吐出两个字,他扯住沈妧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大袖衫能将女人的身子遮住个七八分,独独落下那一对玉足,裸露在外。

        他勾起女人的下颌,微微发力,直至能看见她的那对朱唇。沈妧只垂下眼睫,任由男人摆弄着自己。

        他端详着掌心中的女人,方才哭的梨花带雨,这会眼眶还泛着红,好像只要自己用力些,就还能从这眼眶中挤出几滴泪来。

        若换作是旁人,或许祁灿会心生怜爱,可沈妧她不一样,祁灿就是要她委屈,要她痛苦,要她害怕自己,服从自己,以此来满足他那扭曲的内心。

        沈妧曾经差一步就成了周纪则的妻子,如今,不是了。

        他俯下身,想去品尝品尝“小羔羊”的滋味,可“小羊”的下巴却滑过他的指尖,重新将那双唇藏了起来。

        这算什么?欲擒故纵吗?明明都乖乖跑来示好了,却又做出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祁灿哪管她又在耍什么把戏,只重新将她的下颌抬起,不在给她躲闪的机会,直接将自己那两片温热的薄唇印了上去。

        他疯狂的在女人口中索取,想要品尝那最深处的甘甜。

        环着沈妧的臂弯也愈来愈紧,仿佛要将女人与自己融为一体。

        这是沈妧第一次踏入禁区,她紧张到眼睫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触碰到禁区内的机关,从而使自己跌入禁区的深谷之中。

        慢慢地,祁灿也不在满足于唇齿之间迸发出的快感,那只扶着女人下颌的手反复摩挲在其耳根下,连带着耳后的几缕青丝一同缠绕在指尖。

        他的掌心愈发滚烫,像一团炽热的火焰,慢慢将沈妧吞噬其中。

        那单薄的里衣也被他用蛮力撕开,白玉般的肌肤全然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内。

        男人变得更加疯狂,有如一头嗜血的凶兽,啃食着眼前的“美味佳肴”,这不仅是沈妧未曾踏足过的禁区,也是祁灿从未品尝过的人间美味。

        “疼……”

        祁灿的齿深深嵌入沈妧的薄肩,痛到她无法继续忍受男人的掠夺,她双手被男人紧扣着,只能小声呢喃。

        可换来的却是男人的变本加厉。

        祁灿似乎十分享受于此,那感觉就像是折下一朵人人求之不得的高洁之花,又将它的花瓣一片片吹落,没人会欣赏这样的花朵,可祁灿却觉得,残破的花朵,比它绽放时更美。

        酣畅后,祁灿将头深埋在沈妧的颈窝里,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落在自己的颈间,也能感受到那具身体在自己的身上来回起伏着。

        这是大婚以来,祁灿第一次留宿在沈妧的住处,直至第二日日上三竿,他才起身离开,也因此,原本对她嗤之以鼻的北境下人,也开始殷勤起来,伺候着他们的新王后。

        祁灿刚离开没多久,壑尧就带着奄奄一息的魏榗进了沈妧的大帐。

        “君上说,王后昨夜表现得很好,特命属下将人送回来,算是对王后的奖赏。”

        壑尧的态度依旧冷漠,即便昨夜祁灿临幸了她又如何,在壑尧眼里,她还是那个晋朝那个屁用没有,只会娇滴滴的嫡公主。

        沈妧也不在乎旁人对她的态度,只要能完成自己的使命,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就足够了。

        沈妧看着趴在地上的魏榗,他的脸上布满青紫色的伤痕,那么厚实的衣裳也被人撕扯开来,想来,昨夜壑尧将人拖走后,又对他实施了惨无人道的暴虐。

        “魏榗。”

        沈妧蹲在他身侧,眼中噙着泪,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如今竟被他们折磨成这个鬼样子,魏榗尚且如此,那些被俘虏的士兵们又会遭受着何种非人的虐待。

        “君上不喜欢这个汉人,属下已替王后寻了新的护卫,以后便由他们护您周全。”临走前,壑尧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又折返回来,道:“君上今夜还是会歇在此处,望王后早些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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