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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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灿那只锁着沈妧下颌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顺着沈妧那纤长的玉颈缓缓向下,突地发力,将人打横抱起。

        突然失去重心的沈妧下意识地将手搭在男人肩头,还不等她做其他反应,祁灿就已经迈着大步,将她粗暴的丢在床塌之上。

        好在北地寒凉,榻上习惯铺上几层厚实的垫褥,若换作是在晋朝,那沈妧的小身板铁定是吃不消了。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沈妧还在混乱之际,男人就已经半跪在她的身前。

        他身上那件墨色大氅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弃在了角落,露出里面那件玄色大袖长袍,上面还绣着一只凶煞怪物,是沈妧从未见过的纹样。

        祁灿俯下身,他双手在沈妧胸口处摆弄着那件披风的系带,许是方才出门时太过心急,那系带系得有些紧,他扯得心烦,索性直接将带子与披风连接处扯烂。

        “停手……”

        沈妧从未被人如此对待,在她的眼里,祁灿就如猛兽一般啃食着自己,而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皮毛被他撕扯。她只会死死的按住那件披风,可这对祁灿而言,都是些无用的挣扎。

        男人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跪在沈妧娇小的躯体之上,俯视着身下那只“待宰的羔羊”,“怎么?还想为他留着清白之身?”

        祁灿口中的他,当然就是周纪则。

        沈妧闭上双眼,她从来都不是想为周纪则守忠贞,甚至早就做好了准备,要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这个北境君主,可当她得知,曾经的爱人就是被面前这个人渣虐杀,她便没有勇气,也不愿在献出自己的身体。

        祁灿仰起头,淡笑一声,他突然觉得这样没意思了,转而坐到了沈妧身边,“过来。”

        那语气淡漠如水,却又透露着些许的温柔,就像是在唤一只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爱宠一般。

        沈妧不愿再被动的躺在软榻上,她爬起身,却缩在离祁灿最远的那个角落里,用那条单薄的披风死死护住自己的身体。

        “过来。”祁灿的语气已然有些不耐,他继续道:“你不听话,孤便每日杀一个汉人,就从你那个小侍卫开始,孤会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在将人扔进狼窝里,让那群恶狼活活将人咬死,公主觉得如何?”

        祁灿那狭长的眼睫半眯着,眼神轻佻的看着角落里的女人。

        此刻的沈妧在他眼里更像是一头带着野性的小兽,他享受驯服小兽的过程,看着那原本对自己露出獠牙的小兽,慢慢屈从于自己,他的内心仿佛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沈妧深知,自己不过是利益的牺牲品罢了。如今,无论是自己的性命,还是身边人的性命,皆握在祁灿的手里,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不?

        她怕了,若祁灿真的发起疯,要将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拔除,那该如何?她现在就如阶下囚一般,哪有反抗的本事?想到这些,沈妧能做的,就只有强忍着屈辱感,朝祁灿的位置挪了挪,却又不敢离他太近。

        虽只挪了几寸,但在祁灿看来,这就足够了,那只小兽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祁灿一条腿随意的盘在榻上,另一条腿弓在身前,他身形修长,那样慵懒的坐在榻上十分养眼,可沈妧却没心思注意这些。

        祁灿伸手拉住沈妧的手腕,稍稍用力,沈妧就跌在了他的身前。

        “宽衣。”祁灿松开她的手腕,轻拂衣袖,身子向后仰着,下颌也随之抬起,使得脸部原本柔和的线条变得锋利起来。

        沈妧当然知道他想做些什么,也知道他只敢用这种方式,发泄对大晋的不满。

        她曾在心中无数次设想过嫁到北境后的日子。

        最大的可能,便是祁灿不喜欢自己,他厌恶晋朝,也厌恶自己,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若如此,那自己便可以做一个有名无实的王后,倒是遂了她的愿。

        但也有另一种可能,北境这个君主,心眼如同芝麻一样细小,记恨大晋多年,如今终于被他逮到一个机会,那便是要狠狠折磨自己,恶心自己。

        这两种结果,沈妧都不惧怕,她早就将自己的性命视为晋朝笼络北境的工具,若能舍弃一人,换来大晋数十年的太平,那当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重新整理思绪后,她强迫自己将两人方才的对话全部忘掉,不再去想周纪则的死。就如从前那般告诉自己,北境君主,不过是一只还带着兽性的野猫,她要做的就是捋顺野猫的皮毛,让他乖乖服从他的主人。

        思索间,祁灿的眼神从未在女人身上移开,沈妧取下一直护在身上的披风,只着一件里衣,慢慢靠近她眼中的那只“野猫”。

        她垂首跪坐在祁灿身边,试探的将手探进男人腰间,想摸索着解开男人腰间的那条束带。

        她从未伺候过男子宽衣,纤细的手指在男人腰间反复游走,终是没有成功将其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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