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真身泄露愁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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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枳被江唯伊强拖猛跑,忽然,她立停脚步,温枳来不及刹脚,霍地撞将上去,与江唯伊后背碰个满怀,磕的胸剧疼。

        温枳苦脸弓腰用手轻揉,随后抬眸发现卓清持剑拦住她俩,满身冷肃,却在与她对视那刻,手一晃,出了半鞘的剑又颤颤巍巍抖将进去,发出刺耳的金属摩嘶声。

        “滚开!”江唯伊朝三番五次阻拦她的侍从大骂,而后松开困住温枳的手腕,将手中马鞭一掸一掷,鞭子霎时打在地上,激起星点火花。

        温枳站其身后,讶赞惊举,眼中满是欣赏之色,随即伸指抵唇做嘘,朝卓清投去警告眼神,意在不许表明她的身份,同时右摆头部,眼珠旁瞥,命他速速退下!

        卓清屹立不动,心中翻江倒海,握剑的手紧中又紧,实在进退两难。

        “混账东西!”江唯伊气煞,昨日之仇还未报,欲扬鞭打人,与他决一死战。

        温枳却笑挽她臂,推她径走:“快快快!先找你姐姐。”

        卓清未敢阻拦,眼睁睁瞧她俩与他擦肩而过,直往主子寝室而去,他的手颓废垂落,耷下颈背,昨日主子说过,若他胆敢再藐视陛下及跟陛下一切有关事物,便会另寻他人配予葵青,此刻陛下在此,他只能违背命令,放两人入行。

        江唯伊眸中闪过诧异,侧目瞧温枳的目光愈发坚定,除姐姐外,卓清从不曾惧谁,包括她这个二小姐,眼下竟轻松放行,那这个女子定是姐姐心爱之人,否则不会如此。

        江唯伊顿时喜出望外,反抓她手,领她奔向姐姐卧房,不顾深夜打扰姐姐休憩,猛推房门,扯她进屋,举起她手,指着她,朝趴在床榻的江欢眠朗悦大问:“姐姐!是不是她!”

        雕门大开,凉风侵入,江欢眠太阳穴炸跳,她沉下脸,双眸含冰,别脸过去,今日预备好好教教她这个妹妹什么才叫规矩,却见江唯伊身旁站着一位女子,正用掌遮脸,埋头躲避,只瞧乌黑脑袋。

        片刻,温枳抬首松掌,对着江欢眠又尴又尬地挤笑摆手:“嗨……”

        “陛……”江欢眠瞪大墨瞳,满目惊震,如久梦成真,脱口而出一字却又立即停住,他错开视线,瞥向紧拽她细腕的江唯伊,登时眯眼,呵道:“给我松手!”

        江唯伊却不放,依然激动相问:“姐姐!是她对吧!”语气十分肯定。

        温枳困惑不已,不知两姐妹在打何哑迷,江欢眠却恨不得亲手杀了她这个妹妹,她用劲拉扯床帷垂掉铃链,很快,从暗处走出几人。

        江欢眠震声道:“把她给我撵出去!”

        暗卫得令,狠扭她掌,江唯伊瞬间松手,接着便被架起捂嘴带出房间。

        变化太过突然,温枳过于震惊,傻站发愣,眼前始终挥散不去江唯伊被强迫押走时看她的热烈眼神,那分明在说,就是她!

        “你们在说什么?”温枳转头询问床榻上的人,“什么是她不是她?我怎么了?”

        江欢眠眼神闪烁,轻咳两下,放软声道:“没什么……”而后又问:“陛下怎深夜前来?”

        温枳听她咳嗽,怕她见风加重病情,遂转身掩上房门,而后走至旁边软榻,脱鞋坐下道:“来看看你。”

        江欢眠心发暖发热,却不赞同此举,略带责备:“陛下不该任性。”

        温枳撇嘴酸言:“我倒挺羡慕你妹妹,有你这个姐姐撑腰,活得多潇洒,想干嘛就干嘛,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陛下怎可与她相提并论,”江欢眠眉深成结,“况且眼下城中不轨之人暗潮涌动,陛下该顾忌龙体,切莫乱来。”

        “知道了知道了,”温枳连连摆手,不耐打断,心里却能理解江欢眠的所作所为,“来的路上,成澈已跟我说了,请愿书和奏折皆不是你故意为之,你也是迫于无奈逼不得已。”

        江欢眠心石落地,只要陛下愿意信她,她受多大委屈,挨再重苦刑,都无大碍,故道:“陛下信臣便好。”

        “所以你借李青涟之口,提出选秀一事,是在引蛇出洞,诱敌深入?”温枳知晓实情,再联想她出的选秀一招,便知她心底盘算为何。

        “陛下觉得此计如何。”江欢眠与她对视,笑意深层,愈加心慕,房内昏暗,她才敢如此泄露心事地凝视她。

        与此同时,她也为陛下不再与她装掩扮傻感到欣喜。初初接触陛下,她的确认其憨痴,可陛下后来所提之事,完全打破她的想法,革除旧俗,新建体制,全民教育。虽不适用,难以塑成,但她欣赏陛下胸襟与见识,从那时起,她便再不会小瞧她。

        温枳眼珠微动,瞥向一旁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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