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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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日后,威远镖局以及夏侯家的其他产业,都该由区亦茵怀里的孩子接管,没有麟儿的位份;我夏侯经有福分,遇上了一位心胸宽厚的大哥,所以能被外人称一声二爷,可是,谁能保证,那区亦茵肚子里的,也是一位心地仁慈的豪杰,而且,还甘愿被人僭越,屈尊在麟儿后面,被人叫一声……二爷?”

        “这…这都是说不准的事,你急什么!”夏侯潜气急败坏到,但他的气急并非来自于对夏侯经说辞的不认可,而是认可他的说辞后,自己的无能为力。

        诚然,称谓是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关系着一个人地位的尊卑,试想若是日后夏侯白翁整日被人唤作二爷,岂能不恼?那时,哪里还有夏侯麟的自在时光?

        对于那名还未谋面的孙儿,夏侯潜并没有半分好感,甚至,还有些厌恶,源自于他的父亲,源自于他的祖母。

        “所以,现在不急,可等麟儿将来有一天忽然从天上掉到地下,想急,也急不了了。”露出无奈的笑容,把弄心术颇有手段的夏侯经低头丧气,看也不看夏侯潜的反应,对于自己的老父,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有她的孩子在,您的长孙就没有孝敬爷爷的机会。”

        顿一顿,又在沉默中静静感伤。

        “您看大哥以前是多么孝顺的一个人呐!可是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以后,您每月的孝敬就少得可怜,扳着手指都能数清,更可恶的,是您不管去哪都要遭受监视,去赌坊小赌两把是祸事吗?身为一家之主,难得就不能有些小小趣好?我看,全是那个女人想出的恶毒法子,以抹杀您的尊严,来彰显她一家主妇的威风!”

        义愤填膺的说辞,似乎并没有起到翻江倒海的效用。

        不过夏侯经明白,当夏侯潜闷声不言的时候,才是他凶恶本性流露的时刻,曾经身为刀客,迫不得已才入赘夏侯家,但屈辱可以磨灭人的脊梁,却也会积攒人的丑陋。

        “可是…她毕竟怀着夏候家的根啊!若是对她下手,会不会引起夏侯家的不满?而且,宏日平素里拥护者不少,虽然现在还在走镖没能赶回,将来回来,也注定少不了一场祸事。”

        “夏侯家,无须担心,您没发现,大哥死讯已经传回三天,却还没有一人shàng  mén来吊唁的吗?”

        勾起邪恶的嘴角,夏侯经的脑海中浮现出夏侯分支被诸多镖局联手镇压的场面,夏侯雄双拳难敌四手,夏侯家亦是,在对手的强大威慑下,没有主心骨的支脉只能跪地自保,哪里还有闲心前来拥护主家。

        “至于那些游散在外的镖师,呵呵…大哥在时,他们听大哥的,大哥不在时,他们听那个女人的,可等那个女人也不在的时候,他们又能听谁的呢?只不过是一盘散沙罢了!”

        “明白了。”

        捂暖夏侯麟的双手,夏侯潜挺身站立,“让那个女人马上滚出夏侯家的大门,夏侯家,不需要这种克夫的祸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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