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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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毕竟怀着夏候家的根啊!”

        后石城内,接到夏侯雄死讯的威远镖局混做乱麻,内忧外患并起。

        以夏侯经为首的二爷党,觊觎家族大权早已不是一天两天,此刻趁着夏侯雄丧命的契机,暴起发难,将威远镖局牢牢把控在手中,而令人感到诡异的是,从属于夏侯雄的部属,竟被早早支开,远离后石城,仿佛是有人早已预料到夏侯雄的死亡下场,于是在这之前,做下窃取权力的准备。

        将那名怀胎的弱小女子,丢在孤掌难鸣的境地。

        然而,斩草不除根,并非是夏侯经的作风,眼下大势基本已定,唯一还需要担忧的,就是夏侯雄的遗孀,以及他的遗腹子。

        “这么多年来,诸位都饱受夏侯雄的压迫,镖局门可罗雀,如今他死了,大患除去,想来生意一定会很好,所以在这里,我夏侯经可以做出承诺,威远镖局闭门十年,不与诸位抢这碗饭。”

        “二爷如此宽厚,我等又该怎么致谢呢?”

        “哪里哪里,只是锋芒不及诸位,不敢造次罢了!…只是,我肯让威远镖局闭门,夏侯氏却未必肯,所以还请诸位为了自己的生意着想,给夏侯氏一点麻烦,不要让他们来打扰我夏侯经闭门清修,缅怀兄长。”

        “自然、自然!”

        三言两语平定外患,隐忍在兄长身后的夏侯经展现出他老辣的交措手腕,如今外患安定,内忧也必要设法解去;否则等夏侯雄的部属闻讯归来,拥护他的遗腹子继承威远,那他先前所做的一切,就尽是为他人缝制嫁衣。

        “这件事情,不能由我出面,需要一名地位较高的家族老人。毕竟平辈间,没有指责的权利,定罪也不成论调,因此最好是让一名亲近的高辈族人来给她宣判恶名,将她驱逐出府,然后让她在冬天雪地里,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悲凉死去。”

        心思盘动下,夏侯经并没有冲在首位。

        早在三年前,他便令自己的孩儿夏侯麟每日前去夏侯潜房中请安,讨得欢心,为的就是此时;所以,他今日特地要夏侯麟身披单衣一件,前往夏侯潜房中问安。

        果不其然,看见长孙冻得瑟瑟发抖的夏侯潜心如刀割,立时解下自己的外衣披盖在他的身上,捂着他冻僵的小手不住呵着热气,同时冷冷质问奴婢,为什么要让少爷穿着单衣出门。

        “爹,您别怪珠儿,让麟儿穿单衣来给您问安,是我的主意。”不紧不慢,沿着夏侯潜的怒火声,夏侯经神色平静地推门说道。

        “你疯了吗!”夏侯潜气地眼泪都急了出来,“麟儿他才六岁,万一冻坏了身子怎么办?!”

        “正是因为他已经六岁,所以我才让他从现在开始习惯寒冷的滋味。”夏侯经应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夏侯潜不明所以。

        “麟儿他虽然是您的长孙,但毕竟不是夏侯家的正根,按例,夏侯家该由长子嫡系执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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