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再遇红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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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租着一辆马车往村里赶,问着身旁的桑蓝“你到城里,那悦儿呢?”

        桑蓝也有些自责“我昨日叫他去张奶奶家了,本来以为晚点就回来接他,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遇到我,还被吃干抹尽。

        安澜拍拍桑蓝叫他不要担心,一挥鞭催着马儿快些跑。

        老远便看到悦儿小小的身影,旁边是张大娘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

        桑蓝看到悦儿高兴的隔了老远便叫到“悦儿,悦儿”悦儿也听到了爹爹叫他,高兴的朝他们跑来,一边跑还一边挥动着小手“爹爹,爹爹悦儿好想你,爹爹大骗子说好昨天晚上就回来的,呜呜呜悦儿以为爹爹不要悦儿了,爹爹坏呜呜。”

        张大娘见悦儿小小的身体努力的奔跑,连忙抱起悦儿“跑这么急,要是摔了怎么办?”

        安澜也是急急的将站起身子的桑蓝按回去坐好“小心坐好,身子还不舒服这万一要是再摔去怎么办?”真是怕了这两个宝贝了。

        到了面前,悦儿小小的身子一下便扎进桑蓝怀里,一边哭一边悲伤的指责爹爹的欺骗

        “爹爹大骗子,说好晚上来接悦儿的,悦儿等啊等,等啊等,等得悦儿都睡着爹爹都没来,爹爹是个大骗子。”

        桑蓝自责的不行,自己和悦儿还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久,轻轻的拍着悦儿不停颤抖的背“悦儿乖,是爹爹的不是,爹爹错了,悦儿不哭好吗?爹爹下次再也不离开悦儿了。”

        悦儿也不起身就这样埋在爹爹怀里嘴里不停的念着爹爹大骗子,居然不一会就睡着了。

        张大娘看着悦儿小小的身子也是满眼心疼“悦儿这孩子昨晚等了你一宿,硬是说要等爹爹回来,说是爹爹跟他说好了的会来接他,怎么劝也不听,哎,你也真是的要交什么东西不能等明天交,再不行让我帮你送也行啊,你一男人家,大半夜的走这么远的山路万一有个什么歹人如何了得,你就这么叫悦儿一个人来我家自己去城里,我想来找你都不行。”

        张大娘也是担心坏了,说话有些重,桑蓝红着眼一直不停的说对不起,安澜见状抱着桑蓝朝张大娘抱歉的说道“都是我不好,昨晚害得桑蓝没法回来,让大娘担心的,是我们的不是。”

        张大娘见安澜也在总算安心了些“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安澜从桑蓝怀里抱过悦儿对张大娘道“回去再说吧,桑蓝也累坏了,我们先回去。”

        将悦儿放到床上,安澜拉住要去忙的桑蓝“你也休息一会,昨夜都没怎么睡,再躺下睡会吧。”

        桑蓝摇摇头“我休息的差不多了,这会儿都快中午了我去给你们烧些饭菜。”

        安澜一听他要去烧饭更是不肯了,硬将他按到床上“饭我来烧,听话,再睡会,就当陪陪悦儿好了。”

        桑蓝看看悦儿憔悴的小脸满眼心疼,敌不过安澜的坚持终是点了点头,安澜轻轻的将悦儿往里放了放,再将桑蓝扶到床上,帮他脱下鞋子,盖好被子轻声说道“好好休息,你只管睡,别的什么都不用想,知道吗?”

        桑蓝却也是有些累了,闭上眼点了点头,迷迷糊糊的感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自己额头上碰了一下,便带着微笑进入梦乡。

        张大娘在外间看着安澜一脸幸福的走出来好奇的问道“笑的这么甜蜜,莫不是蓝儿同意嫁你了?”

        安澜对于自己和桑蓝之间的事一直都没有瞒张大娘,被桑蓝拒绝后还特意找张大娘请教过,所以张大娘才会有此一说。

        安澜咧着嘴一笑“是啦,蓝儿答应嫁给我了,您就等着喝喜酒吧?”

        张大娘也是会心的一笑“难怪丫头笑得这么甜,莫不是昨晚发生了什么?”

        听张大娘一问,安澜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她可没忘记昨日朱晓小红骄二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看安澜黑着个脸,张大娘担心的问“怎么了?”

        安澜甩了甩头,恢复原有的微笑,只是那笑里透着一丝危险,“没什么,只是昨晚被人捉弄了一翻,可是却促成了我和蓝儿的好事,所以也就没那么在意了。”安澜不想叫张大娘担心,所以并不打算告诉她。

        张大娘看着安澜淡淡的微笑里的阴霾知道事情并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但安澜不说也肯定有她的理由,自己也就不多问。

        张大娘转移话题道“那日子定在什么时候?”

        安澜一楞,这些自己还没来得急想呢。

        “这些安澜不是很懂,要不张大娘帮忙看看日子怎么样?”

        张大娘点点头“小事,包准给你们选个黄道吉日。”

        安澜起身看看天色“中午就在这里吃吧,我去烧饭。”

        张大娘一听安澜要去做吃的便立即来了精神,连连点头,好怀念丫头的饭啊。

        安澜一个人走在村里,本来要带悦儿一起出来的,可是那孩子第一次离开桑蓝一整个晚上,醒了后就躲在爹爹怀里一个劲的说爹爹大骗子,连说带他出来讲故事都不肯,就只要爹爹。

        安澜摇摇头,悦儿这孩子太没安全感了。

        见一个青衣女子从山坳里出来,安澜定眼一看这不是秦蔷的师傅秦木吗?安澜礼貌的微笑道“秦师傅也懂药理,真是难得。”

        秦木其实年纪并不大,只比安澜年长三四岁,可惜一直冷冰冰的,而且因为身体不好看上到到显得老了些。

        秦木见是安澜,只是礼貌的点点头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

        安澜见秦木的身影渐行渐远,也只能作罢,往村子里走去。

        路过吴秀才家时看到她正在晒书“吴秀才,你这书怎么了?”

        吴秀才转过身见是安澜,拱手行礼“原来是安姑娘,小生在此有礼了。”

        安澜最受不了她文绉绉的“你也别安姑娘,安姑娘的叫你就叫我安澜吧,文绉绉的怪别扭的。”吴秀才一楞,她本不是死读书之人便大方的道“那我就叫你一声安澜吧,你也别吴秀才,吴秀才的叫我了,我姓吴名华文字仲议,你叫我华文或仲议都行。”

        安澜原本还以为这里读书的人都应该死板得很,说一就是一,现在看来也尽是如此嘛。“华文,你这书怎么要晒啊?”

        吴华文看看手里的书“这些书都好些年了,晒晒免得长虫,要是柱了挺可惜的。”说着用手轻轻的扶了扶书上的折皱,极其宝贝的样子。

        安澜有时其实挺喜欢这类人的,对一件事或物由衷的喜欢追求,她就从来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或事,所以无法体会那种为某件事或物不懈努力追求喜悦,这算不算人生的遗憾呢?

        看着吴华文仔仔细细的将书平坦开来,再抚平上面的折皱,这吴华文看去都二十四五了吧?“华文如此有才,想必来年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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