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祁砚清你就没错吗!我都不在乎当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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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清醒过来到现在,一定很冷静,  几乎没有过极端行为,从肢体语言看的话,  是在好转。

        “那我能走了吧。”祁砚清拿着外套,“周简呢”

        “你去哪儿我送你吧。”谈妄说。祁砚清看着另一张床上睡不醒的祁楚星,  你还是看着那个吧,把你车借我,我回爷爷家。  "

        “他在我这儿睡又丢不了,周简去舞协了,  昨天听他打电话像有急事。我先送你回去,  太远了你开车危险。”谈妄说着就跟他一起出去,祁砚清坐在副驾,  忽然又说:  谈妄无奈了,“我就一辆车,你要拿多大的东西”

        “我的奖杯。”祁砚清靠着窗户,  “带回去给我爷爷看。”

        谈妄开车往家里走,思索了一会儿怎么开口比较好,  你有没有觉得,你和陆以朝误会挺多的”  祁砚清拧眉,“非得在我面前提他吗。”

        “我就是在想,其实不做手术也可以,  把第三针阻隔剂打完,以后只要定时补针就好,  这样你也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会受他信息素干扰。”祁砚清看向他,眉眼带着浅笑:“谈哥,  这手术你要实在不想给我做,  我就再约个医生了,不能每次都劝我吧。”谈妄:“我就是觉得事情不至于到这步,  他也没你说的那么罪不可恕。”  看着他又要来脾气了,谈妄笑着说:“行了,  我就是说两句,手术时间都定好了,  下周注射第三针阻隔剂的时候就能做了。”两人到家后,祁砚清直接去了书房,  家里一切多余的东西都没看。  来的路上买了几个大纸箱,  祁砚清把奖杯一个一个放进去,  发现奖杯居然没落什么灰,  这个房间常年拉着纱帘,奖杯和各种证书保存得很好。6210510424

        “今天拿不完就明天再拿吧。”谈妄说。祁砚清动作没停,“我的车就在这儿停着,  装不下就打车,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其实我觉得,陆以朝他"

        “谈哥。”祁砚清打断他的话,  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当时和陆以朝结婚,  我一直挺清醒的,我知道他不怎么喜欢我,我也接受。"

        “但是去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动摇了,  我觉得陆以朝可能也挺喜欢我,  我当时蠢逼一样就真信了,  你知道陆以朝怎么跟我说的吗谈妄没说话,听他说。

        “他说”和砚清吐了口气,笑了,声音很冷,  "那是演的,你当真了祁砚清。”

        “其他事情我可以忽略不计,可他骗我,  他在玩弄我的感情。”6210510424  他永远都忘不了陆以朝对他说这话时的样子。陆以朝高傲地践踏了他的感情。陆以朝可以恨他,可以报复他。但就是不能用感情践踏他。祁砚清头发长了很多,垂在脸边挡着表情。他继续说:“我不否认之前的事是我偏激,  我现在也能想到大概的确有误会。  那这事你觉得也能用误会来形容"

        “好了不说了。”谈妄温和地安抚他。祁砚清偏要把自己的伤口剜烂,让自己更清醒,  悬崖悬崖的事,他本来就不喜欢我,  就算没有楚星他大概也不救我,他只想报复我,这算我活该。”音不稳,带出一些气音。谈妄点点头,声音沉沉的很温柔:祁砚清目光坦荡,眼里有薄光颤动,  我曾经很爱过他,是他不要啊。”

        “我再贴上去,那叫犯贱。”谈妄释放出信息素,语气沉稳柔和,谈妄安抚着他,余光看到他摊开的掌心全是血  ,  祁砚清比他想的更清醒,是他考虑不周全,  这两人之间的问题可能很早就和别人没关系了。  利刃的两端笔直地刺入两人的心脏,不管是谁,  进退都只会遍体鳞伤。  房间里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谈妄不敢再问,  抱着他的肩膀安抚着,  然后观察腺体有没有事。祁砚清冷静下来继续装奖杯。

        “去洗洗手。”谈妄说。然后把纸箱拿去客厅,五个大箱子才放得下,  他刚打开约车软件,就听到了门开的声音。  陆以朝开门进来,  手机上显示着祁砚清的定位,  他没想到祁砚清会回家。脸上的愉悦还没持续一秒,就看到了地上的奖杯。

        他目光越过谈妄直直看向祁砚清,脸色苍白,  黑眸深邃不安,开口时声音不稳,”

        “看不懂吗。”祁砚清甩着手上的水,目光淡然。    陆以朝大步逼近祁砚清,他很高,  一米八九的身高走到祁砚清面前会笼罩出一大片阴影。

        “一定要这样吗。”陆以朝声音很冷,  他攥紧祁砚清的手腕,  恨不得捏碎了揉进自己骨头里。祁砚清平静地看着他。陆以朝被他眼里的冷漠刺伤,  受不了地把他推到墙边,  手臂撑在两侧把他禁锢起来。陆以朝盯着他的脸低吼:  祁砚清我都不在乎当年的事了!你就没错吗!  我们就不能好好在一起吗!“祁砚清看着陆以朝眼里的泪,  还没开口又被他抱紧,勒得快不能呼吸了。  陆以朝把他按在怀里,  可空虚不安的心脏没有丝毫好转,  他低泣哽咽:“祁砚清  我们都不要再说以前的事了。”祁砚清下巴抵着他的肩颈,微微仰着头,  眼泪打转。  然后他动了动手,抓着陆以朝的胳膊,声音沙哑,陆以朝松开怀抱,转而握紧他的手掌,  跟他牵着手,“去哪儿。”  祁砚清看着他,“你妈妈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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