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祁砚清,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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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照。  构图和背景处理都很妙,光影也最合适。

        但能看出来,每一张都是抓拍的。

        “啊啊啊啊好美好美!清神去哪了!“

        “姐妹你是偶遇清神了吗!  姐妹能不能拍个视频呜呜呜呜

        “清神在云省,和淮神在一起呀。”

        “姐妹,我看你名字是cp粉,  但能不能求你拍一张准神和清神的合影”

        这个账号没回复任何人,一连三天,  只更新祁砚清的照片。

        祁砚清和元淮连轴转了三天,才算是把落山村走完。忙到吃饭都是三两口解决,灵感来的时候,  魔怔地坐在树下开始搞,  一直跟沈谭舟视频。

        “终于差不多了!”元淮住后一趟,压塌了一片花,  累死爸爸了,我得睡三天。”

        祁砚清靠着树干,也把电脑放在旁边,  有点困的打了个哈欠,嗓子快冒烟了。  花雕就趴在他旁边的花丛里,  仰着肚皮已经睡着了。  祁砚清揉了揉眼睛,眼前忽然什么东西一闪,  有一只蝴蝶落在他右眼皮上。

        “咔嚓。”

        听到声音祁砚清抬头看去,但是没看到人,  几秒后蝴蝶振翅飞走了,  他捂着眼睛觉得有点模糊。

        祁砚清超话。

        []:图片。

        照片中祁砚清注视镜头,  右眼落着一只深蓝色的蝴蝶,  长发松散地扎在脑后,有几缕掉出来,  淡绿色的衬衣垂坠感很好。

        “神仙姐妹!姐妹我爱你!求求多拍几张!

        “站姐!站姐!站姐!  你是怎么把清神拍这么好看的!”

        “为什么不能拍一张带准神的

        “姐妹你去告诉一下清神,蝴蝶掉鳞,可能会眼睛痒。”

        “清神真的要跟淮神一起过年吗”

        “太美了,美出天际!好人一生平安!求你多拍!  你拍得最好看!“  晚上,落山村里点了篝火,响起了鼓声。

        好多村民都出来了,穿戴着他们民族的服饰,  腰间挂着一串小块木编成的腰链,  头发扎着好多小辫儿。村长看着元淮和祁砚清,眼尾笑出了褶子,  仔细看又发现含着泪光,  "木桶鼓舞已经快消失了,没多少人知道,  虽然被列入了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但能力有限,  传扬的人太少了。”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年轻的舞者还能惦记着这些快消失的舞蹈,  真是太好了,代代相传啊!

        “应该的。”祁砚清笑着说,  "节目录制的时候一定让您来现场看看。”  元准靠在一旁,“我就说了吧,  年轻的舞者都很优秀,总有人跟我想的一样,  舍不得优秀的舞蹈烟消云散。”6210510424

        之前只有元淮自己筹备这件事,  这是第一次将快要消失的小众舞蹈带上舞台。

        没有祁砚清和沈谭舟、文柏,  他的想法不可能实现。

        村长舒心地笑着,“都别走!一会儿一起跳舞!  喝酒!不醉不归!”

        “行嘞。”元淮应了。

        祁砚清坐在篝火旁打,  后面有三个婶婶给他编辫子,  没一会儿就扎了一头的小辫儿,  五官更显得精致了。元准离开几分钟,回来的时候给他带了  一碗面条,

        祁砚清不抱希望地尝了一口,居然还不错,  甜咸口的面条还挺好吃。

        旁边已经有人开始打鼓跳舞了,  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着。  元准说:“明天除夕,今晚就会开始生篝火,  跳舞,算是祈福的一种。”

        “挺好的,有信仰。”  祁砚清腰间也挂着小木块的腰链,  就是这种温和的声音,  莫名有种让人安定的力量。

        “小祁、小淮,来喝酒!”  村长和村名们热情地让两人招架不住。

        清酒入口不烈,喝下去爽口又舒服,  还有点梅子的清香。

        祁砚清觉得还可以,多喝了几杯,  等元淮注意到他的时候,  一小坛子都快被他喝完了。

        “清神,这是烈酒,度数很高。”  元准手指在他眼前晃了两下,“晕不晕”

        祁砚清嗤笑,“小看谁啊你,我还能去跳舞。

        前面已经有人围成一圈在跳舞了,  祁砚清走了几步才发现走不太稳,路是斜的。

        “你当心点!  摔了摔了!”元淮在后面说着。

        “摔个鬼。”祁砚清尽量走直,  腰间的小木块发出声音,人群就在眼前,  走了几步都走不到。

        "走偏了。"

        身后响起一道温沉的声音,  紧接着他就撞到一个人。  陆以朝扶住他的肩膀,跟他面对面站着,笑了下,  要去跳舞你走歪了。”

        祁砚清动了动嘴,凑近他的脸,微扬的下巴,  神情矜傲,“陆以朝”

        “嗯。”陆以朝架着他的胳膊,  转了个身让他靠着树。

        “你为什么在这里。”祁砚清声音带了醉意,  但他没醉,他很清醒。

        “不在这儿我去哪儿”陆以朝声音沉沉的,  他垂眸对上祁砚清恍惚的眼神,“祁砚清,你醉了。  ”

        祁砚清猛地拉住他的衣领,把他身体拽低,  对上他的眼睛冷漠地说:“  清冽的酒香、  馥郁的玫瑰香直直往他鼻腔里蹿,  他咽着口水,深邃的目光情愫浓郁,  他顺势贴近祁砚清,喑哑出声:“那我就是来了,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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