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不怕。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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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双臂,

        他身上有很多花瓣,  衣服头发凌厉看起来有些狼狈,  可他深邃的黑眸里写满了爱意。

        在三米高的舞台下面,  他就这样展开双臂等着他往下跳。

        祁砚清没有力气了,他现在全身烫得难受,  腺体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需要往前走两步,他就可以落入陆以朝的怀抱。就在刚才他还担心发情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要怎么才能体面地离开这里。

        “我接住你。”陆以朝又说,冲他动了动手,  声音更温柔了,“来,跳下来。”  跳下来。

        祁砚清往前走了一步,  身体下坠不到一秒就稳稳落下一个怀抱,  被陆以朝牢牢抱住。

        陆以朝圈住他的腰,被冲力掼得后退两步,  用手里的玫瑰挡住他的脑袋和脖子,  拍着他的后背声音低柔。

        “不怕。”

        祁砚清埋在他怀里,双臂抱紧他的脖子,  藏起来的眼睛慢慢变得湿热,  浸湿了他的肩头。满场的红玫瑰飘香,  让人不由得感慨这就是年轻人的爱情吗。

        其中一个裁判起身看着相拥的两人,  忍不住鼓掌,看着实在让人羡慕。

        花瓣没有飘到台上,全在观众席,  影响不到之后的比赛。  陆以朝把人打横抱起,回了比赛后台。

        周简连忙打开更衣室的门,“快快快!快进去!”

        两道身影紧密地贴在一起,撞在门板上,  湿热的呼吸急促而不满。  陆以朝架着祁砚清,  另一只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纤腰,  顺着脊背慢慢上滑,  撩开他的头发看到了腺体,  泛红高肿散发着沁香。fb  确实发情了。

        祁砚清嘤咛一声,  身体发软站不住地靠进陆以朝怀里,  偏头吻住陆以朝的脖子,咬住他的喉结。

        “清”陆以朝连忙用手撑住旁边,  声音更哑了,“宝贝儿,别咬了"

        他问过谈妄了,祁砚清的腺体还在休眠状态,  不应该会发情,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  陆以朝捧着他的脸吻上他作乱的唇,  潮湿的吻纠缠在一起。  单薄的门板根本藏不住任何呼吸。那束玫瑰花被两人踩在脚下,花瓣被捣烂,  花汁靡醉,  小小的简易更衣室里酒渍玫瑰开得正烈。陆以朝从口袋里拿出阻隔贴,任由祁砚清吻自己  他轻轻吹着祁砚清的后颈。

        “嗯”祁砚清舒服又难耐地低头,让他继续。

        “宝贝儿虽然我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  陆以朝吹着他的腺体,然后将阻隔贴贴上去。  等会儿还要上台领奖,  也不知道其砚清现在发情到底是什么原因,  不能冒险。

        白兰地的信息素比红玫瑰要烈许多,  闻着都觉得醉人。

        祁砚清不舒服地靠着陆以朝,  陆以朝也浑身是汗,  轻轻吻着哄着怀里的宝贝。

        他比发情期的祁砚清更想继续。

        他吃了两次药,实在担心自己的腺体失控,  尽管如此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缓缓,靠着我缓缓。”  陆以朝声音又低又哑吻他的耳朵,  黏糊糊地蹭着他,把他整个人都抱紧,  一下下地揉着他的后背。shh1]

        祁砚清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他肩窝上,  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环住他的腰。  陆以朝喉结滚动了几下,声色越发喑哑,  "从这里回去我们再解决。”

        祁砚清鼻息间哼了几声,  热气拱的陆以朝都快疯了,  然后就被祁砚清咬了脖子。

        他呼吸猛地一滞,  抬起祁砚清的脑袋弯腰又吻上他的唇,  急促的呼吸混合着花香,  两人鞋底都是踩烂的玫瑰花,染了一片红。

        祁砚清的发情期只是暂时抑制,经不起一点撩拨。

        周简等在外面,离得近了让人脸红,  离得远了又怕被人发现。

        他眼角还挂着眼泪,  刚才见陆以朝在台下举着玫瑰花接人,看着那  个场景就特别感动。陆以朝是在祁砚清上台后两三分钟就过来了。

        问他祁砚清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发情了吗。

        然后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弄来十几车玫瑰花,还去联系了赛事组,  说不会影响正常比赛,  想在观众席搞点小惊喜,付场地费。

        他当时在一旁看着都没有插手的地方,  惊叹陆以朝跟人交谈的能力,  全程没有表现出一点着急和不满,  笑着把这些事全做了。

        可他知道陆以朝心里急死了,  禺尔看向祁砚清的视线里全是紧张,  后背都浸湿一大片。

        实在等不下去了,周简敲了敲更衣室的门板。

        “咳我不是没眼色,  你两差不多就出来了!要干嘛啊在里面那么久  克制、克制一点!快比完了还要颁奖!别那个什么弄出印子不好看"

        周简抱着花雕的猫包,“宝啊,  我看你马上就不是单亲家庭了。”

        “喵。”花雕仰着小脑袋闻来闻去的。

        更衣室里,陆以朝衣服被扯乱,  他哼唧着抱着祁砚清,  声音全是气音听都听不清楚,“祁砚清,  你别去颁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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