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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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有心理准备,  楚凝在看见这件肚兜的时候也心尖一颤。要他穿着这个求谢珩,他实在是做不出来。

        可是若他不答应,恐怕谢珩也不会帮晏清兄长。

        楚凝拿枪的右手从未如此颤抖过,  却在今日颤抖得几乎拿不起面前的这一小块布。他抬头望向谢珩,  那人正坐在榻上,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  忍得额头青筋毕露。

        既然他已经嫁给谢珩,  早晚都会有这样一日,他拖与不拖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在那个漆黑的绝望的夜里,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楚凝拿起鲜红的肚兜,缓缓地,  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屏风的另一边。虽然他已经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却还是没那个脸面在谢珩面前换衣裳。

        只不过初秋的小屏风是一层纱,  看起来能挡住风光,实则却让风光若隐若现,  更加隐秘微妙。

        谢珩望着屏风后的佳人,  喉头猛地一动。他连忙低下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去锁上刚刚被楚凝踢开的门。

        屋子里信香的浓度随着楚凝的动作越来越浓,浓得让楚凝心惊。他从未经历过这些,  只靠想象就觉得头皮发麻。

        换下来的衣物被他挂在了屏风上,此时此刻他身上只有一件亵裤和一件鲜红的肚兜。肚兜这种东西,  他从三两岁后就再也没穿过,  没想到今日……

        他闭上眼睛在屏风内犹豫良久,  走了十几个来回也不敢出去。然而屋子里信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让他双腿酸软,若是再不出去,他怕是要坐到地上。

        楚凝深吸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缓缓走出屏风。

        那一瞬间,信香浓郁得宛若实体,直冲冲地向他扑来。

        谢珩猛地站起来,几乎就要按捺不住自己。面前的佳人肌肤白皙细腻,鲜红的肚兜映得肌肤瓷白,更显诱惑意味。两条纤细的红绳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更添魅惑之感。

        “过来,楚楚。”谢珩的声音沙哑地不行,他向楚凝招手,甚至往前迎了两步。

        极度的羞耻让楚凝羞得浑身泛粉,他一步一步走到谢珩面前,被谢珩直接抱进了怀里,紧接着双脚离地,落到了床上。

        他身上还穿着亵裤,露出一双纤细修长的脚腕,上边的两个镯子还听话的没有摘下来,乖巧地挂在上边。

        谢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两只小铃铛,直接挂到两个镯子上边,顿时只要楚凝微微一动,两只小铃铛就会叮叮作响。

        “不……摘下来……”楚凝听到铃铛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床里缩,想要让这个羞耻的声音消失掉。然而他刚要往里爬,就被谢珩抓住了脚腕,被猛地拽回来,被迫趴在谢珩腿上。

        “楚楚……到了这个时候,恐怕是跑不掉的。”谢珩的声音恍若贪欲的恶魔,他的手拉扯着白净的脚踝,每当楚凝挣扎向前,就会被扯回来。

        像是一只天真无邪的小猫逗弄着自己的食物。

        这食物不仅能吃,还甚是秀色可餐。

        谢珩放开了已经被握红的脚踝,微微俯身贴近楚凝的耳边,因为信香的缘故,仅仅是温热的呼吸就能让楚凝颤栗,温柔的亲吻几乎能让楚凝喜极而泣。

        这是乾君天生的,对坤君的控制。这种控制甚至不需要谢珩做什么,楚凝就会开始渴望与谢珩接触。

        谢珩深吸一口气,把最后的幕布扯碎。

        “楚楚……”谢珩缓缓抬起楚凝的脸,望着他微红的有些迷惑的眼睛,“今日我这杆枪,偏要归进你的鞘里。”

        “无论如何,楚楚你都只能受着。”

        ……

        ……

        ……

        长明在镜湖外边守着,望着湖心小筑一直亮着的灯火,心情异常沉重,几乎就要落下泪来。他背了一遍楚家家谱,自家少爷还没出来,背了三遍,也没出来,背了十遍……也没出来。

        他守在外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知翡这边则与长明完全不同,这边高高兴兴地去准备夜宵和热水。厨房里鸡丝燕窝已经炖在锅里,用热水煨着防止凉了。还准备了时兴爽口的饭菜,点心。里里外外都照顾到,就差把小小少爷的尿布准备出来。

        这一幕幕刺激得长明五味杂陈,几乎要跳湖。

        不过知翡也是白准备了,这两位爷这半日一夜根本就没出来。中间知翡怕少爷和夫人会饿,端了好消化的粥菜过去,谁知刚走到一半就闻到好大一股子信香的味道,强忍着把膳食送到门口,连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熏了回来。

        第二日清晨

        屋子里被折腾得一团糟,午休用的小榻上撒满了乱七八糟的衣裳,榻上的垫子散乱在地上,上面还有白糊糊的污渍。屏风已经倒了下去,上边的纱都被划破。

        灯笼里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只余红色的烛泪。旁边的窗户微微敞着一丝缝隙,勉强透进来一点新鲜空气。

        屋里正中央的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不停的摇晃着。床头价值不菲的层层叠叠的幻月纱被扯下来不少,只留下薄薄的几层,隐约能看到床上的风景。

        楚凝的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呜咽着,趁着谢珩放松警惕的时候拼进全身的力量往前爬了一段。

        白玉一样的的胳膊探出帘外,上面还绑着数条红色的丝带,他一动弹,清脆的铃铛声音叮当作响,仿佛一道轻灵的音乐。

        然而他的指尖刚扒住床头,立刻有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蹭过乌黑秀丽的长发,把刚刚见到阳光的手给强硬地拉了回来。

        顿时纱帘内传来一声呜咽声,过了没多久所有的声音都销声匿迹。

        楚凝觉得自己怕是去了大半条命。他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酸痛得要命,就连一根小手指都动不了。他只想安静的躺在床上,不受任何人的骚扰。

        然而身上的汗渍太过粘腻,只能被谢珩抱着去清洗沐浴。此时的他毫无心思想其他的,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这一睡就是一整个上午,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都已经收拾好,他身上也干净清爽,就是浑身酸痛得要命。谢珩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之前的小榻上喝茶,看到他醒过来微微一笑。

        他的笑容里充满了天真和无辜,但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兽行,楚凝已经完全识破他的真面目,绝对不会被这种无辜的表演欺骗到。

        楚凝委实不想理睬谢珩,便只好转过身背对着谢珩闭目养神。

        说起来……他其实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与徐承玄刚成婚那时候,徐承玄只当他是个关系一般的弟弟看待,后来关系恶化,便是最后一丁点温情都没有了,更别提什么亲密举动。

        他所有的少的可怜的经验都是谢珩提供的。经历这样激烈深入骨髓的交流,让楚凝只要想到乾坤交合之事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抬眼看榻便会想起谢珩,低头看地面,也会想起谢珩,甚至于窗边,镜子旁,书桌前……都会想起谢珩。

        他实在是怕了谢珩了。

        不过唯一万幸的是,谢珩没有标记他。楚凝摸着自己颈后的小小的凸起,躺在床上胡乱地想着。不让标记是他说的,也是谢珩亲口答应的。不知道是不是坤君的本性缘故,心中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不过说起来……楚凝躺在床上望着墙微微一怔。乾君作为世间万物的天选之人,易感期是很容易度过的,甚至只需要吃几颗药就可以完全免除这些效果。

        那昨晚……楚凝诧异地回头看谢珩,发现这人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他揉了揉眼睛,仿佛看到谢珩变成了一只狡猾的满口谎言的小狐狸,此时正志得意满地舔爪子。

        楚凝:呵,男人。呵,乾君。

        在湖心小筑休息了半日,楚凝这才勉强穿上衣裳准备打道回府。因为来时候的衣服已经脏污不堪,只能换上谢珩准备的衣裳。

        谢珩准备的衣裳倒也不是不好,是时下京城公子哥中最流行的样式。不过……楚凝觉得委实是有些骚包,尤其是那条白色腰带,系得极紧,把腰线全都勾勒出来,让习惯了宽松衣裳的他委实不习惯。

        穿完衣裳,知翡又呈上来煮好的鸡丝燕窝。楚凝确实饿得不行,连着吃了两碗才觉得有点力气。这时候才见到了长明。

        长明哭哭啼啼地,眼睛都肿了。

        楚凝自己还不舒服得很,只好胡乱的哄了两句长明,这才得以坐上马车。

        谁知楚凝这边刚要走,谢珩眼疾手快地扒住车门,直接窜上了马车,坐到楚凝身边。

        “你……你又要做什么?”楚凝惊慌失措地抵在车厢墙壁上,惊恐地盯着谢珩。

        这个时候长明才和知翡告别完毕,准备驾车。

        “楚楚真是无情,雁过拔毛,睡过就走。”谢珩靠在车厢里,笑意盈盈地望着楚凝。他伸手去拉楚凝的手腕,被楚凝躲了过去。“即便楚楚如此无情,我也该送楚楚回家。”

        “不过嘛……楚楚可不要说话,万一被长明看到,在大街上闹起来,可就不好了。”谢珩说这话的时候缓缓靠近楚凝。

        一开始靠近时楚凝警惕又戒备,他看到谢珩半天也没动作,才放松下来,结果被面前的青年一口咬住脖子上的嫩肉,狠狠的吸了一下,白皙的肌肤立刻出现一个紫红色的印子。

        楚凝瞪大双眼,他没想到谢珩竟然能下流到这种程度。可偏偏他对这种耍流氓的行径无可奈何。

        毕竟更深入的他们也不是没有。

        楚凝愣了一下,半晌没想出来到底该怎么收拾谢珩。最后愣了半天,只能不了了之。美得旁边的谢老狐狸美滋滋地舔毛。

        从北郊往城里路不算近,期间会经过不少地方。刚进城里,楚凝的马车就被拦了下来。

        是巡京队的一位分队长,姓赵,年纪也不大,平日里对楚凝甚是仰慕。

        “请问是楚将军在车上吗?”赵分队长下马而来,站在车驾面前躬身行礼。“听闻您今日告了病假,属下冒昧问一句将军身体如何?营里的弟兄都甚是担忧。”

        楚凝这时候才想起来今日并不是休沐,现在已经是午后,他完全忘记上朝和公务。赵分队长说他告假,恐怕是知翡的手笔。

        他本不欲骗人,不过很多时候一个谎言会更加合适。于是他掀开侧面的小帘子,探头回了一句无碍。

        他掀的幅度不大,正好能把车里另一个人掩藏起来。

        “那便好。”分队长脸上仍有担忧,“弟兄们都甚为担忧,还请将军好好保重身体。”

        楚凝微笑着点了点头,紧接着表情凝固在脸上——

        因为谢珩在车里缓缓地凑近他,伸手隔着衣物轻轻的抚了一下他的腰。纤细的腰肢被紧绷的腰带束着,上边还有红色的掐痕。

        那一瞬间,楚凝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昨晚,脸上顿时通红一片。可他又反应过来此时正在外边,下意识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失态。

        “将军您……您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大对,是不是病还没好?”外边的分队长明显看到楚凝变了脸色,不疑有他,只是以为是楚凝还在病中。

        随着分队长的声音,谢珩又开始在车里作恶。他的手甚是不老实,作弄得楚凝面红耳赤,甚至不顾被发现的可能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谢珩一眼。

        然后他转到分队长面前还是一脸温和。“大约是受了风吧。”

        “既然将军还在病中,下官不便打扰,还请将军保重身体,早日康复。”分队长是个通透人,心中知道该走,便匆匆告辞。

        楚凝放下帘子,一偏头就能看到谢珩心满意足的笑容。他冷着脸敲了敲车厢,紧接着长明似乎收到了什么指令,驾着马车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巷子,然后停下。

        谢珩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楚凝歪着头,嘴角微微带着笑意。

        然后一脚把谢珩给踹了下去。

        谢珩没有防备,昨晚易感期消耗了他大部分的警惕心,再加上楚凝美□□惑,导致他直接一骨碌摔到车外,再伸手一撑,被迫跳下了马车。

        他这一跳没怎么,倒是把长明吓了一跳。看到谢珩竟然也在马车上,瞪得眼珠子都要跳出来,第一反应是挽袖子想要揍谢珩一顿。

        大约是后来反应过来打不过,于是连马车都没停下,飞快地驾车离开,不给谢珩上车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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