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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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到她抿唇了嘴唇,眉梢将染上了一缕怒意。

        “陆含春,你倒是很清楚。你与齐柳果真有奸情!他竟然不承认,我连书信都从他手中搜出来了,他还与我狡辩!”

        是之前沈惊鸿和我说的那份书信,原来是真的有这样一封信吗?

        可是我与齐柳之间虽然私下来往不可以为外人所知,但彼此坦荡,信件之中也从来没有什么儿女情长之事,司徒萱看到的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才会让她如此盛怒?

        “公主,我不知道你说的书信是什么。我与驸马的确是旧识,这件事我们从未曾对外人说,是怕引起误会。但是我们之间来往,清清白白。书信中更加不可能有什么奸情存在,如果公主因为一封信就要认定我与驸马不清白,还请公主让民妇死也死个明白,到底是怎样的一封信让公主误会了民妇与驸马。”

        公主身旁的婢女冷哼了一下,说道:“公主,陆含春狡猾,她如今想蛊惑公主,公主千万不可以上当!”

        我低笑了一声,抬头直视司徒萱。

        “公主,我如今是阶下囚,如何能蛊惑公主?我只是想死个明白罢了。”

        司徒萱:“那封信给你看也没什么,你说你与驸马只是旧识,你们若是坦坦荡荡相认,能引起什么误会?我看你们分明是心虚。你若是老实交代你与驸马的关系,我便留你弟弟一口气。”

        “好,但我要想见一眼我弟弟,如果他还活着,公主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公主。”

        司徒萱身旁的婢女又道:“你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你那弟弟半死不活,若是现在拖过来,怕是最后一口气也没了,你老是交代了,我们自然让你见你弟弟。”

        我垂下头,半响抬眸看向司徒萱:“公主,你根本没抓到我弟弟对吧?”

        司徒萱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尽管只一瞬她的神情便恢复了自然,可是我还是看到了。

        那婢女又要开口,我转眼冷冷盯住她,“你们若是抓到了我弟弟,大可以用我的性命去威胁我弟弟,我那弟弟为了保护我,一定会开口。可是你们如今却要来质问我,想用我弟弟威胁我,不让我见我弟弟,只给我一片衣角,那他一定不在你们手里。”

        司徒萱:“他在不在我手上不重要,本宫想知道的答案在你这里。你那弟弟如果没有利用价值,那就让官府去抓吧,我的别苑少了价值连城的宝物,我觉得的是你弟弟偷的。”

        “陆含春,本宫没有闲情逸致和你绕弯子,告诉本宫,你与齐柳究竟是什么关系,本宫让你少受些苦。”

        我低头苦笑,我与齐柳什么关系?

        “公主,我与驸马什么关系,你既然找到了那封信,为何不听听驸马是如果说的?你若是脸驸马的话都不愿意相信,那么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认为我是在狡辩吧?”

        司徒萱闻言,眉眼骤然凌厉,“本宫现在就想你说!”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哑着嗓子道:“那民妇只能说,民妇与驸马曾经是旧识,驸马曾经救过民妇和弟弟一命,算是我们的恩人,但是驸马既然成为了驸马,而民妇也早就嫁入了北宁侯府,我们之间便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公主问我为何说与众人说清楚,这怎么说得清楚。更何况当年齐家因为王家遭受牵连,有谁敢和齐家有关系,民妇也只是一个俗人,就算知道驸马是恩人,也不敢与驸马有什么来往,更何况,驸马心地善良,救过的人那么多,可能早就忘了民妇和弟弟。”

        “后来驸马认出了民妇和弟弟,民妇与弟弟感激驸马救命之恩,才有了几次来往。但是民妇嫁人,也知道瓜田李下,自然不敢与驸马来往密切,过往之事,便更加不足为外人所道。”

        司徒萱听完我的话迟疑,一旁的婢女便道:“公主,这陆含春狡诈,她的话不能信。咱们知道了驸马的那封信,可一点不像他们之间只有救命之恩这么简单。”

        司徒萱:“你说驸马救过你,何时何地救的你!”

        我:“鹿水,安成十六年那里发生了一场瘟疫,我与弟弟是鹿水镇上的,但是鹿水的官员担心瘟疫扩散影响周围的镇子会丢了乌纱帽,所以直接封锁了镇子,不让我们离开,让我们自生自灭。”

        “但是齐家刚好在鹿水,我与弟弟出逃路上遇到了驸马,驸马心善,没有告发我们,还施舍了我与弟弟一些银钱和干粮,才让我们或者到了应安寻亲。”

        “公主若是不信,可派人去查一查,安成十六年,鹿水镇是否有瘟疫。”

        鹿水因为当年的一场瘟疫,一整个镇子的人都死的死,逃的逃,外人除了知道那里有过一场瘟疫意外,什么都不会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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