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兑现“皇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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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爱洁,  萧桓一身泥水,衣服也『乱』糟糟的,  他虽是允了口叫人跟着,却不让他进主殿。

        无奈之下,张德胜只能拉着人进了偏殿换洗一番。

        萧桓远远地看着皇帝和长姐一前一后进了主殿,站在那里不肯动,看着他们的背影似是有些困『惑』。

        张德胜细着声安慰了一句:“六皇子您别着急,公主和陛下有事要商量,  等他们待会儿谈完事儿就会叫您进去了。”

        萧桓人小,远远地看见长姐低着眉,跟在那个很严厉的人身边又不禁有些担忧。

        张德胜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只是笑了笑:“陛下对公主一贯是很好的,  您不用担心。”

        张德胜身材圆润,又长着弥勒佛似的一张圆脸,  一笑起来很是能哄人,  尤其是小孩,  萧桓眼见他们的背影消失,门砰的一声了,  这才依依不舍地随着他进了偏殿。

        而柔嘉那边同样在为桓哥儿担心,顾虑到他还在身后跟着,  柔嘉一路都在躲着皇帝,远远地隔了一丈跟在他身后。

        皇帝无声地笑了笑,倒也没说什,只是脚步故意忽快忽慢,惹得她好几次险些撞他的后背,又连忙退后几步。

        被戏耍了几次,纵是柔嘉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微微有些恼怒,  可当着桓哥儿的面,她什也不敢说,只好忍着气捱到了殿。直到进到了里面,柔嘉那绷着的背才终于放松了些。

        然而她还没喘口气,那原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回身,一把将她按在了门急促地吻了下来。

        他吻的又重又凶,好似在报复她才的躲避,柔嘉双唇发麻,几乎快喘不过气,双手用力地去推他的肩,可这人好像一座山一样,沉甸甸的怎也推不动。

        直到他的手往下,触碰到了腰的伤口,柔嘉皱着眉轻呼了一声,他才慢慢放了开,沉沉地喘着气。

        平复了片刻,皇帝拧着眉,伸出手朝刚才的地按了按:“伤的是这里吗?”

        他的手一按下去,柔嘉吃痛,连忙躲开:“别碰……”

        “活该!”皇帝冷着声,微微沉下了脸:“朕次让你把他送出去,你不肯,被反咬了一口也该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桓哥儿平不是这样的……”柔嘉有些愧疚,都怪她太心急了,直接把他推到了人群里,害的他被人欺负了才犯了病。

        “愧疚什?你又不欠他的。”皇帝看不惯她这副总是护着那个孩子的样子,轻声斥了一句,手底下却放轻了力道,“转过去,让朕看看伤的怎样。”

        柔嘉不让他碰,抿着唇拒绝:“我自己可以看。”

        可皇帝却置若罔闻,一打眼发觉她今天穿的是衣下裳,手一推,她还没来得挣扎,后面便『露』出了一截细白的腰,一片白皙印着掌心小的一片淤青,微微肿了起来,看着有些心惊。

        “青了一片,你那个好弟弟对你可真是体贴。”皇帝一打眼扫过,冷声讽刺了她一句。

        柔嘉被他的话刺的有些不舒服,她张口反驳,但是又不叫他发觉她治好病之后意图,到底还是闭了嘴,只是轻咬着唇不语。

        她扭着脸的样子看着有些委屈,皇帝到底还是没多说什,放下了她的衣,起身朝里面的博古架走了过去,翻检了一通,一回头看见她还靠着门站着,他才冷着脸叫了一句:“还站在那里干什,过来趴着。”

        正是白天的,柔嘉一听到他的话攥紧了手,忍不住有些羞气,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

        皇帝等了片刻不见人来,看见她一脸别扭的样子这才明白她是多了,回过头盯着她发红的耳尖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朕看你脑袋不,成日里倒是挺会胡思『乱』的。”

        柔嘉被这一讽,才看清他手中拿的是瓶红花『药』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叫她趴着是要给她『药』啊。

        可要不是他平放肆惯了,她能多吗……柔嘉捏着帕子不得微微有些脸热,平复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走过去。

        “自己拉去。”皇帝拧开了『药』瓶,淡淡地打量她。

        柔嘉不叫他来,可他的眼神太过坦然,拒绝倒像是她心思不纯了一样,于是只好埋在枕头里,伸手捏着衣角拉开一点。

        她实在太过磨蹭,一点点地拉,拉了半晌还是伤口还是没『露』出来,皇帝看着她磨磨蹭蹭的样子干脆一伸手将衣服都推了去。

        后背一凉,柔嘉忍不住凝着眉瞪了他一眼,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微凉的『药』油便淋了去,激的她全身一颤,紧接着,他那微热的手便骤然按了去,疼的柔嘉到嘴边的抱怨尽数化成了痛呼,抓紧了枕头轻轻叫着:“轻点轻点,别这用力。”

        “不用力,这『药』怎推的开?”皇帝冷着声噎了她一句,“娇气成这样,早今日,又必当初?”

        柔嘉腰疼的哭,又被他训斥,一腔的怨愤没法说,只好抱着枕头咬紧了唇。

        皇帝嘴虽是不留情,手底下却慢慢放轻了动作,手心顺着那青紫的地打着圈。

        红花油一渗开,又热又麻,原钝痛的伤处果然好多了,柔嘉皱紧的眉这才慢慢松了下来,可一舒坦,她又忍不住有些尴尬,回头问了一句:“可以了吗?”

        “哪儿有这快,躺下去。”皇帝分出一只手将她翘起的脖颈又按了下去,仍是照旧。

        柔嘉被他一按,整个人险些被松软的枕头憋的喘不过气,也不敢『乱』动。

        半晌,腰好受了一些,柔嘉才发觉他按摩的手法实在是不错,力道均匀,又温热有力,一圈一圈,按的她慢慢都有了些困意。

        正是午,日头暖暖的照下来,照的人有些慵懒,柔嘉不不觉眼皮慢慢地耷了下来,轻声又问了一句:“皇兄,好了吗?”

        她的声音比起才已经有些半睡的困倦,皇帝顿了片刻,只是答道:“『药』效还没完全散开,还要一会儿。”

        柔嘉疲倦地点了点头,这次终于忍不住彻底阖了眼,眯一会儿。

        昏沉沉不睡了多久,她隐约觉得浑身又热又胀,仿佛红花油渗透开了一般,腰却凉凉的,有些不舒服地把衣服往下拉,可是手一拽,却碰到了一只拦在中途的胳膊,拽不下去了。

        柔嘉被这一挡,这才慢慢回过神,一低头,正瞧见他那原应该搭在她腰的手不却错了位了,隔着一层柔软的绸衣还能清晰地看见他的指节形状。

        皇帝约没预料她突然醒了过来,手腕一顿,然后无比自然又优雅地抽了回来,轻咳了一声:“沾了『药』油,手有些滑。”

        柔嘉略带薄怒地嗔了他一眼,而后没等他有什反应,自己红着脸背过了身去,将被他弄皱的衣服使劲往下拽了拽。

        气氛正尴尬的候,张德胜领着洗好的萧桓轻轻叩了叩门:“陛下,六皇子已经换好衣服了。”

        皇帝擦了擦手,丢了帕子,声音才恢复到一贯的威严:“进来吧。”

        柔嘉一见弟弟要进来,连忙从榻下来,急匆匆地穿了鞋,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服,一切妥当后才站到了下首的桌案旁,一副他们不熟的样子。

        只是一看到桓哥儿小心翼翼地跟着张德胜走近的候,她又有些心情复杂,扭着头不去看他。

        萧桓看见姐姐站在一旁,前去找她,被张德胜一拦,觑了一眼那端坐着的穿着明黄『色』衣服的人,才回过神来,乖乖地又给他行了个礼。

        他生的唇红齿白,行礼的动作不紧不慢,和他的姐姐一样,连睫『毛』的卷翘的弧度都几乎一样,扑闪扑闪的惹人怜,皇帝纵是不喜,声音却没有那严厉,淡淡地叫了一句:“起来吧。”

        这殿里的摆设看着并不华丽,但件件古朴庄重,萧桓站在一把红木椅子旁边,整个人还没有椅背高,有些害怕地贴着椅子腿站着。

        皇帝抿了口茶,抬头,声音出乎意料地沉了下来,张口就是斥责:“你身为皇子,怎可以不顾孝悌,当众打伤你的长姐,你今后若是敢这样,朕定然会打断你的手,把你丢到慎刑司去!”

        他来就是这严厉的恐吓,萧桓被吓得浑身发抖,立马缩着身子躲到了椅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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