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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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自己没有和组织有过牵扯,就连他身边的人,你似乎也没有见过和组织有过什么交易。那他又怎么会,成为这次的目标?

        “为什么是他?”

        你将夹在上面打了个红叉的照片取下在手中把玩,有些疑惑。最近的选举,三位候选人似乎都跟你们没有利益关系才对。要说唯一有点联系的,恐怕也就只是知道,泥参会的那位姓毒岛的干部看他不顺眼这件事。

        虽然那个正义感很强的男人真的上台的话确实不利于组织以后的活动,但到那时候你们也有的是方法可以整治,并不用忌惮他的存在。为什么非得现在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杀掉这个身边跟着无数保镖的男人。

        “除掉以后的阻碍,顺便换泥参会一个人情,不是很好吗。”

        贝尔摩德戴上了头盔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你的头,转身便跨上停在一旁的哈雷,一副准备随时离开的样子。她的声音被头盔闷的有些模糊,但你依旧能够听清她的大意。

        永绝后患,顺便换个人情回来,还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方法。前提是,这真的需要你动手的话。

        这次的任务,基尔负责将目标带到指定地点,科恩和基安蒂负责狙击,琴酒依旧是总指挥。这个计划里,似乎只有你,找不到自己应该做什么。难不成还要跟着琴酒他们一路干看着?

        但如果真就只是这样,那么他当初急急忙忙叫你回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又或者,叫你回来参加这次任务的重点并不在此。

        事情商定的很快,属于水无怜奈这个身份的休息时间不过是暂时的,工作也还没能完成,所以她只能在大致确定行动后匆匆忙忙又赶回日卖电视台。

        “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你说对吧,琴酒?”

        看着基尔开车离开停车场,那边头盔下传来贝尔摩德的笑声,惹来基安蒂不屑的冷哼。你也不知她究竟是在说这次任务的计划,还是在说刚才离开的基尔。

        “要看出来还早得很。”琴酒难得的回应了她一句,拉开保时捷的车门也准备离开。

        你想你现在大概算是明白了,这次他们要看的大概不是任务,而是基尔。向上走的过快的人总是会引人注目,让人不自觉的怀疑她带有目的性。而基尔,就刚好符合了这一条。

        也难怪这些家伙会顺道用这个任务来测试了,你知道他们总是会把利益最大化的,不是吗。

        “把车停在这里可以吗。”

        你关上车门,熟练的坐进一旁保时捷的后座。至少是今天,你实在是疲惫没有办法再自己开车回公寓,倒不如跟着琴酒他们一起回分部那里将就一个晚上。

        “当然可以,不过,明天你就得来这里开着它跟基尔一起走了。”

        你下意识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机车的轰鸣让蜷缩在后座的你几乎快要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只能断断续续听见几个字,大概也就是让你明天跟着基尔一起的意思吧。

        科恩和基安蒂在接到计划后便开着车子离开了这栋大楼,率先去明天狙击目标人物的附近踩点了。仅仅剩下你们两拨人,也稍显得有些无趣。前座的琴酒和车窗外的贝尔摩德不知在小声交流些什么。等你的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伏特加已经快要将车子开进分部的停车场了。

        正好,你得去研究所讨药了

        见着你来,绑着小辫儿男人不免对着你又是一顿数落,就连平日里护着你的那些个助理小姑娘,此时也像是什么都看不见一样,任由他那张嘴不停的说着,硬是让你在研究所里呆了两个小时才被放出来。

        头疼眩晕的症状没能缓解,反而更加严重了。

        除了你需要的那种特殊研制的药外,他还另外再给你两幅感冒时用的药。在你走时,他的表情像极了因为自己的体贴而讨要表扬的孩子。

        在这里耽误了这么久,洗过澡又吃完药的你早就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上一觉了。

        濡湿的长发还没来得及吹干,就那样搭在你的肩膀和后背,当你打开房门的时候,对面带着湿意的冷风直直吹过,让你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

        窗户开着,即便是房间里的灯没有点亮,你也依旧知道,有个任性的男人在你回来这里之前,率先霸占了你的房间。

        你顺势关上门,拉开一旁的夜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沙发附近,也给那一头银色的长发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现在的他靠在沙发上,身上没有穿着平日里那件厚重的黑色风衣的遮盖,只有一件单薄的绿色羊毛衫。

        你记得,那应该是你去年送他的

        桌上被人摆了满桌的酒,有不少瓶子已经空掉了,你粗略的看了一眼,大部分都是那种度数很高的酒,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搜罗来的。琴酒偶尔会喝酒,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毫无节制。

        “怎么,大半夜跑到我这里来喝酒?”

        你坐在他的旁边,梳理着自己未干的长发,完全没有注意到坐在一旁的琴酒的眼神。他看着你背后露出的那一块白皙的皮肤,似乎丝毫不在意你还湿着的头发会沾湿他的衣服。琴酒伸手将你抱住,几乎把全身是力量压在你身上,让你有些喘不过气来。

        没有为什么,只是想了,他就这样做了。

        怀里的人平日里的体温就要比一般人低上很多,即便是才刚刚洗完澡出来,他触碰到的臂膀依旧是冰凉的。

        琴酒想起今天由他亲自拆掉的那个安装在你车底的那个炸弹,他碰到胶管线的时候,也是像这样,冰凉的触感。

        如果他没有发现的话。

        这个选择所延伸出的假设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面部的扭曲,甚至将环住你的手臂收的更紧,现在你几乎可以说是整个人都被抱起扣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就连胳膊都有些痛了

        你看不清琴酒的表情,只好伏在他的肩头,一下又一下的顺着他此时显得有些杂乱无章的长发,企图通过这样的方法来让他安心一些。

        这样的动作总是会让你想起很多以前在孤儿院里的事,那时候他打完架累的不行的时候,就会像现在一样,即便是睡着了,也会紧紧抓住你,不让你离开。

        琴酒抬起头看着你,平日里那双总是显得阴沉锐利的绿色眼睛在主人暂时松下了任务的担子后也显得柔和了许多。他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的触碰你的脸颊,描摹着你的轮廓,细痒的感觉让你忍不住笑着伸手覆上他的手,就让他停在原地。

        你坐在他怀里,直直的看向他。你第一次发现,你们距离如此之近,近到甚至你只需要再向前倾倒一点,就可以亲吻到平日里总是会对你吐出冷言冷语的那双薄唇。

        在组织里的时候,□□会教你知识和体术,贝尔摩德交给你礼仪、舞蹈、乐器和易容术。但是独独,没有人教过你爱是什么。

        你想,一定是匹斯克第一次做父亲,他也忘了这件事,所以才导致你和他,都不太懂爱这个字。

        借着昏黄的灯光,你将手指抵住他那有些干燥的嘴唇磨蹭。从那一天进入组织以后,你似乎就再也没有像这般亲密的和他接触过了。恐怕即便是有,那也一定是在体术的对练中,被他狠狠摔倒地上。

        想到这里,就连你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本来打算抽回的手被琴酒攥住,放到唇边吻了吻,声音有些喑哑。

        “笑什么。”

        你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那双绿色的眼睛看。你撩开遮住他眼前的那些过长的头发,将它们统统别到后面,这些画面再一次和幼时的记忆重叠起来。那时候你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夸赞了一句漂亮,就被这个家伙给瞪了好久。

        或许是气氛太合适,又或许是你早就想证明些什么,你最终还是笑着和他说出了这句话。

        “吻我吧,琴酒。趁我还没恢复理智之前。”

        被吞噬的感觉不断在你全身蔓延开来,这家伙简直就和狼一样。

        当炽热的掌心蹭过你的肩膀褪下你的裙子的时候,你只能轻喘着搂住面前的人了。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被允的红肿,旁边甚至有些破皮出血。让本来就有些头晕脑胀的你只能勉强支撑着靠在他身上。

        琴酒和你不同,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伤口,而每一道,你都知道从何而来。

        这个时候你才发现,他狼狈的、意气风发的,在外人面前阴沉冷酷的,还是现在这一副眼里布满□□的样子,统统被烙进了你这二十几年的人生里。

        你是不大喜欢疼痛,尽管你也感觉到了琴酒的极力克制,但是进去的时候,你还是忍不住用手抓住他的手臂,伏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啜泣起来。察觉到这一点的人下意识的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因为忍耐产生的汗水随着脸颊滑下,滴落到两人的结合处,却不免让你哭的更厉害。

        但任由你怎么挣扎,他也不愿意将你松开。

        那么就今晚,逐渐放松下来的你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凑上前去亲吻他的嘴角。

        让你们暂且相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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