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无标题

  囚玉走出来,跑上前去抱住眼前这个男人。
  “爹?爹!”
  接着发出声声的啜泣。
  男人见到眼前这一切把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玉儿,沐繎已死,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剩下的便交给爹吧。”他轻抚她的头,眼睛里映出那可怕的印记,俨然两个红色的字,这下便更加清楚自己得到的结果是对的,而那血顺着他的胸膛流向地面。
  “爹?爹你怎么来了?”她的欢喜溢于言表,眼睛闪烁着。
  “这————爹——这个是我是为了记住才这样的,爹、你的衣裳都脏了,这血不知为何就这么多了!你不要动气。”囚玉瞥到自己半露的肩,又看见地上的血。接着轻拍他的肩膀偏下处。
  “无妨,一个下人,死了便死了,你没事便好。”
  他闻见隐隐的尸臭味,应该有段时间了,可那“字”上的血还是流的不少,又想到方才看见的,难道?她把这两个字“写了”不止一遍?他心想着,只觉这女儿的性格坚毅的不行。竟又露出了笑容?
  囚玉似乎感受到了他爹的这份感慨,竟也笑出来!“爹爹!为何大夫人在宴会不悦?”她不忍放下抱着的手,抱得更紧了,而老爷把她的手掰开。
  “玉儿,你无需知晓,她本就喜怒无常,和你无关,你莫要再想了。”
  “嗯!玉儿听爹的!”她的眼神虽然落入一丝黯淡,不过瞬间便转好。
  “那一会儿爹会派人把她处理好,你会搬进客房暂住——”
  “不,爹,我住这儿就好。搬来搬去的怪麻烦的,爹把繎儿和白菊葬在一处便好。”她笑着说。
  “那好吧,一切都依你。”
  男人离开。
  “爹?”
  “何事?”他回头。
  “没事。”她眼里闪过一丝不安。
  “嗯。”
  男人这回离开完了。
  汐月房中:
  “小姐,这叫花鸡是露管家特地给您准备的!”
  “嗯,不错,你先下去吧!洗漱嘛,等我唤你,去外面侯着吧!”汐月用手抹了嘴边的油。
  “是。”
  “没想到这大小姐的吃相如此的难看,好想念我们家主子啊!她可不会如此,也不知那两个人怎么样了,事办成了没有!真是的,明明派我一个人来就好了呀!害我担心!那两个小崽子不可能会成事的!”萧铭只在心里念叨,在门外侯着。
  “害,吃个东西也要被人看,这镯子的颜色还是白的,只有一年的时间了!”她的手摆弄这镯子,只思量这接下来的处境。
  她找来宣纸,准备在上面干点儿什么,但又放弃了,接着又拿起匕首(不知道哪来的),她跑到角落里搬走那个储物箱子,在里面的石墙上刻上一个“一”正字的第一笔。
  “不管啦!就从今天开始吧,不过我什么时候这么大劲儿的啊?不管啦,不管啦!”
  她走出角落,接着享用美食
  “这大小姐,还真够能吃的!若是我们小姐也这样便好了!她———”话被打断。
  “是,小姐。”
  “萧铭啊,把这些都拿下去吧,然后再帮我洗漱。”
  “是,小姐,小姐奴婢斗胆问小姐一个问题?”
  “你问吧,你是我府里人。”汐月挑起嘴角浅笑。
  “是,小姐刚刚是否听见奴婢的话譬如呃………呃………”
  “什么话啊?你问了我话了?”汐月指着自己问道。
  “没、没、有,小姐我只怕我讲胡话,小姐你不知道奴婢自小便有自言自语的毛病,因为这事了,没少挨奴婢娘亲骂,怕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小姐听见了,小姐………听……”她慌张的搓手并微微颤抖。
  “我听见什么?无碍的!我没听见你的任何话啊!进了府里便是一家人了!你呢也别担心了,你娘亲谅解,如何我就谅解不得?”
  “谢小姐,我这就给小姐洗漱。”
  “等等!叫花鸡的骨头!”不知为何汐月察觉到她听见自己的回答,松了口气。
  “嗯!”说完端着托盘走了,尽管她极力掩饰自己如释重负的不自然的欣喜,却还是让汐月察觉到丝丝的改变。
  “害,这小婢女还真是怪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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