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不为人知的往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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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峰刚烧开锅,准备去叫陈崇点豆腐,进了屋一声“崇哥……”还没叫出口,他就发现陈崇躺在炕上(陈崇那会租的是民房烧得火炕。)一动不动,脸上流着泪。嘴里也不知在念叨着什么。他就退了出去。
等了许久,豆浆已经烧了三开了,再耽误下去豆腐的味道和颜色就差了。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硬着头皮去叫他。刚迈过门槛,陈崇就出来了,于峰没有打量也知道他肯定是红肿着一双眼,他调好了卤水,给他打下手。这期间陈崇一句话都没有说,专注的,就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按部就班,一如往常一样。
豆腐出来了,他还正常的送豆腐,回来的时候还记着买菜,因为今早走的时候他特意告诉陈崇菜没有了让他记得买。回来的时候也和往常一样。昨夜的事就像是一撮鹅毛轻轻浮动了于峰的心,在意到也没太在意。
于峰一觉醒来,陈崇饭已经做好了。他正襟危坐在厨房的餐桌前,脚下放着一桶白酒。那桶酒是陈崇特意买的,给他们这几个工人的。在他这干活唯一一点是熬夜,其他的还真是管够。
刚装满的酒也没几日,如今就下去了一大半,于峰都愣了。自从陈崇出了事后他都是滴酒不沾的。如今怎的就……他走上前叫了声崇哥。
陈崇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坐下喝点。”
于峰看着那下去了半桶的酒还有他红着的脸轻声劝慰“崇哥,别喝了。”说着就要抢走他的碗。
陈崇不动声色的抢走了。于峰又说了什么,他就听不清了。头脑一片空白,而后就失去了意识。
于峰以为他喝醉了,又叫了两声,他才有了一点响动,却“哗”的一声吐了。
后来于峰又和几个人一起将他扶到炕上,他还喃喃自语,叫着“桢桢”,半夜的时候他们起来磨豆腐,陈崇又吐了,这一次吐的都是血,他吓坏了,急忙给陈娣打电话,又将他抬上车去了医院。
这一场仗陈崇的对手是他自己。那段时间陈母每天都在医院伺候着,时不时的就偷偷抹泪。陈俐和陈娣在他的病床前埋怨哭诉,他才意识到他的责任。
那一年陈崇27岁,又一次的捡回一命,陈崇才知道生命的可贵。自那后他再也没做过冲动事,或是令家人担心的事。
如今雨夜,路上的车很少,可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的。就算心里再不平静,他还是要克制。心里想着是要给杨欢打个电话的,可这会儿看着焦急的苏玉桢,他还是放弃了。
两个人到了农安的时候,家里的保姆已经将老太太送到了医院。小县城医疗水平有限,苏玉桢想转院。她和陈崇商量着。
陈崇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告诉她已经安排了,他们又往长春赶。
到了长春住院手续办好后天已经亮了。苏玉桢一时间慌了神,大小事宜都是陈崇办的。
陈崇办好了手续陪在她身边,一起等着急救,她一时支撑不住倚在陈崇的肩膀上。陈崇报了抱她,她这个样子确实是需要有个人支撑。
“桢桢,给家人打个电话吧。”老太太的情况很严重,脑溢血,就算抢救过来也是有后遗症的。这个时候,她的家人应该在的。
“不,不要。”她拒绝的干脆。
陈崇愣住了,他不知道她和家里人发生了何事她会这般反应激烈。“好。”
苏玉桢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已经通知了大伯。”语气疲惫。
陈崇没再说什么,她只字未提她的丈夫。他也并不打算追问。
就诊结果出来,大夫并不建议手术。而这一切还要等她大伯过来后定。
苏玉桢的大伯坐早班机到的长春。刚进病房就见她趴在病床前小憩。他放下行李箱看了看老太太正打着的吊瓶。声响惊动了苏玉桢,她以为是陈崇,抬头见是大伯,才流着泪扑进他的怀里。
大伯摸摸她的头,甚是宠溺,“不哭。”
陈崇推门而入的时候,苏玉桢抬起头来,她的大伯也看了眼陈崇,他放下早餐轻声的对她道“热乎的先吃点,单位有事我先回去,有事给我打电话。”
苏玉桢点点头,离开的时候,他又对站着的那一人点头。从陈崇进来,苏文军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他知道他的眼神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
“辛苦了。”陈崇开门的手一顿,回过头去,苏文军正微笑的看着他。
陈崇也微微一笑,并没有回话。要说什么“不辛苦?”,应该的?不碍事?好像每一句话他都说不出口。他也不知道他的这一句话是单纯的感动,还是有着别的意思。这个时候陈崇不想深究。关了门,快速的走出了医院。
无论何时他都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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