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闻礼文斯番外·结婚吧】之⑤你太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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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临时找了自己的一身衣服做了替换,衣服裤子内到外齐齐整整。

        “呃,因为待会儿还出去转转着。”

        夜里十点,出去转转,说出文斯自己都『露』怯,再看闻礼那完全不信的表,他又补充道,“怎么?许你夜里加班,不许我夜里遛弯吗?”

        他义正言辞,眼神坚毅。

        虽然这说法不无道理,搁别人可能他就信了,但文斯低估了一件事,枕边人可不是别人,对于文斯的小把戏,闻礼还能不知道?

        他没有回应文斯的话,而是直接用行动让他说不出话,没有什么事是亲一次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亲两次。

        在吻技方面,两人刚始的同一起跑线,到后体现出这方面学习能上的些许差异,而每次付诸实践展锻炼时,强的自然更强,永远比后进生增加更多经验值,日积月累之下,这中间的差距早已不是一星半点。

        没多会儿文斯就被亲得浑身软,眼冒金星,还有某个家伙故意弄出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最后转化为身体和感双重用下的条件反『射』。

        掩饰是不可能掩饰得了,文斯到底被闻礼抓住直接“证据”,还将证据牢牢掌握在手里。

        闻礼边吻边恶质地捏了捏他,“还敢嘴硬么?嗯?”

        文斯恨自己怎么就一时失察被美男计『迷』了心智,他躲避闻礼的亲吻,怎奈上下应接不暇,根本顾此失彼,心里又又急还有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欲拒还迎。

        “你别这样,明天要拍打戏的……总不能让我拄着拐跟人打吧。”

        他语调委屈又惨兮兮,特指上次的生日蛋糕事件。

        闻礼手指缓慢摩挲,看文斯咬着嘴唇,眼神里波光潋滟的,不禁低低一,简直把他疼化了,“放心,今天只是互相帮助,不做到那一步。”

        “真的?”

        文斯心里才刚一松,就听那道低沉的嗓音贴在耳畔混响。

        “宝贝,我好你……你也我了吧?”

        文斯一哆嗦,差点冒出鸡皮疙瘩,但就算心里腹诽这是哪里的霸总语录,实际上效果却相当惊人,文斯没能招架住,被撩得到脚都酥了,根本无法抵抗,三五六七下就丢盔弃甲。

        眼前的金星尚在飞速旋转,脑子里也嗡嗡直响,达到顶峰的余韵让意识短暂空白,忽然却感觉腰间一凉,闻礼好像在掀他的衣服!

        神智全数回归,文斯赶忙阻止,“不是说了不做到最后吗?”可惜他手软脚软,没闻礼动快,那件衣服还是被他陡然推上去一截——

        “果然。”

        闻礼的声音蓦地平稳了,好像刚刚那种撩拨人的低语只是个幌子而已,眼下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只见那片原本完好的肌肤上,擦了一去疤『药』才下去的那些疤痕不细看已经瞧不出,但在肚脐右上方又添了几处明显是新的淤青。

        “我……”文斯咽了咽,手揪住衣服往下扯,未果。

        闻礼:“你答应我什么?”

        “但是拍戏不可能不受伤的!”某人仍然试图负隅顽抗。

        闻礼微微眯眼,“所以就是为这个才几天不回家?”

        “你都知道了还我。”文斯弱弱地瞄他一眼,到后面越说音量越小。

        他都不敢看闻礼了,因为对方明显在生,是相当生,比刚才教训下属时候还要得不轻,如果此处有特效,那就是一团低压笼罩在他顶,下一秒能电闪雷鸣那种。

        文斯自知经不住狂风暴雨辣手摧花,但这说实话也不能怪他啊?

        他犹不放弃地动了动嘴唇,又识趣地避免在上惹火,自觉往后缩了缩,低端正认错态度,主动道,“我错了,不该故意不回家,我那不是怕你担心。”

        呵呵,也怕挨骂。

        一番沉默后,闻礼终于有了回应,半泄愤又根本没舍得用地将文斯捞,“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谁说的,明明就会。”像是看出闻礼已经自动消,文斯居然又敢顶嘴了。

        闻礼简直服,恶狠狠地去扒他衣服,“行啊,我会吃了你,现在就吃。”

        文斯扁嘴,欲哭无泪状,“可我真的不拄拐。”

        闻礼不管他说什么有的没的,这次果断把衣服扒了,反正要隐瞒的事已经曝光,文斯也知道他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所以也就意思『性』抵抗一下,明目张胆恃宠而骄了属于是。

        “说吧,怎么弄的。”

        “哦,这里是被棍子打的,这里是摔的,这里是磕到那个什么台子上了好像是……?不太记得了,总之都是拍打戏弄的,那两幕对打都是真打,难免要受伤的嘛。”

        文斯给闻礼一一指点身上淤青的历,见他听完仍旧面『色』深沉,脑瓜子一转,抓住闻礼的袖子装模样晃了两晃,讨好道,“我都坦白交待了,你别生了好不好?好~不~好~啊~”

        闻礼被他刻意压得绵软的声音哄得心一颤,虽然明知是糖衣炮弹,也没能抵挡住这一波攻势,满肚子火像被兜那盆冷水浇熄,只剩下一缕无可奈何的青烟,自胸臆生出,最后变成一声叹息。

        “都说多少遍,你就不能注意点安全。”

        “我很注意的啊!”

        个屁。

        闻礼是文明人,不屑于骂他。

        但他今天悄悄探班,亲眼见文斯拍打戏时那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状态,上蹿下跳飞檐走壁豪横得简直无法无天,这不现在狡辩还眼皮狂眨,明显就是心虚。

        “总之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

        闻礼忽然欺身,将文斯困在他和床的方寸之地,指腹在他脖颈上轻轻摩挲,贴着他愈渐烫的耳根,含混而意味不明地低了声。

        文斯像被踩住尾巴的小狐狸似的,浑身猛一哆嗦,就听闻礼轻声道,“要是再这样不乖,我就把哥哥关起,让你天天拄拐。”

        妈呀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文斯脸『色』羞红变成猪肝红,最后终于忍不住,抱着肚子趴在床上起不,“求求了!你还是别扮霸总了,分分钟让我出戏哈哈哈!”

        闻礼在旁:“……”他居然以为他在演戏?

        论:好好的警告变成了一个话是怎么回事?闻礼觉得自己真是把某些人惯坏了,关键时刻场的次数越越多。

        等终于够,文斯深呼吸两次,看向旁边面无表的闻礼,忽然道,“你都拷我半天了,要不这回换我拷拷你吧。”

        闻礼:?

        文斯凑去,得狡猾,“我你,上次去你公司找你的那个美女,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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