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短篷月白起酸风 天阴鬼哭战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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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雪景孑然身,未觉清晨已是昏,雾起阵鼓叫杀声,散尽沁水多三分。寥寥孩童拉蚀骨,谈笑回待大人煲,众舞笙歌清平乐,一人长跪万丈原,天子雅兴居青楼,但见文书不见人,瞧来已是落满尘,料是皇宫无人住,寝宫妃与太傅通,皇后淫乱呼小厮。瑶唱只识天子令,焚尽民生血泪檄。饿死长川五千户,白起大人知不知。若是生来不学武,再不愿作帝王臣,十载平定六国乱,想来民定国已安,妄想拭去刃上血,解家归田耕淮南,又是三年光景过,国破山河再易主,想来吾君也寂寞,愿随大秦同流去,临了长呼汉帝名,顾民定要多三分。”

        一个白头老翁似乎在自言自语道,缓缓将船向岸边撑去,无名向那老翁行了一礼,老者道:“很久没人来过这里了,他们都不愿回头,及时回头,就没那么多无妄的烦恼了,客官,您是要去居庸关,还是娘子关呢。”

        无名看了看老翁的眼睛,里面只有无尽的沧桑,找不出一丝情感。

        “您认为我该去哪里呢?”

        老翁笑了笑:“公子别拿我打趣,娘子关那边富饶是个享福的好去处,居庸关嘛那边都是一些文人墨客爱吟风弄月的人,相必公子也不会想去,那便去娘子关吧,人间烦恼多,死后享享福也好。”

        酒冥突然醒来了:“那两人去哪里了。”

        老翁眯了眯眼:“玉门关,和山海关。”

        无名问道:“为何您刚刚不说这两处。”

        “第一,这两处不属于鬼界,我也不知那边环境如何,那是冥王坐阵的地方,第二啊,要有钱,气运钱,不然路上难得过去,下来的人哪个能带钱下来的。”

        无名掏出那一百零八枚铜钱,“这个可以吗。”

        “今日便舍命陪君子,公子上船。”

        船愈行愈远,一个男人从石头后面冒出头,正是阎王,“我管不了口喽,酒冥,下次再敢挑衅,哪怕孟婆求情,我也要弄死你。”

        孟婆打汤的时候心不在焉,有一只鬼偷跑了过去,孟婆拿起刀追着那只鬼,那个鬼被吓得一激灵,跳入了转生池,孟婆摇了摇头:“月俸又要扣完了。”

        放出去的这只鬼不知为后世惹了多少祸端,让人间知晓了鬼神的存在,传出了孟婆,黄泉路,过往所知的事情,阎王罚了孟婆三个月的钱,孟婆只得去找白无常借了些钱才撑了过去。

        老翁带着两人一石上了路,老翁对着无名说道:“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人间一旬,地下一年。恐怕人地天三界似要重合,当初那开天辟地之人在天与地之间硬生生撕出了人间,其中诞生的魂有神的外貌,鬼的心,神的法力,鬼的作态,无名那些为你死去的人,不过是想要一个真正的人间罢了。”

        无名问道:“若是我顾小亲失大义呢?”

        老翁叹息一句:“从你之后可能没机会了,没机会了,人间失尔,天地相合,便随心去吧。”

        随后丢出一枚铜钱,冥鱼跃起吃下,一路上酒冥也不言语,静静听着,一路上撒了三十六枚铜钱,无名瞧着远处,一座大关映入眼中,三个大字山海关写的霸气,冥兵正在巡逻,瞧见了那老翁也未言语任由船只靠了岸,老翁将船拴好,坐在岸边,拿出竹竿,上面也未有饵料,“你们去寻,我在此等你们。”随后便不再回头看那两人。

        两人一同走进了山海关,里面与人间无异,也是有小贩有商户,有花楼,有酒楼,酒冥大呼一声:“鱼玄机,老小子你在哪?”

        几个妇人瞧见了酒冥呼鱼玄机,眼中几乎有了杀意,冲过来胖揍酒冥,不是他不想还手,而是他的法力在这里受限制,被揍的鼻青脸肿,几个女子瞧见了身后的无名,吓得乱窜,无名刚想开口,花楼中走出一个男人正是鱼玄机,“谁在呼唤老子名号。”

        酒冥冲过去踢了鱼玄机一脚,那几个女子瞧见了鱼玄机跑了过来,“睡了老娘还没给钱,今日总算让老娘逮到你了。你给我再死一次吧。”

        鱼玄机被打的鼻青脸肿,无名问道:“鬼也会受伤吗?”

        鱼玄机看到了无名吓得连连后退:“道爷,您阳气太冲,可别让小的再死一次去地狱了。”

        酒冥看着那人道:“小机子,我来带你去找你那婆娘去,”

        鱼玄机嬉皮笑脸应了一声,“有些话,有机会还得你自己来说。”酒冥看着那个男子道。

        山海关深处传来声音:“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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