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路见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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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给的奖励,力大无穷,你没有吧。”

        楼莹莹说着,还举起右手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拳头,得意的在他眼前晃了两下,他将她扶上马后,翻身上马准备再次出发。

        “怎么样,还能坚持到玄月门吗?”他问她。

        “可以。”

        她将找出来的那件斗篷批到身上,裹紧,用力挥了马鞭,用系统给的自动寻路功能一直向着宣月门的方向而去。

        夜里更深露重,即使穿了这样厚的斗篷,他们还是被冻得脸颊通红。永昌国都靖京与南疆稍有些路程,他们在策马行至四下里什么都看不到后,楼莹莹冻到不行,停下来哈着气搓了搓发红的手对晏乐山道:“歇一会吧。”“好。”

        她马下时不小心又扯到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后,靠在一颗树上,搬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她实在太累,冻得发麻的身体逐渐感觉不到伤口的疼,没一会儿居然睡着了。晏乐山打着火折子在附近找了一些干柴,堆到一起生了堆火,自己则坐在楼莹莹对面,见她睡着,又将自己的斗篷摘下,盖到了她身上。

        暖阳再次升起时,照在楼莹莹煞白的脸上,地上的积雪映衬的她面色更加惨白,晏乐山被一声声鸟儿鸣叫的声音吵醒,坐起来看到她煞白的脸,起身拿过盖着她的斗篷,掀开她的衣服来看里面的伤口。伤口结了迦,血已经止住了。昨晚她睡梦中觉得疼,居然抓了一把雪敷在缠着伤口的布上,晏乐山骂了句蠢,将布条拆开,准备重新给她换一条。

        “啊!你干什么!”

        他的一系列动作将熟睡中的楼莹莹惊醒,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直接蹦起来,斗篷掉到地上,沾了一斗篷的雪。

        “你是个傻子吧!感染了怎么办!”晏乐山将她按回去坐下,找了一件破旧点的衣服,撕了一个长条,放在火上烤了烤,再次缠绕了几圈,替她包扎了伤口。“得找个镇子,给你瞧一瞧,我瞧你这脸色不对。”

        楼莹莹听他这么说,才觉得自己脑袋略有些昏沉,她扶着树吃力的站起来。搂紧身上的披风,翻身上马,并对马下的晏乐山招了招手,示意他赶快出发。

        他们策马又行了半个时辰,终于顺着官道,看到前面繁闹的小镇。晏乐山先楼莹莹一步进了镇子,他先去了一家客栈定了客房,又问了医馆的位置,便策马回头来接了还在城外慢慢晃荡的楼莹莹,径直去了那家医馆。

        “掌柜的不在,您二位是买药还是瞧病?”

        赶巧了不是,楼莹莹冒着虚汗,寻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下来。看来硬撑是不行了。

        “你可会瞧创伤?”晏乐山问那位迎上来的小厮,那小厮走到楼莹莹面前,她不情愿的露出伤口,小厮看了一眼,转身去取了一个小瓶递给晏乐山道:“此为金疮药,治疗刀创剑创最为管用。你们回去用煮过的布沾些酒水,擦拭过伤口后撒上去,不出几日便好了。”

        许是碍于男女有别,小厮并没有动手给楼莹莹治伤,晏乐山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付了些银两给他道:“这个药,多给我拿一些。”

        二人揣了一包子的金疮药走出医馆,日上三竿,印照着白茫茫的积雪,闪的楼莹莹几乎睁不开眼,她走了几步,意识模糊了片刻,再回神自己已经被晏乐山横抱在怀中,他快步走到那间定好的客栈,将楼莹莹好生安顿好,问了小二请了客栈老板娘,带入楼莹莹房中替她进一步处理了伤口。

        她美美的睡了一觉,再醒来已是黄昏。之前浑身发软的状况已经消失,她跳下床伸展了筋骨,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推开门正要出去,老板娘端了热菜迎面走来,身后还有提着一壶酒的晏乐山。

        “你醒啦!哎呦,你都不知道,你昏过去好几次,这位公子急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老板娘将热菜送到楼莹莹房间,一面回头谄媚的同她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晏乐山,客栈刚刚点起的灯火照在他脸上,他墨色的发被一根简单的玉簪挽着,精致的五官搭上那张脸恰到好处的弧线,看起来有些优柔,但一双眸子却透着刚强之气,显得又阳刚起来。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讪讪的别过脸小声道:“别想多了,你死了,我也回不去。”

        说的是。楼莹莹回过头,坐到桌子上,提起筷子闷头吃饭,他则坐在一边,眼神空洞的等着她吃完。

        “觉得好些了吗?”

        楼莹莹看着他的脸出神时,对方咳了一声,问道。

        “好了,吃完就能出发了。”她快速的将饭往嘴里拔了几口,放在筷子,转身去收拾行李。

        “急什么,反正天也黑了,明日一早再出发。刚才我出去的时候,听他们议论今天是上巳节,晚市十分热闹,你不去看看?”

        楼莹莹听完这话立马来了精神,从前她都只是在书本里考究这些节日,现下能亲眼去外面感受一番,实在是美哉。上巳节是古人一年中最浪漫的日子,女孩们都会在这一天穿上最好看的衣服,踏歌起舞,驱除邪气。她想着将晏乐山推出房间道:“出去出去,我要更衣。”

        她在那堆衣服里挑了许久,搭配了一套偏少女的衣衫,奈何依旧不会梳发髻,只好照例用素色发带扎了个马尾,坐在妆奁前对着镜子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兴冲冲的拉着晏乐山上了街。

        晚市热闹非凡,有杂耍的、卖艺的、卖各式各样的小物件的,她在一个卖簪子的小摊上,瞧得一根乌木上简单的雕了一株桃花苞,觉得精巧可爱,拿起来瞧时,身后的晏乐山已经替她付了钱。

        “你好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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