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降谷零】“致命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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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憎恨一位女性——你的同盟者。她不可一世的坐在那里,小巧的脖颈上顶着高昂着的虚张声势的头颅,你可以感受到她正紧张的望着你,故作高傲的姿态中处处流露出对你的忌惮,她在害怕,害怕什么呢?

        你又将目光拉置她旁边——那里坐着一个男人,一个你分外熟悉的男人,蜂蜜般甜美的金发,湛蓝的瞳孔。你的手被手铐死死的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被捆绑在一把木椅上。

        一把枪用力的顶在你的太阳穴上,你的头被迫微微右侧,斜视站在你身旁的男人,你亲眼望着成长的当做弟弟的孩子,此刻正警惕防备的审视着你。

        即使知道他们并非一人,但你的心难免微微抽痛。

        “光,亲爱的,这位——你们要怎么处理?”你听她与你极为相似的嗓音中却夹杂着几分不合时宜的柔顺,明明足以令人感受柔和的语调,在你耳朵里却显得分外刺耳。你听着耳边小姑娘带着几分焦虑,急促担忧的问候,阖上双眼,脑海中不断的计算眼前的情境,思维悬浮在空中俯视着房中几人,带着面对死物般非人的冷漠,与之相对的是你拼命压抑的紧促的呼吸与因怒火冲击而不断起伏的胸口。

        “亲爱的”你听到她变得更加娇媚的嗓音,柔弱中带着几分令人怜爱的疑虑:“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你终于忍无可忍,慢慢睁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带着不屑的讥讽,脸上被硬物擦伤的红痕更加鲜妍,你知道他们很疑惑,你也知道她非常惊惧,你甚至无比的了解她为何而惊惧——但你并不打算为他们解答,只是百无聊赖的将视线投向被白纱遮挡的窗台,顶着格外绚烂的阳光,你不由得眯了眯双眼。

        “这位——女士”捱过极长的一阵沉默后,降谷零终于还是开口了,带着满溢的警惕与疏离:“请问你是谁?”

        你掀唇,凌厉的讽刺几欲脱口而出,话至舌尖,你不由得兴致又淡了下来,只是恹恹的低垂了眉眼,依旧不言不语。

        “零,光”她又一次发声,此刻,又是那份惶恐不安,被深藏在贵妇人般“优雅”的壳里,她故作无知的发问:“她不是那个组织的成员吗?我们是不是应该?”

        你尚未动怒,便听到此刻变成灵魂体漂浮在你身旁小姑娘的破口大骂,逻辑之严谨,辞藻之华丽让你叹为观止,逗的你忍不住发笑——你也确实那么做了。

        你发声大笑,甚至笑到忽视顶在你脑门一侧的□□,前仰后合的笑着,笑的凄厉,笑到颤抖,笑到滴出眼泪,最后笑得弯下了腰。

        须臾,你笑声渐息后,透过已被泪水模糊的眼眶望向那些惊疑不定打量着你的人儿,昂首,维护着你刚被破碎的信念:“我是谁,你们心中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我说的对吗?降谷先生,降谷太太?”

        你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在你话音落下刹那死死蜷起的手掌,以及手掌下被她拧的一团乱麻的黑色束腰高圆领长裙,你又不由得轻蔑的笑笑,漫不经心的略过她,望向与你爱人有着相同模样的面庞。你无言的长时间凝视他,仿佛想要透过相似的面容望进那截然不同的灵魂。

        他也怔怔的与你对视着,也许是受到与自己妻子有着极为相似的面庞却大相径庭气质的震撼,也许是透过你望见了曾经有着相同气息的妻子。

        那长久的怔愣终于被他妻子猛的拉紧他的衣角所召回,她像菟丝花一般死死的攀附着他的手臂,惊惶之下却因为本能的竞争欲迫使她依旧尽力让自己显得“大度”,但两方思想的不协调下,让那张精雕细琢的脸出现了细微的扭曲。她依附着他,双手紧紧的绞着他的袖口。

        侧写,暗示,审讯这些本该为她所用的技能都仿佛抛至了脑后,只是依附着,依附着她的“战利品”。

        “零,xx姐”诸伏景光开口了:“要不你们还是先去休息吧?剩下的询问由我进行。”诸伏放下了抵在你脑门的枪,走到降谷零身边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幼驯染的肩膀,头微微朝那位美丽端庄的妻子的位置一侧,降谷零也是一言不发的拍了拍诸伏的手臂,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拉起自己的人偶般精致的妻子:“那我们先行离开了。”

        刹那,那位妻子眼中迸射出胜利的光芒,她耀武扬威带着胜利的骄傲的看了你一眼,动作里又恢复了风情万种的骄矜,她慢条细理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掐着嗓子,尝试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娇艳动人:“好的,那景光,我和零先走了”她不以为意的看向“失败者”的你,继续上前,捧起了诸伏的手:“哎,实在是太辛苦你们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你看到身旁的小姑娘翻起了大大的白眼,还是忍不住“叭叭叭”的说道:“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说姑奶奶你危险?!”小姑娘的声音因难以理解的困惑飙升了八度,你看着比你更加激动的小姑娘,无奈的笑着头细微的偏向右侧,细微的摇了摇头。

        小姑娘马上意识到自己的音量过大,赶忙把声线压低,语气中是掩藏不住的愤怒:“她自己明明也是个博士,她难道侧写不出您对她,他们毫无威胁吗?!她竟然说您危险!简直可笑!”说到最后,小姑娘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可不是危险吗?”你低声开口,用只有你和小姑娘能听见的气音,笑着说道:“一个与自己如此相似的身为竞争者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再难用‘艳压’来打压对手,能做的只是不断彰显自己的‘独特’。”你顿了顿,用低微几欲消散在空气中的声音继续补充完最后一句:“将自己的性能力和外貌作为货架上的商品兜售给,不,赢得最大的钱包,赢得其他女性求而不得的优质男性,这又反方向证明了自己独一无二,甚至高于所有竞争者的‘魅力’,这可不‘独特’吗?”你笑着,甚至笑眯了双眼,但不知为何,心底确是如潮水涌上的一阵阵几欲窒息的悲哀。

        小姑娘听闻你的话后,愣住了,张了张嘴,最后也归于沉默。这时,诸伏景光走进来,他表情复杂的看了看你,半晌,一言不发。

        你受不住他满脸纠结的神情,清了清嗓子开口:“怎么?你不是打算拿我的头发去做dna检测吗?”他瞬间惊讶抬头看向你,像是看到了突然说话的有了人格的瓷娃娃。你厌恶那种眼神,被殴打的愤怒,被捆绑的不快,被迫竞争的憎恨瞬间涌上心头,你阴沉的气息使得诸伏景光漂亮的猫眼瞬间如看到天敌般猛的收缩,他又一次举起□□对着你,像一只炸毛的猫,喉咙里示威般发出“呼噜呼噜”的警告声。

        “诸伏景光,任职于警视厅公安部,与降谷零同为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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