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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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都出去吧。”

        我回头,范停一步步向我走过来,他抱过点心,“你抱的动吗,脸色那么白。”

        “我没事。”

        “坐下,你不能太走动。”范停说着,先坐下了,又扬扬下巴,“坐下。”

        我坐下,看着点心开心的用手摸范停的脸,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点心会对范停这么有好感。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医院是范家的,专业的私人医生也是我爸从岛外聘请的。”

        我点头:“项目的注资怎么样了。”

        “战北回国了,这次注资他也能得到商场很大的股份分成。”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阮信,你没有出过轨吧。”范停把这点心,眼睛看着我,“不用骗我,战北对这个孩子的态度我看的很清楚。”

        我不能说,为了点心的抚养权,无论如何都不能松口:“我出轨了,孩子……不是战北的,我发誓。”

        “没有骗我?”

        “没有。”我不会撒谎,所以只能保持表情不变来提高我说出的话的可靠性。

        范停低头颠了颠点心,“你不能说,是为了小点心。”

        我抿唇,再次否认:“没有。”

        轮到我了,“你怎么知道我去买信息素的事情,你让人跟踪我吗?”

        范停摇头,“我没必要这样做。”

        也是,他跟踪我干什么。

        他把点心抱进我怀里:“不过从现在起,我会看住你。”他碰了碰我的肩膀,“直到你成为我的omega。”

        “为什么?”我皱眉,“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范停,你不觉得你这个决定太幼稚吗?”我看着他,只觉得疑惑。

        范停笑了:“我……其实也只把你当作替代品。”他轻轻俯身过来,近的我可以闻见他身上衣服的香水味道,“而且你这样级别的omega如果没有我的保护,恐怕你和你的儿子都会有危险,你上次去黑市,已经让很多赏金猎人盯上了。”

        我看着范停:“所以呢?”

        “嫁给我。”范停把视线移到我的嘴唇,“我可以给你最好的保护,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你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任何目的。”范停凑近了我,“你听我的就是了,不会有错。”

        我低眉,“不行,我结过婚。”

        范停站起身来,“我不会碰你。”

        我惊讶地看着他:“那……为什么?……”

        “替代品也只是替代品而已。”范停淡淡地看着我,我怀里的点心困的直蹬腿。

        “范叔叔不会同意的。”我抱着点心起身要回卧室。

        “我爸在你来之前就建议我娶你,他想让范家可以名正言顺地保护你,所以他不会不同意的。”

        “我不同意。”我抱着点心,摸着他的小脑袋,“我这样的身份,会给别人带来太多的麻烦。”

        “可我不觉得麻烦。”

        我还是走了,我不知道范停为什么要娶我这样残缺的一个人,一个信息素都寡淡的犹如香水一样对omega,身负出轨的丑名……即便离婚了也还是不得不臣服于……更何况还带着一个不知血统的孩子。

        我配不上他……更受不了自己内心的谴责,我的心早就千疮百孔,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一个人的介入了。

        范停一段时间没再来过,我的治疗也逐渐结束。

        范家的保镖帮忙守着家里,倒也是安全。

        范停说的不错,最近我每每到院子里散步,都能感受到各种信息素勾引猎物的味道,只是最近的治疗……很不乐观,虽然我身体有所恢复,只是我的信息素像是失踪了一样,医生说,形成这种病症的因素有很多,不过根据我的用药也可以推断,更多的还是和抑制剂过量有关系。

        现在,极少量的信息素也足够让我动情,可抑制剂已经不能使用了,我的身体像是陷入了死循环,及其渴望alpha的标记。

        我摇了一下晕眩的头回了屋子,让阿姨们将门窗封严,又用清凉油镇神了两个小时才冷静下来。

        可强迫自己冷静的方式并不好用,这点我是明白的,下一次只会发作的更加严重。

        走到末路,我也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需要标记。

        标记师,是这个世界里最值得一提的工作,他们的身体是经过特殊改造的,他们的信息素具有极高的浓度,可以通过临时标记的手段来使omega从特殊期中很快的解脱出来。

        只是价格高昂,且被标记的omega终身也只能接受同一位标记师的标记,如同永久标记一样深入骨髓,如同饮鸩止渴般的存在。

        期待已久的信息素注入腺体,让我的意识一点点回了笼,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我背对着标记师,看不到他的脸,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这样,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将战北留在我身上的永久标记去掉了,去掉了也好,我暗暗祈祷着。

        大量的信息素涌入腺体,我的后颈逐渐向身体四肢传去不可言说的痛意,我越躲,身后的人便回咬的越用力,我咬紧牙关忍着这可怕的疼。

        就快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安慰着自己,可疼痛还是让我如坠地狱,可怕的下坠感让我害怕,标记师抱住了我,不让我挣脱。

        再醒来的时候,我的视野终于清晰了。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才发现旁边的人是范停!我请来的标记师呢?!

        范停睡的正沉,可气息很微弱,我迅速下了床,努力站稳从卧室走了出去,“阿姨,叫医生,快!”

        医生摸了摸范停的额头,阿姨扶着我在沙发坐下。

        “失温了……”医生说完,拿了针药物给范停注射了进去。

        “他怎么样?”

        “他没事,你好点了吧。”

        我攥了攥拳头,回答她,“有一点力气了。”

        她捂嘴笑了笑:“那就好啦,对了,你照顾好他,最近他不能感冒。”

        我点头答应下来。

        养病这段时间我都没太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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