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凡她所想、皆我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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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她询问唐巧:“掌印走的时候,有说自己去干什么了吗?”
唐巧摇头:“掌印只说三日后会回来,没说干什么去了。”
云鲤沮丧发现,如果卫璋守信的话,他今日就能回来,恰好见到自己的这张丑脸。
她吩咐唐巧去宫外守着,若是卫璋回来了,务必将他拦住,不许他进来。随后,她将在院子外面扫了两个月地的射月喊了进来。
空无一人的寝殿内,射月惴惴不安地跪在中央。龙床之上的床帐放了下来,她只能隐约看见皇上坐在里面,并看不清她的脸。
过了好一会,她才听得云鲤说道:“看到墙上挂着的弓箭了吗?你拉一次弓给朕看看。”
拉弓?
射月一头雾水取下墙上装饰用的弓箭。
这张弓箭是用黄金制成的,上面镶满了珠翠玉石,根本不是用来射箭,只是个花架子罢了。射月好不习惯,非常随意地拉了一下。
床帐里又传来吩咐:“不,你要用你平日杀人的手法拉弓。”
射月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她对着窗外,将这把金弓拉满,云鲤清楚看见,她拉弓时的小拇指微微翘起。
和昨夜那个金甲卫的小习惯一模一样。
“放下吧。”云鲤的语气自然得如同拉家常一样:“朕记得你说过,你的箭术是家传的。”
在宫外的时候,射月向她袒露过自己的过去,也表演过一次射箭给她看。
射月点点头:“是的,是我父亲教的我。”
云鲤又问道:“朕记得你还有个哥哥,他现在在何处做事?”
射月回答:“我哥哥身体不好,不善武艺,如今在老家经营一个酒馆。”
那就说明,这个射箭的手法,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会了。
“挺可惜的。”云鲤的语气随意得仿佛拉家常:“这么好的箭法,只有你一个人会了。你教过别人吗?”
射月很老实地回答:“家传箭法,不可泄露。但平日射箭时也未曾避忌同门,若是谁想看了去,也没什么关系的。”
家传箭法,传的不是射箭的姿势,而是心法。云鲤的弩箭那般平庸,就是只学会了姿势,没有练过心法,而射月之所以可以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则是因为独门心法,谢绝外传。
唔,所以说,昨夜那个金甲卫射箭时手指上带着射月的小习惯,极有可能是因为他曾经偷学过暗卫营第一弓箭手的射箭手势,以为这就是命中的关键动作。
云鲤之所以不怀疑射月,是因为她这个人,说好听一点是忠贞不二,说难听一点就是脑袋有点木,只会听命行事,很少有自己的想法。卫璋把她从暗卫营调出来当丫鬟,她就兢兢业业给卫夫人当丫鬟;云鲤要她教自己弩箭,她就手把手地将她教会为止;唐巧把她调到院子里去扫地,她还真的就勤勤恳恳扫了两个月的地。
可以称得上是无怨无悔了。
那么,如果此事和射月无关,又有谁,既身在金甲卫,又有机会长时间观察到暗卫呢?
好巧不巧,云鲤恰好就认得这么一个人。他不仅可以自由穿梭于金甲卫和暗卫营之间,还兼具憎恶自己这个特点,简直完美符合昨夜那个刺客的身份。
卫璋的狗儿子——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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