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君宠值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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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谁?夜初雪想笑!
这深深宫闱,万千女子所幻想的地方却是个真真确切实实在在的金色牢笼。环视自己所居住的房间,仅仅一介妃子还不足以单独居住寝宫,所以这对于她来讲算是好的待遇了。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她可以享受自己无聊的发闷的生活,甚至还能够欺负欺负年幼的琴瑟来缓解心中疼痛。
只是如何能够同此刻正抱着自己的人说自己想要的是他最不希望给予的……夜初雪闭上眼睛,不想回答双臂揽住自己腰身的男人。
上官秋水仍执意于他的问题,对于他来讲,似乎夜初雪就是一道永远也解不开的谜团,找不到一点点缺口令他进足,更何况这谜题只能够由着女子的心情来,不然只会越来越混乱、直到最后成为一团永远都理不顺乱麻。“回答我。”上官秋水亲吻夜初雪耳边,低声诱哄。
夜初雪躲闪来自男人的骚扰:“皇上,夜已深了,请回吧。”微伏身,夜初雪低头一点都不留恋向往的请求上官秋水离开。意味明显,门外听到说话声的下人纷纷擦着冷汗觉得是夜初雪不知好歹。然而上官秋水没有过多皱眉,挥一挥衣袖,轻松离开。听话到令所有下人感到奇怪以及平静的不自然。
所有人都以为上官秋水会生气发怒,就连因为心里憋闷而跑到惠贵人寝宫去时,惠贵人都是一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服侍模样。即便这样,夜初雪仍旧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每天晚上上演赶人画面。
行宫永远不像真正的皇宫般严密,被所有人围绕的水泄不通什么消息都流通不出去。所以当皇甫君昊在酒楼大堂听着说书人绘声绘色夸大其实的演讲行宫内新娘娘茶妃以及皇上上官秋水轶事,手上的酒壶只剩余缓缓倾泻出体内液体而没有停止迹象。
看着兀自酗酒之人,沈乔没办法的瞥了眼又重新从自己身边跑的没了踪影的男人。这两个人虽然都是一个祖宗,却性格差异非常大。一个表面孤傲自信实则比谁都要来的脆弱;一个却表情天不怕地不怕实则将自己隐藏的非常完美,不令任何人有机会真正伤害到他。
沈乔走上前,伸出纤纤素手拦住倾斜的酒壶,“既然难过,何不将人带回来?”将手上酒壶从男人手中夺走,顺便摔至窗外,令可怜的酒壶立即粉身碎骨。
哪曾想到平日里温温和和的一个人儿今天会这般嚣张的抢走自己手中酒壶,皇甫君昊换下姿势,微微仰首看向脸上有所怒容的沈乔。“嗯哼~  本大爷什么时候说是因为她才会再次酗酒的?本大爷明明是在这里享受喝酒兴趣,凭什么被你认定在伤感?哼~”直视沈乔,皇甫君昊一点都不容许对方对自己产生质疑。
琴瑟从门外跑了进来,不禁又在埋怨夜初雪把皇帝轰走的事情。“娘娘,这后宫中还是有子嗣的站的久一些,您干什么不趁着现在皇上宠您快些怀上子嗣啊!”颇是抱怨的话语,听得夜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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