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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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很快流言四起,有骨干分子私下和开发商接触,从中谋取个人利益。

        忽然爆出弼马温和开发商代表在酒店门口握手谈笑的照片,尽管他再三解释是交涉老人医疗费时被拍的,也有其他同行的业主作证,但无人相信,反而流言愈演愈烈。弼马温无奈主动辞去群主,布兰奇没了发言者和执行者,群主位置形同虚设。

        紧接着,如颖随行因发表不当言论,被请到派出所询问,出来时脸色苍白,双腿不停哆嗦,回家第一件事是退群,之后绝口不提相关事情。半个句号和人打架,卷入官司中,自顾不暇。之后,巧思成文被推选为新群主,委托一家权威机构重新鉴定楼体裂缝责任,鉴定结果未变。

        在巧思成文的周旋和努力下,从开发商处为业主们争取到了一项利益:开发商免费修补小区破损路面,而业主们认同鉴定结果并签字,日后不得借此无理闹事,影响工地正常施工。

        历时九天,比章礼寒说的十天还提早了一天,事情得到圆满解决。

        “堡垒果然最容易从内部攻破。”顾安如感叹,“一个地产业的小小危机,不但妥善处理,还給集团打了个免费大广告,提升了整体形象。到底谁是卧底?”

        “你猜。”

        “巧思成文?”

        初冬午后,阳光照在花园里,管家特意定制了一批精美的厚垫子铺在椅子上,顾安如裹着浅灰色长款羽绒服,懒洋洋地沐浴着太阳,桌上是她喝了一半的咖啡,脚边趴着日子过得相当滋润每个月圆润一圈的小球球。

        叶秦东最近买来一台专业咖啡机,又从原产地买来各种正宗咖啡豆,耐心地调试每一种咖啡的口味,顾安如是他唯一且忠实的试喝者。

        他眯眼享受着悠闲时光,“为什么觉得是他?”

        “因为他最后当了群主,收获了名望,而且是事件的转折点。”

        “他的确起了作用。但他是真业主,不是卧底。”

        “那他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

        “专业律师因为懂法,不做无用功,而且他的职业需要人脉,何不卖人情给开发商?何况没损伤到业主利益,反而争取到了实在好处,他本人也得到实惠,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既然知道不可能得到赔偿,为什么不早阻止业主们?”

        “记得那个提出老人万一出事,被其他业主围攻的业主吗?同样一句话,说的时机不同,效果完全不同。”叶秦东循循教导她,“有些人,天性圆滑势利,因势利导,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算坏人。”

        “那谁是真正的卧底?”

        “你猜。猜对了有奖。”

        顾安如下意识问:“奖什么?”

        他凝视着她,用一种微妙的顾安如熟悉了的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事的目光凝视她,含笑轻声说:“你赢了,晚上可以不动,我卖力些。你输了,不许娇气……叫出声来。“

        她脸色微红,睫毛低垂,微微颤动。

        半晌后,问:“是老人家属吗?”

        他知道她大胆时极大胆,脸皮薄时也极薄,便顺着她转移话题。

        “我太太真聪明。”他赞叹说,他向来不吝于表扬称赞她,“老人的孙子到了适婚年龄,谈了个女朋友,正为婚房发愁,答应了只要配合,青木集团在本市开发的房子可以给他一套内部折扣。”

        顾安如沉默了一下。她猜过是弼马温,甚至怀疑是布兰奇,唯独没想到老人的儿子。

        “他们也够狠心的,拖延了这么久,不怕无可挽回?”

        叶秦东说:“如果条件允许,谁愿意对家人狠心?为生活所逼,才不得不赌一把。”

        顾安如有片刻出神。

        如果她不是运气足够好,遇到过那个人,处处为她打算,如今衣食无忧,否则,是否也会成为那样的人?

        “在想什么?”叶秦东有些凉凉的声音忽然响起。

        她猛然惊醒,对上叶秦东微微冷冽的目光。

        他这人太聪明,城府又深,给了她底线,底线之上会给她最大的自由,却容不得她半点敷衍。而这条底线是心中有他。

        她掠掠耳边的头发,带着一点点娇气,一点点小脾气,漫不经心地说:“就不告诉你。”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一点小任性和小心机。

        她真是他的克星。

        他长眸蕴着奇异的光,面无表情又目不转睛地看了她一会,忽然愉快地朝她笑了起来。

        “行,不告诉就不告诉吧。”笑容里有宽容,有一丝宠溺,像对孩子似的。

        这个晚上,叶秦东愿赌服输,说到做到。

        她完全展开,柔润莹白如一块软玉,被他的力道禁锢着,所有感官都打开。他出奇地柔和耐心,不至于伤害到她,又象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温柔有力地推着她攀登到极致。当然,他也得到了回报,起初她还能忍着,渐渐的抑不住,到最后几乎是靡软的呜咽。

        他眼中波光荡漾,附在她耳边低声赞美:“真好听。就这样,舒服就发出声音。”

        她在激烈的欢爱中痉挛浮沉,一次又一次崩溃。筋疲力尽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极倦的乏累从骨缝中透出来,又异样的舒服。

        叶秦东将她搂到怀中,唇轻轻摩擦着她的发顶,手一次次细致地抚着她的脊背,直至她入睡。

        顾安如以为地产业的事已结束,隔了一段时间,才知道有些事才刚开始。

        布兰奇是公务员,中泰建筑正是看上他和房建局主任沾亲带故的身份,许了不少好处,布兰奇不便自己出面,才把弼马温推到台面。这次事情半途而废,对方不愿平白给那么大笔好处,于是双方起了嫌隙。

        从此布兰奇恨上了中泰建筑,处处使绊子,甚至自掏腰包把类似的手段用到中泰建筑的工地上。中泰建筑苦不堪言,又不能和他翻脸,只好双倍好处补上。可惜晚了,布兰奇好处照收,穷追猛打的事照做不误。

        叶秦东分析给顾安如听。

        “请神容易送神难,中泰建筑被布兰奇那种心眼小的人盯上,化心思精力对付,也算是惹上了麻烦。”

        “青木地产业这几年拿地频繁,蛋糕就那么大,无疑抢了同行资源。所谓挡人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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