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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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醉的这顿晚饭的确邀请了几位六层住户,看上去都是他的朋友。

        大概是在凌江宿来之前,邬醉就已经和其他人介绍过了自己。

        众人都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大家也都热情熟络。

        洛怜准备了饮品,随后众人就坐在沙发上洽谈,留着邬醉在厨房打理。

        凌江宿默默地听着大佬们的副本“趣闻”,时不时喝一口饮品。

        都是生人,凌江宿本来担心尴尬,但是好在没什么人提到他。

        他抿着饮料,看向旁边开怀大笑的人。

        离他最近的是洛怜,开门的时候男生就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凌江宿在大厅里的排行榜上见过他的名字,排在第三。

        但是他没想到洛怜看上去那么小,能混到这个位置,可见他的实力以及深藏不露。

        旁边坐着的是古枝藤,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人高马大,长相很正直,眼角有些细纹。

        凌江宿匆匆一眼瞥过的排行榜前十上没有他。

        离他最远的男人全身穿着黑色,叫单子歌,他介绍时说自己是一名天师,在灵异副本的直播间混得如鱼得水,如果凌江宿匹配到灵异本,可以邀请他一起。

        凌江宿没有一下答应,他知道单子歌,是榜上的第一。

        凌江宿听着他们的对话,发现他们已经把进副本当成家常便饭,没有恐惧担心,只有把握与自信。

        “你们通过了大概多少个副本?”凌江宿试探地开口。

        “我前几天刚看过,四百……”古枝藤一下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单子歌敲了一下。

        “不要吹牛。”单子歌淡淡提醒。

        然而古枝藤想了想,刚要开口说自己没有吹牛,就被旁边的洛怜瞪了一眼。

        古枝藤没明白,但还是闭了嘴。

        洛怜赶在古枝藤再说出东西之前开了口:“我大概过了三十几个副本。”

        凌江宿默默推算,主播两个月不开播就要被抹杀,所以按两个月一次来算,洛怜也来这儿有五年多了。

        不过洛怜很快就解释道:“我是两年前来的,每个月基本都会进一两次副本,没办法,要吃饭嘛,这里食材卖得很贵。”

        古枝藤这下慢慢反应过来了,挠挠头说:“好吧,其实我也就四十几次。”

        单子歌顺着回答,凌江宿倒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才过了二十几个副本,就已经成为榜上的第一。

        “在聊什么呢?”邬醉走出厨房,随意地问。

        他把凌江宿手上捧着的饮料杯接过,重新倒上了饮料汁。

        “少喝点,过会还要吃饭。”

        凌江宿点点头,不太好意思地接过玻璃杯,这个饮料不甜不腻,以前没见过,有点像植物汁,很好喝,凌江宿刚刚一不留神就喝光了。

        “随便和新人介绍一下我们的情况。”单子歌一边回答,一边站起身,去厨房帮邬醉把菜端上餐桌。

        “终于又吃上哥做的饭了呜呜呜。”洛怜夹起一块肉,抱着饭碗疯狂吸入。

        “毕竟咱们副……”古枝藤突然噤了声,沉默片刻开口,“父子之前一直没和邬队凑好时间。”

        “……滚你丫的,谁和你是父子!”洛怜嫌弃地看古枝藤一眼。

        单子歌满意地收回自己的腿,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坐在这个大漏勺旁边,才好赶在古枝藤露陷之前踩住了他的脚。

        “邬队?”凌江宿没有在意他们的小打小闹,倒是听出了一点信息。

        “他们都是我的队员。”邬醉擦了擦嘴,“不是正式的组织,就几个兄弟之间一起组着破副本的。”

        “你在副本里不是npc吗?”凌江宿好奇。

        “可以是,‘笼中鸟’副本是我第一次当npc,感觉不太好,很多时候会被控制。”邬醉看着凌江宿。

        “npc会被抹杀吗?”凌江宿问。

        “谁知道呢?”邬醉回答,“我也只是第一次尝试,副本结束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出来了。”

        事实上邬醉确实不知道,毕竟他是通过特权才获得了npc的身份,而直播间根本不会抹杀他。

        毕竟他们不敢用整个机构的安危去赌。

        凌江宿是出于好奇询问,邬醉的回答倒是让他意识到了一点。

        不管去做npc会不会被抹杀,普通玩家恐怕是永远无法触及去成为npc的选项。

        邬醉太过特殊,即便在当下,他卸下身上的压迫感,举手投足间依旧透露出一种强者的从容。

        不止邬醉,在座的各位,都是如此。

        凌江宿敛下眼眸,他有一种直觉。

        眼前的几个人实力远远比他想象中还强,他们今天说谎了。

        也许他们进入直播间的时间还要更长,闯过的副本还要更多。

        晚饭过后,凌江宿谢过离开,回到住所,他简单地洗漱结束就躺在床上思索。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的世界观被重塑,此刻躺在松软的被褥中才有了实感,心中免不了迷茫又惶恐。

        但是那种感觉凌江宿说不清,心腔中似乎还有其他隐藏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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