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好大一盘棋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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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从前同杨皇贵妃时常斗嘴的事,他心里头也是一清二楚的。

        而她自从上次病了以后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真的?皇后心中当真如此想?”

        她的笑容很动人,眼眸中的光恰到好处,屋内朦胧的光将她衬托的迷人至极。

        皇帝的手轻搂着她的腰,一时有些惊讶,“什么时候瘦了这么多?”

        皇后倒觉得他对自己如今的身形爱不释手,可面上还是有些悲伤的说道:“大约是前些日子病的太久了一些,所以瘦了。”

        皇帝嘴里说着心疼,可手却不老实。

        “从前未曾觉得你皮肤如此滑嫩,如今……倒像是十八九的小姑娘似的。”

        皇后心中不是滋味,她如此讨好的男人竟然如此敷衍,只需要一副诱人的皮囊,就能让他脑子糊涂,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她此刻心中并没有得到盛宠的喜悦,反而有些凄凉。

        或许是这个男人让她觉得虚有其表,而在这后宫之中生存的法则就是他的疼爱。

        她贵为皇后,也得勉强自己做这些事,一刻也不敢松懈。

        第二日一早皇帝便恢复了她管理六宫之权,又说:“如今皇贵妃的身子重了,你也养的差不多了,也该交回来给你了。”

        皇后的脸上只是挂着笑。

        皇帝匆匆用过早膳便早朝去了。

        秋月倒是跟着高兴,一早上做起事情来一直哼着小曲。

        而吴羡好瞧出了皇后心里的不痛快,她也不直说,只缓缓道:“如今娘娘只怕要忙起来了,以后也顾不上妾身了,看来妾身只能在这凤仪宫里头做个小厨子

        ,每日做做点心哄娘娘高兴了。”

        皇后抬头看着她,又问道:“本宫交给你的事你记着吧?什么时候这事妥当了,你就什么时候回王府里去。”

        皇后轻叹了一口气,假意可怜她说道:“哎,本宫是知道你和世子爷的感情好的要命,可能有什么办法呢,这人活在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容易呢?你说是吧?”

        吴羡好回以她一个微笑,“是,娘娘的话妾身自然记在心里一刻也不敢忘。”

        吴羡好本就不奢望从皇后这里得到什么真心,真心这种东西在皇宫里头就好比,你要那天上的星星一般,看上去,好像人人都有,其实不过是海市蜃楼虚幻之物罢了。

        因皇后近来独宠,一时风光无限,这每日来凤仪宫巴结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踩踏了。

        后宫不安静,前朝也不太平。

        前些日子夜里,宜安寺的后山突然传来一声爆炸声,那声响将方圆五里的鸟雀都惊吓的胡乱飞。

        等着天亮了,宜安寺的住持带着一众僧侣去看,好大一个巨坑,里头有一块石碑似的东西,将那石碑小心翼翼的搬出来,清理干净,只见那上头写着几行字,这字倒不像是天盛的文字,像是前人传下来的。

        又因这石碑来的蹊跷,所以惊动了京都里头的人。

        便有人来将这石碑带回京都命文史鉴的人好生研究。

        可翻译出来的话倒是让人不寒而栗,“帝传三世,杨代顾兴”……

        朝中的人一看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谁也不敢说。

        这“杨”值得不就是杨大将军,杨家是功臣,祖父跟着皇帝先祖立下战功无数,当年也就是杨家祖父同方太傅,为左右臂,可谓是开国元帅。

        而杨家三代人为天盛领土的扩张等军事上更是功不可没。

        到了杨大将军这一代,有了个妹妹,如今正是皇贵妃,位同副后,肚子里头还有个龙种呢。

        哪个不怕死的敢说什么?

        可这消息哪里瞒得过皇帝的眼睛。

        那石碑让人送进了承明殿里头。

        而凤仪宫这头也收到了风声,皇后倒是高兴的要落泪似的,激动的吩咐秋月说道:“快去给本宫温上一壶热酒来,今儿个如此高兴,本宫吃了酒也快活快活,被她压了这么些年,如今也该扬眉吐气了!”

        秋月应下正要退出去,吴羡好忙阻拦了。

        “皇后还是不喝酒的好,若是……皇上临时召见,皇后如何自圆其说,如今大局还未定,娘娘还是求稳的好。”

        皇后听了她这番言论,又忙将秋月叫了回来,改口说道:“罢了罢了,那就去准备些吃的,上次御膳局跟着夫人学的糯米糍倒是不错,让他们做上一碟子过来。”

        秋月应下忙小跑着出去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关雎宫这头可就没这么顺心了。

        “娘娘别着急,大将军派人递了话进来,都说了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为之,将军定然会将人找出来的。”

        杨皇贵妃哪里坐得住,这两天天气本就热起来,她这会越发的出汗,这手帕都擦湿了两条。

        “皇上向来疑心深重,平日在后宫里头虽是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可到了朝堂上又截然不同了。哥哥一向又自持甚高,突然来了这么一档子事,只怕难办。”

        思量想去她这颗心始终放不下来。

        “去让人准备轿撵,本宫要去承明殿。”

        杨皇贵妃这头还没出关雎宫,顾行之那头也递了消息进来,让她别轻举妄动,若是本无这件事,她这会着急忙慌的上赶着去,倒是有些做贼心虚似的。

        杨皇贵妃又沉思一阵,犹豫再三,还是留下了。

        想来有顾行之在哥哥身旁,两个人商量着办事,到底好一些。

        可又三四日,这京都外头的说书摊子上,又流行起前两月的故事。

        先帝的女人没有子嗣本该守陵,却暗地里头勾搭小皇帝,本是他的庶母,却偏生做了他的妃子,为他生儿育女,登上后位还不够,最后做了女皇,让这天底下的男人都臣服在她的威严下。

        这故事在天盛,上到八十老人,下到牙牙学语的稚童都知道些。

        皇帝本就因石碑一事而烦闷。

        如今听说这事,自然联想的多了。

        “皇上这些日子总是睡不好,我家那位夜夜被留在宫里头。”

        吴羡好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屋里的药箱上头。

        “迎春,我许久没吃你做的桃花酥了,今日好容易偷了闲过来看看你,你给我做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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