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阿斯塔法 四 财阀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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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后的钱反正都是帖木儿的。

        在三家财阀的共同下,联邦政府在愚人节临时成立了联邦政府货币委员会。

        该委员会将三家财阀出资的三十万亿假联邦币,跳过了联邦央行,直接以电子货币形式加入联邦债券。

        然后委员会解散,一点作弊的痕迹都找不到。

        当时帖木儿金斯就懵圈了,在这方面他还是太嫩了。

        身边还有老到的联邦央行行长鲍尔金森再坑了金斯一把。

        鲍尔金森认为联邦政府既然跳过了央行发行了假币,那么帖木儿就可以利用喀布尔市场和联邦央行信用证做出假交易。

        鲍尔金森是用一种公平的交易原理去看待这场货币战争。

        但这样做就彻底断送了帖木儿家族的生机。

        先前已经说了,帖木儿灭阀是三家财阀共同商定的事情,这样连灭阀理由都送上门来。

        大灰狼和绵羊居然还有道理可讲。

        灭阀令在联邦政府在中枢卿会议上全票通过。

        随即联邦宣布帖木儿违反了联邦基本法财阀经济法,制造了企图颠覆联邦政府的虚假交易。

        当日的帖木儿财阀交易取消,喀布尔市场资格取消,帖木儿财阀资格取消。

        至于三阀造的假币,已经因为市场利益而填补,真相被淹没在历史长河里。

        到底谁是这一事件的始作俑者,三家阀史各有看法。

        但有一点是公认的,帖木儿财阀经济是被阿斯塔法财阀搞垮的。

        财阀世界的第一份灭阀令发出后,帖木儿财阀就灭了。

        场面并不血腥,因为帖木儿破产后,军队也养不起了,战争装甲步兵更是养不起了。

        几乎没有发生过什么激烈的战斗。

        阿斯塔法财阀不仅收复了丢失四百多年的喀布尔,也一并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中亚。

        从此以后,阿斯塔法与两大经济巨头,暮阀与列阀在陆路接壤。

        这也能威慑控制甘阀的海运价格。

        阿斯塔法财阀的阴险操作,一般都会被当成教派的影势所为。

        但这次计划的制定者却是光势。

        光势也背弃了他们信仰的光明,开始用起了阴谋诡计。

        当然,不明真相的民众,还是认为阿斯塔法还是那个在赛因理念下的阿斯塔法。

        虽然西斯托在长夜里早就指出,阿斯塔法已经财阀的利益而背叛赛因的理念。

        但西元2944年的伊斯坦布尔,被绝大多数民众认为是赛因温和的最后乐土。

        阿斯塔法财阀的负产者与全世界反对财阀制度的平民和囚徒家属,汇集到伊斯坦布尔,数量总计有七十万人。

        他们邀请了西斯托成为领袖。

        西斯托虽然已经预言了起义的失败,但还是不顾追随者们的反对,毅然投身于这场注定失败的革命。

        起义民众要求阿斯塔法恢复赛因理念,反对财阀制度,要求解放负产囚徒。

        但他们显然高估了赛因理念对阿斯塔法财阀的作用。

        而财阀的思维显然已经站在了民众的对立面。没有赛因的温和,只有财阀的冰冷。

        在联邦授权平叛的文件下达后,早已准备好的三百台战争装甲步兵杀入伊斯坦布尔城。

        七十万起义民众,只有三千三百人逃跑成功。

        这还是因为有西斯托提前做好失败的准备,预留了撤退的路线。

        近七十万的亡魂与三百台被鲜血染成红色的战争装甲步兵,这个诡异的画面组成了伊斯坦布尔之夜事件。

        这一事件成财阀世界的原罪。

        阿斯塔法财阀利益而彻底背弃了赛因理念。

        背叛了赛因理念后的阿斯塔法财阀再也没有了精神支柱,只剩下了尔虞我诈的斗争。

        哈伊德阿斯塔法的四个儿子,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

        阿斯塔法的继承者们利益,既然赛因理念都可以出卖,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卖的

        没有了包括父亲与兄弟,也包括祖先的土地,都可以。

        只要价钱合理。

        “当代阀主侯塞因阿斯塔法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朱亮说道。

        郑鸿博道“他们几兄弟让我想起一句古典华语宁赠友邦,不予家贼”

        朱亮一笑道“这句用在此处正合适,他们兄弟四人确实一字不差的贯彻。

        “本来兄弟三人想借着外力来逼迫老大侯塞因分地而治。

        “最后老大直接慷慨的把三兄弟地盘送

        给友邦了。

        “虽然其家族会认为侯塞因出卖了财阀利益,用富庶的亚洲地区换来了北非沙漠地带。

        但历史毕竟是由胜利者书写,没有取得胜利,连书写历史的资格都没有。”

        郑鸿博皱起眉头道“我听说侯塞因已经杀光了他的弟弟,他已经平定了内战。在我看来这种胜利有些残忍。”

        朱亮无奈叹息道“这只是政治人物的必要手段而已。即使在华族历史上,也有杀兄囚父后成为一代圣君的例子,政治家庭并不同于寻常百姓。”

        郑鸿博正色道“或许我不会成为什么圣君明主,起码我做不到他们这样的冷血。”

        朱亮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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