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前没想见,山后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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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在本相府中住下,避了这段风头先。”顾孟说不过他,只留了这一句,便出了门。

        看了看着外面的双福,又看了看里面的沈河,道“双福,将他带到厢房住下,弄些醒酒汤给他,另外找人看着他,一举一动都告诉我。”

        双福知道沈河的来历,只觉得沈河凄苦却又坚强,像一朵长在悬崖峭壁的花,或许说男子像花不太妥当,但是看着沈河,他总觉得此人“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是。”双福回了话,目送着顾孟走远了,方进屋请沈河往厢房走。

        八月十六。

        北夷的军队攻下了夜秦襄西,本就是最衰败的襄西,更加民不聊生。

        “报”

        当襄西的情报兵跑死了三匹瘦马的时候,终于将这份加急的战书,传到了夜秦国中。

        刘岸黎顶着五个月的大肚子,坐在殿上看着这一纸战火,皱起了眉头。

        “臣愿往之。”

        左将军礼下士,是学府里难得的武学士,而他的父亲也是上一代的大将军,这一家子清廉忠心,三代以来都是忠心耿耿的臣子。

        所幸夜秦不似大昭当初的模样,刘岸黎不必亲自上阵杀敌,不然挺着大肚子,且不说动不动胎气,饶是一个孕中女子,便足够让人笑话得了“此事粮草当年交给贺录,由贺录算好了让户部直接出钱拿粮,兵部率五万协助礼下士,礼下士明日启程。”

        礼下士从任了将军之后,还从未出征过,是以青年胸中热血难以抒发,此刻正是一吐为快的好时候。

        “臣等,领皇后命。”贺录同礼下士几个被点了名的道。

        “襄西的确该好好整治一番,外头的国商陶之,众臣可还记得”刘岸黎想着胡奋倒也是个明白人,从襄西入手,虽说各地都有把手的重兵,只是再繁华的地界,也总有阴暗面,没人管得了,也没人敢主动请缨去襄西。

        流寇海寇成灾,百姓流离失所,好叫人心里恼。

        但偏偏也就是这些海寇,从海那边走出来的玩意儿,也使这夜秦,因着这些西洋玩意儿繁华了不少,是以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听闻陶先生在襄西差点被人劫了去。襄西本就内忧外患,海寇不除,终究成难,只是何人适合去襄西。”众大臣都知道其中的门道,觉得自己没办法治理他们,赶尽杀绝,便没了人可以流通西洋的市场,若是为虎作伥,襄西始终是夜秦的软肋,今日是北夷,明日保不齐就是大昭。

        “臣臣请命赴襄西。”

        孔迁。

        在这个朝堂上,连齐峥或许都不记得有这样一个臣子。

        孔迁为人向来安静,不争不抢,而且家中也曾是世代务农,便就出了这么人,家里借钱凑钱送进了学府,此刻虽是做了官,却也从未有什么作为。

        刘岸黎看着角落里的孔迁,却也是不识得的,只能让九归提醒一下自己这位是谁。

        九归想了半天,小声道“这位是孔迁孔大人,从未有什么功绩,国主赐了个枢密使的职位。”

        刘岸黎不知此人志向,便道“孔卿有何见解”

        孔迁总觉得自己心志不在庙堂,道“臣自有方法能解襄西之苦,礼大人带兵打仗,臣愿安抚海寇流民,使襄西大变光景。”

        刘岸黎看着孔迁看向礼下士的眼神总有些崇拜之意,想着齐峥所看上的臣子,必然也有过人之处,便道“既然如此,你便明日同礼大人一同前往襄西,赐你钦差大臣之职,若有所急,可同礼大人一样,可先斩后奏,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谢皇后娘娘,臣领命。”孔迁说罢,又看了礼下士一眼。

        礼下士听说孔迁同自己一起,冷哼一声,却碍着在朝堂,也就不发一言。

        刘岸黎道“若是无事,便退朝吧。”

        “臣有事启奏。”贺录道。

        “奏。”

        贺录站出来,行了礼,道“不知谋害国主的真凶可找到了。”

        是了。

        刘岸黎挺着五个月两个孩儿的大肚子,在这朝堂之上听他们这些话,并发号施令,便是因为齐峥,在三天前遇刺。

        说是齐峥遇刺,不如说是有人要害她刘岸黎,若非如此,以齐峥的武功,那小贼又怎么可能伤的了他。

        “找真凶的事,要问兵,刑部两部大人了。”刘岸黎道。

        “祝统领也找了三天,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自尽了的凶手干净得很,连身上都没有一处伤痕”

        刘岸黎说到没有一处伤痕的时候,恍惚觉得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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