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李妈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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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出来,小贺小白等瞬时围上来。林染只道“没事,别跟着,我送送尹先生就回来”

        出来李妈这档子事,谁还敢让她出去呢。可惜她执意坚持,态度肯定,于是小贺小白只好不跟着她,瞧着她送尹子棠出去。

        到了门口,出了院子。又往前走了五十米,尹子棠却道林染可不可以多陪他走一段路。

        “好”她答应的爽快,正好,她要问问他一些问题。本打算站在这路上谈的,不过边走边谈效果也差不多。

        夜色昏沉,这h城大概是南方,天黑的早。两人一路无言,于是林染便抬眼瞧了瞧天。真好啊,没有污染的天空,一抬眼就可以瞧见成片成片的星空。月亮在星星的闪耀下化做一团淡淡的光晕,此时虽然已经有了电灯,可是能用得起的人不多。大多数人家用来照明的还是油灯,但是为了省油,除非家里有些银元的,其余普通人家是不会浪费油灯钱,在晚上点很长时间的灯。所以这时候人们睡的都早,更显得夜色静谧。

        他带着她绕进一条从没去过的巷子,巷子里黑黢黢一片。林染不愿意继续深入,因为她不太记得路,怕待会儿找不到回去的路。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罢”她停住脚步。

        走在前面的尹子棠闻声顿步,悠悠回首。他是笑着的,可林染瞧着他那笑着实太过虚假。

        “妲栀,你愿意跟我来,说明你也有话要对我说。作为一个绅士,不如,就让女士先开口好了”

        林染瞥过眼去,冷笑一声。

        这条巷子是两排人家的后院,当真是今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好地方可惜,她的拳头可不是面捏的

        “好啊,你愿意做个绅士,我也乐意成全。尹先生,我其实也没什么想说的,就是想问问你,一、李妈是怎么死的”

        尹子棠面上云淡风轻,想也没想张口就答“自然是中毒,咱们不都在现场吗”

        “哦”她点点头,瞧着他扬起嘴角笑着。“那么,尹先生可以告诉我,李妈的死与您有没有关系吗”

        “这是什么话”尹子棠笑道“自然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好吧”她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么,尹先生能不能说说,您以为,之前是谁想害我”

        尹子棠沉默了片刻,那双金框眼睛下的眼睛紧紧眯在一起。“这,袭击你的人不是被你养在你院子里了嘛,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不是,不是”她连忙摇头“我说的不是袭击我的人,而是袭击我之前”她没有往下说,但其中的引导之意也再清楚不过。

        尹子棠嘴角洋溢的弧度愈发大,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妲栀,你都不知道往你杯中下毒的人是谁,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她忽然兴高采烈的鼓起掌来,像是疯了一般大声笑道“哈哈哈哈,就是这里,我要听的就是这里哈哈哈”她猛烈的笑惹得尹子棠蹙眉瞪着,却见她又收回笑容,很冷静的说道“尹先生,我想请问,你是从何得知我遇到陶升儿袭击之前,有人往我杯中下了毒我可以发誓,从来没跟你说过这事啊”

        尹子棠整张脸都在一瞬间冰冻,一双眸子中的阴鸷再也隐藏不住。就瞧着他扭曲了一张脸,一双眸中各有一条毒舌在向林染吐着蛇信子。他怒极反笑,一步步向林染逼近,想要将她逼到墙上去,退无可退。

        他道“妲栀,你不是失忆了嘛,这话你是跟我说过的,后来你又忘了而已。不过嘛,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如今我已经知道你放画的地方,你活着只会挡我的路,我只能把你给解决了,一了百了。你别怨我呀,这些,可都是你自找的”

        林染歪着脑袋,瞧着他这幅本性暴露的模样。斯文,之所以在后面加个败类,就是因为这些瞧起来越斯文的人,一旦不想做个好人,就会成为败类。可偏偏能被称为斯文败类的人大都是文化人,这些人一旦走上偏路,就不是一般的丧心病狂且高智商,让人看见他们就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哦,看来尹先生是打算要解决我了,我还真是害怕不过,我想问问尹先生最后一个问题,拜托尹先生给个机会吧”她的语气像是摇尾乞怜,可那张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神情让尹子棠怒火中烧,怒上加怒。这种神情,仿佛没有失忆前的陆妲栀又回来了。又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天下不配的模样。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当年,他是怎样死皮赖脸追的她陆妲栀。

        三年前,就因为一篇名为海棠泽层林尽染的文章,她一举成为名动h城的大才女,进军文坛,被多家报社访谈。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年当评委评审她参加那一届文学比赛的父亲,竟然秘密将他们尹家传了几袋的传家宝画,送给了这个陆妲栀。

        这一举动无疑是在告诉尹家子弟,无论谁娶了这个陆妲栀,谁就能继承这幅宝画。

        所以,他立马去找各种机会接近她。送花,送表,示爱。一切他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到了,可她就是不为所动。还讥讽他为了一副画就这般模样,简直是文人之耻。有这种精力

        ,不如好好提高文学造诣。

        她三番五次的讥讽他,嘲笑他。若不是为了那副宝画,他早就懒得搭理她。可是怎么办,偏偏那画就在她手中。

        于是他改变策略,时时刻刻一副我只是爱上了你,与那副画没有一点关系的模样。就这样软磨硬泡死皮赖脸了一年,某一天,她忽然告诉他,可以交往试试看。他欢天喜地,却又不能第一时间就去问她画在哪里。于是乖乖隐忍,蛰伏两年之久。

        终于前些日子,他给她请的老妈子告诉他,说看到她藏画的地方了。于是他立马给那个老妈子一包见血封喉的毒药,已经跑路的钱财。

        再后来,老妈子将毒药放入没有任何防备的陆妲栀杯中,亲眼瞧见她断了气。

        可是老妈子却没有如约到他们约定的地方碰头,而是凭空消失不见。他心急如焚,觉得应当出了什么坏事,急匆匆赶往她家。却在一出巷子就看到陆妲栀好端端的站在路上,还伸手放倒了一个乞丐。

        他立马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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