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不是的,你听我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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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她被崔栩颐打了她被崔栩颐打了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她张余歌这辈子没被男人打过可如今,如今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她缓缓摆正自己的头,目不转睛的瞧着崔栩颐。手腕开始不动声色的活动起来,僵直着身子像是一只僵尸一般,挤出一个诡异的笑来。崔栩颐心头发慌,意识到不对劲。但没等他有所准备,她的巴掌已经高高落下。说时迟那时快,崔栩颐猛的避开,可奈何张余歌这一招本就是虚晃一招,更狠的其实在后面。崔栩颐躲得过第一下,无论如何躲不过第二下。脸色忽然潮红,再变成惨白,最后呈现紫青色,痛苦的捂着身下。

        是的,第三次,他第三次被张余歌踢了命根子

        他捂着身下痛苦的无语凝噎,眼睛都成了对鸡眼在地上挣扎着蹦跶。

        痛

        痛

        痛

        不要怀疑,男人被踢了那里都不可能淡定。那是一种生命难以承受之痛,痛到怀疑人生,表情狰狞,堪比中风

        “夏弥”

        他缓了很久,张余歌并没有趁他病要他命,也没有往外跑。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被男人打耳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踹他一下解不了气,不报此仇她誓不为人

        她摆好架势,开始语言攻击

        “你给我听好了小瘪三,我管你是什么霸道总裁还是斯文败类。我不是夏弥,不是那个深爱你舍不得离开你的傻女人。你三番两次莫名其妙满身烟味出现在我家,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你脑子瓦特了不是你把夏弥甩了和她妹勾搭上了嘛,不是你要死要活解除婚约了嘛

        怎么,后悔给我房子给我钱了行,从现在开始,房子,钱,我都还给你。我警告你,从两个月前签了合同以后我就和你什么关系都没了,你要是继续骚扰我,我就报警抓你要滚就给我滚远点,别再出现碍我的眼。”

        张余歌怒吼着放下狠话,她真的很生气。不管夏弥和崔栩颐有什么纠葛,就拿一个正常的三观来说,一个男人把你甩了和你妹好上了。开出三百万外加一套房的条件要你签解除婚约的条件,你要死要活不要分开,没有面子毫无尊严的天天求人家不要离开,不要分手。可人家依然爱答不理,显然根本不拿你当回事。不管这两人有什么样的曾经,不管曾经有多甜蜜,这都不是继续苦苦哀求不要分手没有尊严的理由。

        但凡是个正常人,人家男方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该分就分吧。拿了分手费,离开这个狗男人,海阔天空任你飞翔啊不是嘛

        好,夏弥没有主动做出这个艰难的选择,坏人由她张余歌来当。

        可是该签的签了,该分的分了。这个男人几次三番神出鬼没不打一声招呼就撬锁进屋,性质和贼还有变态没什么区别。然后每一次都莫名其妙的像是奥利给吃多了一样,神经兮兮不说,举动总是在找揍的边缘疯狂试探。

        如果张余歌是夏弥,也许会理解崔栩颐的所作所为,而且还会与他感同身受。可问题的关键是她张余歌不是夏弥,她穿书穿在了夏弥身上。现在她既是张余歌,也是夏弥,她是披着夏弥外衣的张余歌。

        她的三观在决定她要做的事,她不会试图和夏弥感同身受。以前夏弥不管什么决定什么举动,她张余歌都不了解揣测不了。因为她就是张余歌,所以她做的事也全部是以张余歌的名义去做的。

        现在她,三番两次的去忍受一个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熟悉的人的骚扰。这个男人像苍蝇一样烦人,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人。张余歌承认一开始确实没他的美色吸引,还做出那样的事。但不知者无罪,何况她根本料不到后面会发生这些。

        这个叫崔栩颐的男人总是古古怪怪的出现在她面前,说一些古古怪怪的话,做一些古古怪怪的举动,然后再古古怪怪的离开。他身上好像带着很多迷,他和夏弥的故事好像有很多迷。可这些迷张余歌并不想知道,她是她,夏弥是夏弥。谁都有自己生活的圈子,谁都有自己的事情与想法。所以即便对夏弥的事有什么好奇的想法和疑问,也没工夫去想。

        至此,无论这个叫崔栩颐的男人有什么痛苦纠葛,都与她无关。因为除了夏弥身体这一层联系,他与她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

        总不至于他当初甩了夏弥是因为自己得了绝症治不好了,然后才想着用感情伤害夏弥,这样以后他死了夏弥就不会悲痛欲绝郁郁寡欢了吧这么狗血的事怎么可能呢,而且人性本就贪婪而自私,凭什么这么为别人着想

        痛意渐渐趋于虚无,崔栩颐缓得差不多了,慢慢直起身子。他瞧着他的夏弥,眼中的神色复杂的张余歌如何都看不懂。

        看着面前陌生的夏弥,瞧着她冷冷的眼神,他心中一阵一阵的难受。终于推开了,他终于得偿所愿亲手推开了他所深爱的人。林楠灏说的对,既然已经做了当圣人的举动,内心又为什么不甘心为什么还要三番两次来找她,看啊,他伤了她多深,她如今已经彻底厌恶上他了。如今恐怕在她眼里,他所做的全部都是纠缠不休。

        既然已经逼得她分了手,逼她解除了婚约。为什么还要这么没出息,为什么还放不下所以来骚扰人家

        “崔栩颐,你真没出息”

        他这么想,也这么说了出来。声音很低很沉还很哑,张余歌半真半切听到了些。但由于不理解且不想理解,只是厌烦的瞪他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

        “叮”电梯停在二十三楼,河图羽捧着怀里的花一大束红的热烈的玫瑰。他刚刚去花店,本想买一大束白色的山茶,可目光忽然瞥到了玫瑰。红色的、娇艳欲滴、热烈、火热、浪漫。他的目光立马锁定了玫瑰,玫瑰的花语很好,于是他便换了玫瑰。

        至于衣服口袋里贴着胸口上放的戒指盒子,河图羽原本买时觉得有点太夸张。可是他就是想买给她,出院第二天她没有来找他,他便让落椴玄开车带他去珠宝店。后来就买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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