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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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晏的腿上还有伤,一个没站稳,单膝跪在地上,地面登时碎裂,陷下去半寸。

        娄萧挡在容晏前面震开了灵力的威压,沉声道:“赞普还是不要欺人太甚!我的人受了冤枉,没找你兴师问罪,你反倒开罪起来了。我还没问,赞普是毒蛊术的集大成者,怎么会连区区美人蛊都察觉不到?又频频把将嫌疑往他人身上,我看要查明真凶分明是假,包庇宗亲祸水东引是真!”

        承桑韵一向将母亲奉作天神,从不能容许他人对赞普不敬,奈何这次明显是金乌理亏,又当着众人,不能使性子,待沉住气要辩解,刚刚吐出一个“你”字便被金乌赞普抬手拦下,只得忿忿地瞪了娄萧一眼。

        娄萧眼睛里燃着冰冷的怒火,压抑而危险,看得承桑韵心头一跳,半晌回神,才惊觉自己竟然被吓到了,手心里攥着冷汗。

        容晏就在娄萧身后,虽然看不到脸,但多年相伴的默契他敏锐地嗅到,娄萧的气息很危险。

        仿佛刚才与金乌赞普的对话已经用尽了娄萧的耐心和理智,现在的娄萧山雨欲来,随时可能爆发。

        这是娄萧失去理智的前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娄萧会突然这么反常,但他清楚地记得,上一次他在娄萧身上感受到如此疯狂的气息时,除了他,娄萧身边没剩下一个活人。

        不行。现在是最好的结果,由北疆王妃而出的闹剧反倒给黎胥增添了谈判的筹码,娄萧万不能在此时出问题。

        不顾有旁人在,容晏碰了碰娄萧的手,示意他冷静。

        娄萧环视一周,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容晏紧随其后,黎胥的使臣们乌泱泱地跟在后面。

        容华自觉地领着还有点懵的大臣们离开;娄萧和容晏转回住处。

        刚才的那一下不轻,容晏的腿伤崩裂,血都湿透了裤腿,必须得尽快处理。

        容晏把腿担在椅子上,还没等动手,娄萧就扯开他的裤腿,轻轻地解开了缠在腿上的布条,听不出情绪地说:“伤口裂了,得止血,重新包扎。”

        容晏就把身上的金疮药递给娄萧。

        娄萧脸色微微一变:“你没上药?”

        容晏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习惯性的挂上微笑说:“没。之前伤口恢复的不错,用不着再浪费药。”

        娄萧沉着脸把金疮药放到桌上,又捡起一另一只小瓶说:“这药更好些。”

        容晏这才注意到,桌子上摆着许多瓶瓶罐罐,应该是是娄萧提前准备好的伤药。之前进屋时心思都在分析局势和腿伤上,都没注意到。

        新换的药确实不同,抹在腿上不止没有之前的灼伤敢,还很清凉舒适,伤口当时就不那么疼了。

        以前娄萧还在容晏身边做侍卫的时候,对政治一类并不通达,容晏是把他当成亲信培养的,每当朝堂上有些什么风吹草动,容晏都会在私下里给娄萧讲述事情本质权衡利弊得失。现在虽然身份已变,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没变,容晏不自觉地分析起来:

        “现在还有很多事情不明晰,不过承桑灵应该是逃不了了。她身份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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