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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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前有古国乌晟,帝宫坐拥天晓之地,乌晟富饶,子民安乐。乌晟美女如云,好似天宫下凡的仙子,其乌晟男子高大俊美文武双全。而在当时还未飞升的明阳神君青厌回,只是一户普通人家的孩子。

        青厌回四岁时善诗书经文,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更能倒背如流,五岁时被骑马路过的太傅看中,推选进宫成了公主的侍读,说白了就是个陪玩的小奴。由于身份低下,又不是侍监便不能长待宫中,好在宫中要培养亲卫,青厌回便去习武当侍卫了。

        人在宫庭待了十五年,那年冬天,青厌回辞了侍卫一职,从军去了。这一去便是十七年。

        那年,太子二十二岁。乌晟国发生巨大变动,乌晟皇帝病重,在人生辰宴会上,乌晟太子血洗整个太华宫,背上了杀父弑母的罪名,王氏贵族无一人逃生,全死在了宴会上。

        宫庭内乱,邻国外患,几国联手打算瓜分乌晟,乌晟百姓死伤惨重,更是怨生哉道纷纷指责太子的罪行与暴戾,朝臣人人自危,暗中想要推翻皇室,在这乱世中,青厌回做出了选择,人带着自己的手下决定拥银桑公主为帝……

        “乌晟太子战死,银桑公主自刎城前,明阳神君为救无辜百姓葬身火海,却也因此飞升。由于乌晟太子杀父轼母的暴行,这段记载也被抺去大半……”

        “我觉着奇怪。”

        人突然出声,姜也敛了神色疑了下看着他淡笑问道:“如何奇怪?”

        “那乌晟太子即然杀父弑母,血洗了整个王族,为何还留下那什么银桑公主?”谢沉许说,“还有,这明阳神君为何会拥立公主为帝,太子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人又补充了一句:“他也说了这段记载被抺去了大半,一篇下来全是疑点,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个说书的就是编来胡说八道。”

        人微勾眸子盯着眼前的人,“你不知道那乌晟太子是个疯子吗?”乌沉沉的瞳色中抺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腥红,似在期待着什么。

        谢沉许怔了下摇了摇头,真是不知道还有这种事。于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一,我没见过他,也不觉得他是个疯子。其二,若他真是个疯子,皇帝干嘛还立他为太子?其三,那弑父弑母的传闻,我觉得并不可信,不然怎还会有银桑公主自刎这一说?这说书的一再夸明阳神君,说不定是人的信徒。咱们当故事听就是了。”

        腥红瞬间掩下,姜也抿了口茶淡笑:“谢兄说的是。”

        故事听完,瓜子也嗑得差不多了。吃完最后一颗提子,姜也付了钱与谢沉许下了楼。

        这刚下楼,街道上人群涌动,很快散开让出了一条大道。

        风过,满天如雪的白纸落下。谢沉许看清了落下的东西后,诧异了下:“冥币?”

        没错,雪白的冥币被撒的满天都是,一行队伍披麻带孝地拖了一口好棺缓缓前行。

        “真是晦气,这大好的日子怎就出了这种事?”

        另一人小声道:“吴家也真是够倒霉的,前些日子死了个少爷,现下又死了一个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

        “这大好日子的出事,也不怕触怒神明…”

        “谁知道他吴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阿香被疯狗咬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唉,吴家就剩一个少爷了,还是个残废,看来这吴家怕是要到头了哟。”

        吴家人怕触怒神明,连灵堂都不敢办,直接送棺了事。

        谢沉许将路人的话听了进去,听到“吴家”二字,人就想到了昨天下午的那个疯女人。人心说,这吴家怕是真撞邪了,也不知道昨夜那两个神官管的是不是这事?

        他一转身,就见姜也盯着棺材目光深远,也不知道再想什么。人回头对上他的视线,温和一笑:“怎么了?”

        谢沉许说:“要不去凑凑热闹?”

        反正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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