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天幕五条悟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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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世界——
  “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末广铁肠歪头,有些疑惑的说道。
  观影室内没规定不得出声,虽然大家一般都会小声些,但遇到有趣的事情忍不住哔哔的不要太多。
  更别提各个区域窸窸窣窣的交流声,吃零食的声音。
  但此刻,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
  上位的大仓烨子闻言叹气。
  受不了了!队长啊,怎么办?你走了,留下一堆二愣子。
  军警猎犬,实在不行就散了吧。
  刚缓和过来的立原道造正在思考,猎犬前途渺茫,队友都是智障。
  反正福地樱痴都是反派了,都已经被钟塔侍从带走了,我是黑手党卧底在军警里面再卧底到黑手党的间谍,应该也挺正常的吧?
  中岛敦:“太宰桑?”
  白虎少年看着面无表情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沙色风衣男子,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太宰治浑身冒着冷气,用一种虚无缥缈的声音,“呵呵”了两声。
  黑发的青年,嘴角扬起对着死亡的无比渴望的笑容,义无反顾的的转身就跑到窗户上,跳了下去。
  ......跳了下去???
  这可是三楼啊!!
  中岛敦大惊:“太宰桑!!”
  芥川龙之介大喊:“太宰先生!!  ”
  两人对视一眼,武力充沛的三步并作两步跳到窗边,就看到最底下的灌木丛凹进去一个人形,某个绷带男子不翼而飞。
  无视武侦区域的兵荒马乱,野蔷薇打着哈欠,给自己灌了一口茶水,直白地和真希吐槽:“不就是发现平行世界的自己喜欢上现在的仇人吗?有啥大惊小怪的?”
  “不过,”橘发的少女捏着下巴吐槽:“这明显就是单箭头吧?年龄差有点大,还是单相思,连纯爱都不算。”
  “鹅鹅鹅!”五条悟已经笑出第九块腹肌了,白发的六眼术士爆笑出鹅叫声。
  中也...中原中也嘴角抽搐的不知道该把眼神放在哪里,太宰和首..首领???
  重力使浑身发软,重力使欲言又止,重力使自闭瘫痪。
  等等,刚闭上眼睛的中原中也脑中思绪转了个弯,忽然想到一件恐怖的事情,天幕中的自己不会.......
  橘发的青年默默转头看着窗户,外头风景其实也不错,他也想跳了。
  金发的少女坐在男人怀中,血红的围巾被无聊的少女用来擦手上的冰块融化后沾上的水珠,不时嘟囔着:“林太郎,看看人家!”
  森鸥外老神在在的眯眼品茶,没事,反正丢脸的也不是他。
  同位体,干得漂亮。
  某位森姓男人心中竖起大拇指!
  :D
  ——天幕世界——
  【可同时容纳几百人的宴会厅,偏西式的古典皇家装修风格,金碧辉煌,奢华无比。
  华丽璀璨的水晶灯投下明亮的光芒,上层名流们觥筹交错,轻声耳语。
  稳重深沉的大提琴洋溢着整个场地,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慢慢地占据所有人的心灵,震撼着心灵。
  中心处的西装老人眼袋突出,面容有些憔悴,但精神却异常的亢奋,沉浸在独奏中。
  大提琴属于低音弦乐器,在管弦乐曲中大提琴声部经常演奏旋律性很强的乐句。
  因为音色浑厚丰满,所以大提琴非常擅长演奏抒情的旋律,表达深沉而复杂的感情。
  不愧是全球闻名的大提琴家,堤刚先生虽然年岁已高,但音乐中富含的情感如此充沛。
  众人心中赞叹。
  ……
  远离人群聚集的中心,处在宴会厅角落处的黑发的少年,盯着远处中心处,被名流富豪们团团围住,却丝毫不耽误自己沉浸在独奏中的老人。
  好一位演奏家。少年深邃的鸢眸溢出别样的神色,嘴角带着讽刺。
  忽然,白皙修长的五指压在他的头顶,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轻柔的响起,让太宰治觉得耳朵有些痒痒的。
  森鸥外:“听出了什么?”
  虽然对于今晚的事情心中有点数,但森鸥外还是想听听某位“专业人士”的意见。
  太宰治偏着头,微微抬起,对上看着他的森鸥外,吐槽:“他想自杀,却不敢。所以说,无论是谁,都畏惧死亡,渴望生命。”
  身旁的男人浅浅一笑,眼中有着赞同,“对生的渴望,是生命的天性。”
  太宰治歪头,“森先生,也是如此吗?”
  森鸥外毫不犹豫的点头,“生命是很宝贵的,而生,这种状态更是如此。”
  “生的状态?”太宰治眨眼,“这是某种象征性的拟态词汇吗?”
  他就像是好奇的小猫,正在努力探索着领地中的一切,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试探性的尝试。
  森鸥外紫红色的眸子蕴藏着复杂的情绪,却还是直言:“是确切的形容词。”
  男人摸摸手掌下,少年柔软的头发,深沉的说道:“生和死都是神明的领域,它们同等重要,不分伯仲。如果万物先起源于生,那就应该努力的去体会它,品尝它。直到迎来那一刻的到来,才去领略死。毕竟,生和死,向来不能反悔。”

  太宰治顿住,这道理他自然明白,但细细品味,却忽然让少年有种发寒。
  连他这种完全可以在水里自杀死去的人,现在都算是活着的话。
  那你呢?那你是什么状态?
  ……
  太宰治眼珠子一转,用有些闷闷地声音,继续吐槽:“但不敢自杀,也不愿意死去。于是,开始腐朽的人,靠着咒灵苟延残喘,还准备拉别人下水,这种东西,活着也没啥用处吧?”
  远处独奏的老人,大提琴曲调中,是不愿意死去的呐喊,是不甘老去的嘶吼,这原本应该是一曲死中求生的生命赞歌。
  但若有若无的恶意,对活着的生命的垂涎,把好好地曲子污染了。
  森鸥外叹气,他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站在最中心那一圈的约翰·济慈,金发的老人眼中有些忧伤的看着独奏的友人。
  “生和死,本质上是自己的事情。但把生死之事,加诸于他人,这又是另一种选择了。堤刚先生,他,既然做出了选择,那就代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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