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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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宝已经做好了被骂智障的准备,没想到那两名守卫只是眯眼张嘴看着他们,一副被太阳晒蔫了的模样。

        马小弱清清嗓子,再次说道,“你好,我是仙使——”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右边守卫忽然问。

        马小弱愣了愣。

        “我好像也见过你。”另一个道,蹙起眉头,“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然后我帮你找你家人来着?”

        马小弱更加茫然了。

        安小宝的智慧在这一刻突然被点亮,他大声道,“你再好好想想,我们仙使岂能是能让你们帮忙找家人的身份?”

        两名守卫对视一眼,再次苦思冥想。事实上,从刚刚开始他们就觉得不太对劲,似乎有什么事已经发生过了,却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事。不过在看到眼前这两人之后,他们确定了一条预感——这两人的身份不简单,而在记忆深处,他们似乎与君上有着某种深刻的关联。

        “在下马上去通报!”右边守卫比左边的机灵,立刻转身跑入宫里去了。

        左边守卫狂躁地刨了刨头。

        安小宝见状,将马小弱拉到一旁,低声道,“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说来听听。”

        “以前和所里研究员一起喝酒的时候,他说过任何细小的干扰都能对系统的发展造成极大的影响,我觉得咱们在上次循环中参与了那么多事,可能对他们的记忆造成了某种影响,才会产生他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我们的印象。”

        马小弱恍然,不由得拍拍他的肩,“你终于聪明了一回啊!那我要说服宋伯玉岂不是变得更简单了!真不错,奖励你一个窝窝饼。”她从口袋里扒出一个快发霉了的窝窝饼,塞到他手里。

        这时跑去通报的守卫已经回来了,他身后跟着镬易。镬易小步跑着,眉头皱的很严实,在看到马小弱的脸的那一刻,他非常明显的愣了一愣,目光中闪过一丝似乎是出自于本能的慌乱。

        马小弱见状,便知道安小宝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而她现在作为一个拥有完全上帝视角的人,也了解到眼前这个人才是幕后黑手,而所谓的小宋公子溪、赵相,只不过是他的棋子罢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重要的,他们不会再起争斗了。等把他们带到现代世界之后,热心市民们会教会他怎么做人的。

        镬易微微弯腰,“君上请您——”

        他话还没说完,马小弱和安小宝已经掠过他朝桥上走去。镬易从没见过如此理直气壮之人,纵使他是一名宦官,但也是贴身伺候君上的,谁见了他不得微笑恭称一声镬大人。但这两人居然不按套路出牌,这让镬易觉得心内越发不安了。

        他转过身,紧紧跟上那两人的步伐。

        马小弱轻车熟路,都不需要他带路,很快就来到了宋伯玉的寝殿前。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是在婢女的伺候下更衣。马小弱一边往台阶上冲,一边大声喊道,“宋伯玉!宋伯玉!”

        镬易站在台阶下,震惊了。

        刚把腰带系上的宋伯玉也震惊了。

        他一把拂开婢女的手,大踏步朝外走去,和马小弱差点撞了个对怀。他盯着眼前的女子,觉得她甚是胆肥,居然敢直呼他的名讳。

        但再仔细看看,她的眉眼却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马小弱看到他,立刻笑道,“好巧。”然后抓住他的手,“我有话对你说!”

        宋伯玉任由着她拽着自己,右手却悄悄摸上了佩在腰侧的长剑。

        镬易待要上前,却被安小宝拉住了。后者笑道,“来,镬老哥,我有话跟你说。”然后连拉带扯的把镬易带到殿门外去了。

        马小弱在湖边停步,倚靠在旁边的假山上,松开了抓着宋伯玉的手。宋伯玉仍没放松警惕,紧盯着她。他觉得她甚是邋遢,那张圆脸也脏兮兮的,浑身上下简直像是被骡子拖着在地上滚了好多圈。如此邋遢、不修边幅的一个女子,难不成是什么从事神秘学的人士

        难不成?

        宋伯玉心下一凛,急忙道,“你莫不是上天派下相助于寡人的仙使?”

        他所了解的神秘学范畴里的知识,但凡是上天落下的不俗之物,到了凡间定会化身为最为肮脏、平凡、不被引起注意的东西,就如眼前的女子一般。

        听到熟悉的话语,马小弱松了口气。

        他还是他,那个执着于玄学的他。

        “对,我是仙使。”马小弱说,“留照国有献给你一名女子,叫玉雪,你一直怀疑她是内鬼,其实她不是,你弟弟和赵相国才是。对了,最大的内鬼是镬易,将来他会作为留照国的内应大开你家城门,吞吃掉你所有的城池。”

        宋伯玉沉默的看着她。

        马小弱从怀里拿出一块布。那块布的布料并非普通人可购买穿戴,能够用它作衣物的,一定是贵族阶级。宋伯玉接过,拇指摩挲了一下,半眯起眼睛。

        “这是寡人宫内织造之物。”他说。

        “那当然是,就是从你衣服上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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