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身份不明的祭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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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和师兄若得知这个消息,该如何的激动高兴

        念及这里,她环视四周一圈,万分小心地把这个地位从腌菜缸一跃而成绝世宝贝的罐子,放进床头的柜子里,再谨慎地锁上一把巴掌大小的铁锁

        盯着那柜子看了许久,她又摇摇头打开锁,小心翼翼地重新取出罐子,把它改放进榻下的木匣中。

        又摩挲着下巴,前后琢磨了几遍,这次拍了拍手,方如释重负地一笑。

        青石镇,又名荒石镇,这里怪石嶙峋土地贫瘠,方圆百里寸草难生,仅有几株耐旱的胡杨树,在路的两侧遥遥呼应着。

        沙砾铺成的官道上空荡而寂静,唯有偶尔狂风卷过,吹动沙石滚动发出的细碎声响,和胡杨树叶簌簌瑟瑟地响动声,似乎才给这条古道带来几分生机

        树上的秃鹫,百无聊赖地立在枝头,眼珠随着地面翻动的落叶而移动着。

        忽而,它抬眼若有所思地遥望着远处。

        不多时,隐隐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夹杂着车轮滚动的声音,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些黑色的小点。

        那黑点越来越大,待到半柱香时间过后,已然清楚能辨,乃是一骑马队拥簇着一辆马车,缓缓而来。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位身着灰衣,身材魁梧的汉子,他右眼横着一道寸长的刀疤,其双目暗含精光,警惕地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他的身后,紧跟着一辆朱红色的马车,赶车之人是位中年汉子,他留着八字胡,身形瘦小,然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和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却无一不显示,此人绝非普通的车夫,而是一位武功精湛的练家子。

        马车周围另有数十人,无一不是吐纳平稳,气息细不可闻。

        烈日炎炎,纵是万一挑一的宝马,历经两日株草未食,亦已经露出恹恹倦态,难现昔日威武风采

        行经那株胡杨树下时,那刀疤男子勒住马儿,举臂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声音如虹道“前方有个小镇,大伙且在这里休息一下,稍后我们一鼓作气赶到那里去”

        马上其他几人,闻言均露出欣喜之色

        那赶车的中年男子,亦喝住马儿,自车辕上跳下。

        他摘下腰间的水袋,向着马车里,恭声道“公主,请喝水”

        一个婉约悦耳的声音,自车内回道“多谢刘将军美意,本公主尚未口渴。诸位已有两日滴水未沾,便在进镇之前分喝了袋中剩余的水,暂渴饥渴罢”

        那姓刘的汉子与刀疤男子对视一眼,叹道“谢公主赏赐”

        他到底是没有舍得把水袋的水,与同伴分而饮之,反重新挂回腰间。

        刀疤男对他勾勾手指,两人一起走到胡杨树后,离马车远了些。

        “王领队,我们当真要借宿青石镇你可知陛下曾交代过,切不可以入口驿站之外的食物”刘将军压低嗓门,厉声道。

        那刀疤男子嗤笑一声,道“粮草水袋皆已丢失,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酒肉不能食,活活饿死在这里不成”

        原来,这些人正是护送明月公主,前往莫齐国的那队人马。

        为防止意外发生,这一路上他们遵从圣意,吃住皆是在驿站中,路经没有设立驿站的城镇,便会带足够的食物,自行解决吃喝问题。

        然,上一处城镇距离青石镇有百里之遥,且道路崎岖难行,在行经一处山涧之时,用于放置粮草和水的马车,被山上滚落的巨石击中,滚落到了万丈深渊。

        而恰好这青石镇,偏生没有驿站可歇脚,是以有了两人的争执。

        刘将军闻言一怔,他看了一眼那队疲惫不堪的人马,咬牙妥协道“凡事有个例外,令公主玉体受损,亦是难逃一死便依王领队之意,只是切记万事小心”

        这姓王的汉子,却是新帝特意请来开道的江湖侠客,他武功高强,性情孤傲,最是不喜别人质疑自己的抉择。

        而这刘将军则自恃为朝廷命官,高人一等,十分不服气这位江湖浪子,成为队伍的主队长

        是以这两人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一路上明争暗斗摩擦不断。

        见刘将军肯后退一步,没有如往常一般纠缠不休,王大侠暗中松了一口气,他大步走回队伍中,不多时,一行人接着缓缓向前驶去。

        那秃鹫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它歪着脑袋看着他们行远,忽而怪叫几声,展翅向着城镇飞去。

        在城镇中包下一整座客栈,用做落脚点,刘将军亲自监视着厨子做好饭菜,并逼着他把每样饭菜试吃过后,饥肠辘辘地众人,方放心饱餐一顿。

        天色尚早,明月公主坐于二楼窗前,望着熙熙攘攘地街头,柳眉微蹙满面愁容。

        她的侍女冬梅,立于她身后不远处,连连打着哈欠。

        冬梅是新帝派来身边监视她的人,这丫头武功高强,心细如发,只是不知为何,此时却也露出乏倦之态。

        明月公主惨淡一笑,十一皇兄已经不在人世,她早已是笼中插翅难飞的鸟儿,他们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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