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情天幻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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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怎么回事儿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那两个老东西给你沾了什么毒发作了


        容景痛苦地摇摇头。


        你也不知道吗云浅月看着他,连忙放开他,转身就要下地,我去找干外公和普善大师话落,她也顾不上衣衫不整,鞋也忘了穿,就向外冲去。


        容景一叹,忽然伸手抓住她,柔声道:我没事儿,别去。


        什么没事儿啊都没脉了。云浅月要甩开他,但不敢有大动作,急得红了眼眶,暗怪自己医术不精。


        容景看着她的样子,眸中顿时心疼,伸手将她拽上床,抱在怀里,温声道:我刚刚装的,没疼。


        装的云浅月不敢相信,他刚刚那么痛苦,能是装的吗她摇头,你别糊弄我。


        容景似乎无奈,也有些自责,我不该吓你,的确是装的,不信你再摸脉试试。


        云浅月怀疑地伸手去把他的脉,脉搏虽然虚弱,但是正常跳动,的确没什么不对,但是刚刚她挑了挑眉。


        我闭息了片刻。容景解释。


        云浅月恍然,明白了,他的确是在吓她,脸顿时黑了,甩开他的手,看着他怒道:容景,吓人好玩吗你吓唬我好玩啊看我着急你高兴是不是


        容景重新抱住她,轻声柔哄,是我不对,谁叫你什么人的醋都吃了你明明知道那一个时辰我一眼都没看她,你还吃醋,故意那么喊气我


        云浅月瞪眼,那你也不能用你的身体吓我


        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吓你,下次一定不会了。容景轻声保证。


        你敢再有下次云浅月刚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都说关心则乱,她就是。容景若是真有事,恐怕是藏着掖着不让她知道,他这样的人,刚刚竟然那么明显的在她面前痛苦得不遮掩,她失了理智和判断没发觉。


        容景低头吻下,再也不敢了。


        云浅月躲避他,他压着不让她逃,她瞪眼,他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她恼怒地道:容景,我的气还没消呢


        我慢慢帮你消容景挥手落下了帷幔。


        云浅月被他压着,无可奈何,又气又恼,半响后又有些好笑,这个人就是有本事让她气也不是恼也不是,片刻后,只能沉浸在他灼热的情潮里。


        沉沉浮浮,蚀骨温柔,情天幻海,无尽缠绵。


        半个时辰后,紫竹林外传来容昔的声音,世子哥哥,宫里的文公公来了。


        容景仿若未闻,喘息有些微的浊重。


        云浅月伸手推了推他,手臂却酸软使得她的力道如猫挠一般,声音低弱如蚊蝇,听见了没


        容景嗯了一声,继续吻着她鲜艳欲滴的红唇,含住娇嫩的唇瓣,似乎要在上面种出花来。如玉的手在身下如锦缎一般的肌肤上流连爱抚。


        云浅月欲火中烧,只觉得头脑更昏沉了,身子软得如化了的春水,凝脂的玉肤被刻印上点点红梅印记,她噙着盈盈波光,清丽脱俗的脸色如胭脂红霞,娇媚入骨,娇喘微微地哑着声道:去不去你给一句话别让人等着啊


        容景眸光被情潮淹没,你还有心思理会这个,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你云浅月想说什么,被他转而深深吻住,顿时没了力气。


        世子哥哥紫竹林外容昔等了片刻,不见回话,又喊了一声。


        青裳连忙迎了出去,不多时,走到紫竹林外,对容昔悄声道:世子和世子妃喝了药睡下了,文公公说什么事儿没有


        容昔低声道:世子哥哥的伤果然太严重了,以前可不见他白天睡觉。


        青裳轻咳了一声,想着从世子妃住进来之后,世子白天睡觉是很正常的事儿。


        他说皇上宣旨,请世子哥哥即刻进宫为帝师验身,追查幕后黑手。仵作验不出什么来,皇上和安王也不明白原因,这天圣京城里,也只有咱们世子哥哥有这个本事了。容昔低声道:说皇上知道世子伤重,但非他不可,帝师被杀,事关重大,世子哥哥若是能走,就走去,不能走,就辛苦抬了去。毕竟他是天圣皇朝的丞相。


        青裳皱眉,可是世子歇下了。


        那这如何办我去推了文公公容昔问。


        青裳回身看了一眼,透过紫竹林,紫竹院那间主屋内没有动静,她回转身,犹豫了一下道:你就说世子刚刚发了热,喝了药,昏睡下了,走不进去宫,就算抬怕是进宫也无法给帝师验身,皇上愿意等世子好了再验的话就等着,不愿意等的话,就另请高明吧


        容昔点点头,转身走向大门口。


        青裳转身回了紫竹院,却距离主屋躲得远远的。


        容景和云浅月虽然受了重伤,但耳目的灵敏度还在,再说青裳说话也没刻意压得太低,以他们二人还是能听到,云浅月的脸红如火烧,羞愤地道:你是发了热吗我看你是精体发热


        容景暗哑地道:精体发热也是发热。


        云浅月无语,辩驳的力气也无。


        不多时,容昔又走了回来,对青裳低声道:青裳姐姐,文公公听了我的话后回宫了。我估计皇上不罢休,还会潜了他来。再来再说。青裳道。


        容昔点点头,转身去忙事情了。


        初歇,云浅月一根手指头都已经抬不动,眯着眼睛看容景,容景餍足地勾着嘴角,虽然有些疲惫,但看着精神比她好一千倍,她愤愤不平地伸手照着他的腰拧了一下。


        容景眉头都不皱一下,伸手握住她的手,偏头笑问,还有力气


        云浅月哼唧一声,不说话。


        容景如玉的手爱怜地摩挲着她的脸,情潮过后,让她的容颜分外娇艳,他眸光凝了凝,移开眼睛,压抑下荡漾的柔情,轻声道:下次不要再醋了,今日一次对你惩罚是轻的。下次你再醋,就不止一次了。


        云浅月瞪着他,声音还是脱离不了柔媚,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醋你也罚我,你醋你还罚我有这样的事儿吗


        容景轻笑,家里内外都尊妻纲,这床笫嘛,就尊夫纲。


        云浅月伸手拉过被子蒙住他的脸,恶狠狠地道:在床笫,也要尊妻纲。


        妻纲是什么容景掀开被子看着她,笑问。


        妻纲是云浅月咳了一声,羞恼道:不准白天累我。


        容景将她的脑袋按在她怀里,似乎无奈地叹息道:你若是赢过我,我也就尊了,可惜你每次都败下阵来。


        云浅月一口气憋在胸口,却反驳不出一个字来。


        容景愉悦地笑出声。


        云浅月听着他的笑声,在他怀里哼哼,容景,你等着,我的本事还没用出来呢用出来的时候要你好看。


        哦容景看着她,笑着道:现在用怎么样


        想得美你。云浅月抬起头嗔了他一眼。


        容景忽然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低声温柔地道:我看你很有力气,我还意犹未尽,你说我们是不是再


        云浅月连忙抬起酸软的手臂捂住他的嘴。


        容景轻而易举地拿开她的手,慢悠悠地道:你不是说要我好看吗


        云浅月心里暗骂一句,这个现世报。她伸出胳膊软软地抱住他,讨好地笑,我说着玩呢,好容景了,乖容景,你还发着热呢,刚喝了药,我们休息吧啊,这个活动要适可而止,不能过度


        我觉得我还欠佳。容景温声道。


        云浅月一噎,看着他的脸,什么如诗似画,温润雅致,如今跟个恶魔没二样,她低低柔柔,软软喃喃地求软道:我不欠佳了,我还病着呢,啊,我也发热了,我热着呢,都高烧了,高烧怎么也不退


        容景忽然低下头,埋在云浅月颈窝闷笑起来。


        云浅月睁着眼睛望着棚顶,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啊,如今真是毁于一旦了。


        容景抬起头,眸中尽是满满的笑意,低头轻吻了云浅月唇一下,笑着道:云浅月,你真是


        真是什么云浅月看着他。


        我的妻子,你怎么这么容景笑意浓浓,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躺在一侧,将她娇软的身子揽进怀里,叹道:我积了多少福分,才将你积到了我身边。


        云浅月哼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容景伸手温柔地拍拍她,累了就睡吧


        云浅月闭上眼睛,片刻后,忽然想起刚刚文莱来的事情,问道:一会儿若是再来,你进宫吗


        你说呢容景问。


        云浅月想了一下,忽然乐了,进啊,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那两个老东西怎么被干外公和普善大师弄死的。你难道不好奇吗


        容景笑了笑,是有些好奇。


        那我们先休息,休息够了就进宫去看看,得了成果,怎么能不去验收呢,也好看看死透了没有。云浅月道。


        容景嗯了一声。


        云浅月闭上眼睛,想着不知道现在臭老道和普善大师哪里去了如今还没回来,不会是顺道走了吧酒方拿走了,也没什么他们惦记的了。


        她正想着,外面一道身影飘落,须臾,那道身影向门口走来。


        云浅月一惊,抬眼看向容景,见他依然闭着眼睛,她连忙压低声音道:娘来了。


        嗯容景应了一声。


        喂,她要进来了,我们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她见到,青天白日的云浅月有些急。


        她只会高兴。容景不疾不徐,眼睛依然不睁开。


        云浅月无语,连忙坐起身要披衣起来,他想丢人,她可不想。


        她不会进来的。躺着吧容景拦住她的手。


        他话音刚落,青裳连忙跑到门口,拦住玉青晴,压低声音道:王妃,世子和世子妃喝了药歇下了。


        玉青晴嗯一声,看向窗子,只见帘幕遮掩得严实,什么也看不见,她看向青裳,青裳对她眨了眨眼睛,她了然,忽然呵呵笑了,行,我知道了,那让他们歇着吧,最好多歇些日子,歇出个喜脉来,我就是过来告诉他们一声,那两个老东西死于他们自己的符咒反噬,查不到谁头上,让他们放心。义父和普善大师受了点儿轻伤,无大碍,已经离开了京城回去酿酒了。


        话落,她果然如容景所说,很高兴地离开了紫竹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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