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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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只顾着内部的皇位之争,彼此疏忽了塞外属国,就在武则天万岁通天元年,草原遭受百年难见的旱灾,各部落纷纷南下,希望唐朝能给予援助,度过灾难,当时营州都督赵文翙不顾各族人民灾难重重,竟然仗着有求于他不住的勒索,最终逼得李尽忠和妻兄孙万荣,靺鞨人首领乞乞仲象,奚族首领李大酺自立无上可汗,当时就有人提出要出师有名,所以有人建议还我庐陵王的旗号,认为此举必会赢得人心,结果李尽忠万没想到这下捅了武则天的肺管子,以武则天的手段谁还敢响应他。随后就迎来了武则天的大军,起初李尽忠打了几个胜仗,在西峡石谷设伏大败唐军,后来武则天学乖了吗,一面派兵攻打李尽忠,另一面从中瓦解,封靺鞨人首领乞乞仲象为镇国公,重金贿赂奚人,又派人去了突厥请求默啜可汗从后面攻打李尽忠,乞乞仲象不远被武则天利用,表面接受了封号,趁营州大乱率兵返回长白山,突厥的默啜可汗从背后袭击了李尽忠,抢走了大量的牲畜和家眷,奚族首领李大酺见大势已去,掉头攻打李尽忠,李尽忠终于在三面夹击下兵败,率残部逃回了草原。武则天知道乞乞仲象率众东犯的消息大怒,平息契丹后,立即派兵攻打乞乞仲象,乞乞仲象一边东返,一边与唐军作战,不料病死的在途中,儿子大祚荣继续率众东返,在天门岭打败追兵,率众返回长白山故地,并以牡丹江建立震国,自立为镇国王。武则天死后,唐中宗李显恢复了国号,大祚荣继续像唐称臣,李隆基册封大祚荣为渤海郡王,大祚荣就将国号改为渤海国。这个大祚荣仿照唐制重用汉人,不久,渤海国强盛起来,被世人称为海东盛国。”耶律撒剌皱了皱眉“虽然渤海国有海东盛国之称,但是毕竟过了辉煌时期。”耶律释鲁点了点头“话虽如此,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玄锡发动战争,是在树立自己的威信,由此可见这个人也颇具雄心。”

        耶律撒剌点了点头“二哥之所以重用汉人就是想仿照大祚荣”耶律释鲁笑了笑“我契丹岂是渤海国所能比,总有一天能称霸草原。”耶律撒剌笑了笑。“既然大玄锡敢欺我契丹,我契丹自然要给以重击,撒剌,明日发下金鱼符,准备出兵。”耶律撒剌点了点头。耶律偶思连年征战落下了旧疾,这一次弟弟耶律辖底带领族人跟着耶律释鲁出征,大军祭奠木叶山完毕,开始向辽东地区前进,行驶了十多天,终于看到渤海国的人马。耶律释鲁和耶律撒剌各带三万人马从两翼向渤海人马进攻。契丹这几年连年的征战,铁蹄所向披靡,士气大盛,初次交锋就将渤海人马打退二十里。耶律撒剌带领五千精兵冲进渤海中军大帐,耶律辖底带领人马殿后,意图一举拿下大玄锡,就在耶律撒剌冲到大玄锡的营帐的时候,大玄锡也披挂整齐领着卫队迎上耶律撒剌。耶律撒剌手举钢枪指左打右,大玄锡的人马纷纷落地,就在这时,耶律辖底带着人马远远地冲了过来,冷箭“嗖嗖”射向渤海国人马。

        耶律辖底看着耶律撒剌正在和大玄锡拼命,不禁眉头一皱,手里的箭瞄准耶律撒剌的马。大玄锡也不示弱,手的大刀轮的“呜呜”风响,和耶律撒剌斗得旗鼓相当。两个人你来我往抖了十几个回合,大玄锡久战不下,看着自己的兵越来越少,不禁着急,一个“力劈华山”砍向耶律撒剌的脑袋,耶律撒剌本来用“二郎担山”来架住大刀,谁知就在这一霎间,耶律撒剌的马突然跌倒,耶律撒剌人也随之倒下,大玄锡那会放过千载难逢的机会,刀头一斜,流星一般的砍向耶律撒剌的腰部。可怜的耶律撒剌,自从兄长严木夺得夷离堇,南征北战大小几十次,没想到竟然死在小人之手。这一切只有一个人默默地看在眼里,他就是康默记。康默记这一次也随军出征,担任耶律释鲁的谋士,但是他只能看在眼里。“为夷离堇报仇”耶律辖底大喊一声,士兵见耶律撒剌被大玄锡砍死,都红了眼,拼命击杀大玄锡,大玄锡虽然杀了耶律撒剌,但是架不住契丹

        的拼命攻击,终于抵挡不住,率领残兵溃退。耶律释鲁看到撒剌的尸体,放声大哭,发誓要为四弟报仇,在众人的劝说下,才撤兵拉着耶律撒剌的尸体回到契丹。一路上,耶律释鲁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自己刚刚懂事,家遭惨变,父母惨死,哥哥带着三兄弟逃亡,哥哥在颠簸流离中死去,二哥在征战中旧伤复发也走了。

        如今四弟有身首异处,偌大的迭剌部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不禁悲从心来,泪水湿透了衣襟。耶律辖底也似乎很悲痛,不住偷眼看着耶律释鲁。只有康默记暗中叹着气,这一切无非是都是权力之争,耶律撒剌不是死在敌人之手,而是死在他位子上。但是这一切都已过去了,杀害耶律撒剌的凶手早晚会伏诛,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康默记偷瞄了一眼耶律辖底,发现耶律辖底虽然在抹眼泪,但是不觉中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天突然下起雪,冷风刮在脸上犹如刀割,每个人得头上都犹如戴了重孝,耶律释鲁扶着弟弟的灵枢回到迭剌部,远远地就看到一群人在翘首接应。岩母斤听到丈夫阵亡的消息,几次昏死,倒是小阿保机,虽然还不过十岁,但是就在听到父亲阵亡的那一刻,似乎知道自己该长大了,料理好了耶律撒剌的后事。草原一片宁静,死了的人已经死了,可是活着的人还要活着。岩母斤带着六个孩子生活陷入困境,幸好萧青青和耶律释鲁常常接济,阿保机从小就懂事,每天除了骑马练箭外,就是去汉城听康默记,韩知古讲四书五经,康默记虽然是文人,却熟悉孙子兵法,有耶律释鲁的嘱托,对阿保机更是悉心教育。时光如箭,岁月如梭,转眼间又过了五六年,阿保机长得人高马大,比耶律释鲁足足高出一头,耶律释鲁笑着看着阿保机又看了看康默记“吾儿龙也,将来振兴耶律家必然是他”康默记笑了笑,捋了捋胡须“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想当年于越纵马中原何等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现在须发飘然了”

        “哈哈哈哈”耶律释鲁大笑“耶律家有此子,还有先生等人辅佐,吾亦无憾”康默记又笑了笑“随于越来大漠,虽说迫于无奈,但是看到现在一片和平之景,默记甚慰。”“当年,红光充满帐篷,随后生了此子,我料定此子将来必是人中凤龙,所以加倍培养。”耶律释鲁说道。康默记随即吃了一惊“于越说阿保机出生时红光罩顶,那可是大富大贵之象,但是红光着顶,也预示着一生离不开血光。”“我契丹男儿哪一个不是在刀光里拼杀出来。”耶律释鲁笑道。康默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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