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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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北笙慢慢解开安全带,“我先进去了。”

  傅西洲扣住她的手。

  她惊讶地侧脸看他,心跳嘭嘭。

  “手套。”男人帮她将手套戴起。

  顾北笙想要开口讲话,一下又不知要说什么。

  “我进去了。”她等他帮她戴上手套,心早已乱掉。

  “等等。”男人又拉住她。“围巾。”

  而后,又帮她围好围巾。

  “我真要进去了!”

  “还有帽子。”

  顾北笙整个人有点懵,“实际上不必这样麻烦的,我全都已到家门。就几步路,这样太夸张了。”

  “住口。”

  有谁和他一样,才结婚没有几天,老婆不是在大姨妈过程中,就是在和他冷战。

  好容易和好了,他近乎没有睡过老婆又要忍受分居?

  顾北笙也不晓得他眼中的郁闷是怎回事,只晓得自个的心一直嘭嘭乱跳。

  她本应该拒绝他的多此一举,但是,她丝毫不想拒绝他难的一见的温柔。

  傅西洲放开她,面无神情的说:“可以了,你走。”

  他的口气冰冷冰冰的,和所谓‘温柔’压根没有半点关系。

  顾北笙也不晓得自个是怎么将他和这词扯上关系的,嘟嘟嘴巴,下车。

  打开车门刹那间,她才发现窗外下起雪,虽说雪不大,但是美不胜收。

  她才走几步,傅西洲又紧随着钻出房车。

  顾北笙听到声响转过脸,看见他和出,所以对他摇了摇手,示意他进。

  他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把她拉扯回。

  她失去重心,扑向他怀里。

  一刹那间天旋地转,紧随着,全世界都是他的痕迹。雪在他身上融化,她好像也在他怀中融化。

  傅西洲在她耳边轻启薄唇,“好好和我告别。”

  明明只是简单几个字,却叫她整颗心都跳的更厉害。

  顾北笙张了下唇,说了句,“再见。”

  “就这个样子?”傅西洲失望地放开她的手,说了二字,“拉倒。”

  顾北笙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他仍旧靠在车边。

  他的脸面上明明没任何神情,不知为何,雪落到他身上,居然会叫她的心中漾起奇异感。

  好像整个世界都因为他而凝结。

  好像全部的冰凉都给他融化。

  大约是由于再见说的太过认真,她的心居然有种失望。

  原来到了说再见时呀。原来跟爱的人说再见,是这样的心情呀。

  想到下一刻可能见不到他,就莫明其妙开始想他,明明他还在她身旁,她的这份想念却仿佛完全停不下。

  忽然,她回过身跑回,两臂攀住他的脖颈,出其不意给他一个吻。

  他在刹那间的诧异后,紧拥住她小小的身体。

  二人的唇瓣贴在一起,就好想再也不想分离,纠扯在一起。

  他身体被点燃,又想要吻。

  她却跳开,对他说了句,“再见……曜。”

  而后,冲进公寓。

  傅西洲看着消失在雪中的身影,扶了扶唇,嘴角微扬。但是身体的变化却叫他的耳朵轻轻泛红。

  该死,这坏女人,肯定是在存心整他!

  这时,傅西洲的手机响了。

  他拿手机摁下接听键。

  手机那里的孙助理问说:“傅少?这样的程度还满意么?”

  “这也叫雪吗?”傅西洲说:“继续给我想法子,雪越大越好!我要看见好多积雪,好多,明白么?”

  孙助理汗颜,忽然叫他人工降雪也就拉倒,这样短时间成功降雪便不错,还要多大?

  但是他也不敢怠慢,立即领命,“是,傅少!”

  傅西洲挂断电话望向公寓的窗口,轻轻扬了扬嘴角。

  ‘白痴,想躲我?想得到蛮美。自己点的火,跪着也要想法子灭,恩?’

  另外一边。

  顾北笙靠在门口,记起自己方才的主动,只觉的整张脸都红。

  她肯定疯了,一想到将来的一月可不可以再那样无所顾忌和他一起,居然觉的这样不舍。

  她一想到他方才感受到他的身体因为她而变的坚硬,就控制不住低声骂他流氓。

  但是一想到他压抑着难受却没有法子解决,肯定羞恼无比的模样,控制不住浅浅笑出声。

  活该,活该,活该。

  顾北笙掩住笑,调整好自个的心情,才心情愉快地摁下门铃。

  “爸,心语,我回了。”

  “北笙。”顾父帮她开门,“脸怎这样红?我看外边开始下雪了,是不是非常冷?”

  顾北笙将傅西洲给她围的围巾向上扯,试图遮住泛红的面颊,应声,“恩。”

  “快进,钥匙我也已帮你准备好。”顾父将备份钥匙递给顾北笙,“这儿不可以和我们以往的家比,叫你受委曲了。以后爸会想法子,叫你们住到更好地方去。”

  顾北笙瞧了瞧他们的新住所,虽说不大,可是非常简洁。

  “爸,我非常爱这儿。只须可以跟你跟心语在一起便非常高兴了,怎会觉的委曲?哦对了,心语还好么?怎忽然决定出院啦?”

  “她如今在房间中歇息。我寻问过医生,只须她别再受刺激,不用住院,在家中休养也一样。”

  “可上回医生说……她的状况,最好做心脏移植。”

  “但这手术哪是想做就可以做的?适合的心来源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可以等到,大夫说她病情还算稳,暂时不会有啥危险。你就不要担忧那样多。”顾父说:“何况,心语一直想着比赛的事,在医院中也没法练琴。”

  顾北笙本能的看向门口的方位,也不晓得在想什么。

  “爸准备了几样小菜,等烧好让你们出来吃饭。”

  “爸,还是我来。”

  “打从顾家发展起来后,我就忙于工作,再也没下过厨。上回下厨,还是你8岁那年,如今这样也好,叫我好好露一手,你就不要折腾,先去瞧瞧心语。”

  顾北笙犹犹疑豫的瞧了瞧顾父。

  顾父和她摇了摇手,“去。”

  顾北笙点头,去心语房间。

  她敲房门,接着开门进。

  心语开着门口的方位,看见顾北笙,眼中掠过一缕欣喜:“姐!”

  “心语,你身体要紧么?”顾北笙问顾心语。

  心语说:“我没事儿的。何况我想养好身体去参加比赛。”她瞧了瞧顾北笙,问,“姐,你非常冷么?为什么在家中还裹的这样严实?是不是感冒了?”

  家中明明开了暖气呀。

  顾北笙被心语一问,也觉的仿佛是非常热,她有点尴尬的将帽子跟手套取出,又把围巾取下。

  不知道傅西洲走了没。

  她本能瞧了瞧窗外的方位,只看见天空飘的雪。

  心语看见顾北笙的面色,说:“姐,你脸好红,是不是发热?”

  “没有。”顾北笙更尴尬,“我就是穿的有点多。”她面色绯红,“哦对了,心语,钢琴的事……”

  这时,门铃给人摁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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