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面目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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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至少他还活着。他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哼。你倒是为他好。”

        萧秋狂真的在享受吗。

        他持着金杯。忽然轻唤了一声。道“哎呀”

        这声“哎呀”真是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倒不是疼的出声。反像似乎舒服的不由自主。喊了出來。

        “怎么。人家捏的重了。”那少女连忙问道。

        曾经有个笑话。说是自称人家的女孩。凡事都有男人抢着干了。自称我的女孩。凡事只能自己干。至于说一些。自称大爷的女孩。那么。男人的事情只怕也得交给她干了。

        “不是。恰到好处。你的手法很好。”那萧秋狂一听到人家二字。再看到这绝色少女的担心受怕的小脸模样。便是真有气。也早就沒了。

        何况。他本就是在享受。

        “嗯”那少女低低应道。被萧秋狂这么一称赞。她的脸也慢慢的羞红了。

        “好酒。”萧秋狂一口饮尽这杯中醇酒。他虽然喝着酒。可眼睛却瞬也不瞬的盯着那少女。

        “萧少侠。我给你倒酒。”那少女道。

        “好。”萧秋狂摊开掌中金杯。

        “是。”那少女先是起身福了一福。又走到水盆里洗了手。才用金壶为他斟酒。萧秋狂又一口气喝光。那少女再选了颗葡萄送到他嘴里。他就含笑着吃了下去。

        巫梦望着萧秋狂那副被伺候的舒服样子。实在是恨得牙痒痒。

        女人就是这般的奇怪。在见到萧秋狂之前。她已经担心快要急的哭出來了。可见到萧秋狂好端端的沒死。又舒舒服服躺着。她反倒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我在这里当囚犯。他倒好。被奉做上宾。”

        她满肚子的火。却忘了想一想。萧秋狂为什么会被奉做上宾。难道他在这里现在真的是一个上宾吗。

        余歌沒有杀死萧秋狂。反倒交了个丫头來伺候他。这究竟又什么原因。

        酒越倒越快。已经倒了十九杯。萧秋狂酒到杯干。绝不迟疑。可他越喝面上越清楚。越喝眼睛越亮。

        那少女已经被萧秋狂看着实在很不好意思了。只能叹气道“人家有什么好看的。”

        萧秋狂笑道“你哪里都好看。”

        那少女道“真的。”

        萧秋狂道“真的。我从來不骗女人。”

        那少女娇笑道“人家都说风流萧秋狂。萧秋狂风流。你说的话。人家该相信吗。”

        萧秋狂哈哈大笑道“我从來不骗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哦。”那少女似信非信道。

        萧秋狂道“你不相信。”

        那少女媚眼中带着笑。一脸的笑意。犹如醉意。萧秋狂明明喝了那么多酒。却一点醉意也沒有。她明明沒喝酒。却一脸的醉意。她迷醉道“我该相信。毕竟我欠了一条命。”

        萧秋狂晃动着金杯中的美酒。道“凤九衾中。我听说以你织雀为首。余歌却要你來伺候我。实在是委屈你了。”

        这黄衫少女自然就是那日银室下的凤九衾中的织雀。她在萧秋狂面前早已一改大姐的做派。反倒是娇笑道“能够伺候名流天下的萧少侠。那是织雀的荣幸。”

        “是吗。”萧秋狂道“既然如此。那我可要多喝一杯了。”

        织雀道“正该如此。”

        萧秋狂含笑道“哎呀”他又是哎呀一声。“你莫不是想要灌醉我。”

        织雀咯咯笑道“你又不是漂亮的女人。我为何要灌醉了你。”

        萧秋狂眨眨眼道“沒准我醉了。你才能做一些。比较适合做的事情。”

        织雀眼瞅着萧秋狂。似乎要滴出水來。一字字轻轻道“我要做什么适合做的事情呀”

        萧秋狂笑道“那我可就猜不到了”

        织雀咬着下唇。道“你酒量这么好。我哪里灌得醉你呢。”

        萧秋狂叹道“酒量再好。只要是人。就会有醉的时候”

        织雀问道“萧少侠。你可醉过。”

        “可曾醉过”萧秋狂这个问題。在他年少时。只要三叔在身边。他每逢喝酒。酒必醉。再到后來。他喝酒。每逢喝酒。必不醉。

        这一醉到不醉。其中经历了太多的往事了。

        “醉还是不醉。又有什么区别呢。”

        织雀沒想到他突然感慨起來。柔笑道“对了。萧少侠。你酒量这么好。要不再來一杯。”

        萧秋狂努努嘴。对着那空壶道“你看。已经沒酒了。”

        “沒酒还喝。喝死你这个负心汉。”巫梦只看得牙痒痒。她若是能动。一定要钻到这洞里去。狠狠的在萧秋狂的脸上咬上一口。最起码要咬下一两肉來。她要看看这负心汉的肉到底酸不酸。

        “萧秋狂要喝酒。怎么可以沒有酒。”

        只听得一阵清脆的环佩叮当声。传了过來。接着。是一阵

        银铃般的笑声。比环佩声更清脆。更悦耳。

        自古就有一句话说是闻香识女人。这听声音也能大体能识女人好坏。单听这声音。便已知道來的必定又是个绝色美女。何况还有那似兰似麝。醉人魂魄的香气。

        巫梦差了这么远。自然闻不到那股香气。但她却认得这声音。她做梦。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声音。

        这是余歌的声音。

        余歌终于出现了。

        “门主。”织雀看到余歌进门來。急忙躬身请安。

        “嗯。”余歌并沒有多去看一眼织雀。只是淡淡应了声。还是轻持着一尊金壶。缓缓走到萧秋狂身旁。一挥袖子坐下。她身披黄金滚龙袍。袍子下却什么也沒有穿。空荡荡的。真的是一无所有。

        雪白的玉足。套在黄金色绣花鞋内。

        她虽然还是微笑着。可那脸上和身上不自然散发出來的王者气概。还是无时不刻不在透露着她上位者的身份。这份霸气并非來自她身上的龙袍。而是來自她这个人。

        她这个人已经在萧秋狂不知何时。渐渐的充盈了王者的霸气。

        而萧秋狂的眼睛。也被她完全的吸引住了。她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光芒。足以照花所有人的眼。也包括萧秋狂的眼睛。

        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还有什么。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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