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赵氏勤胸口添钗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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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姐姐,锦姐姐,是真的呀,原来这胎记真的能消除耶”

        樊霓依兴奋地跑到若敖束锦的身边,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兴奋了,一味地追问若敖束锦道“锦姐姐,你见多识广,你说我这胎记怎么突然就淡了些下去呢是不是我中了毒,然后以毒攻毒给消的”

        “有这可能。不过,你最好还是用心注意观察,是每日饮食变化或者休息变化所致,只要你掌握了规律,我相信很快你就消除这胎记。”

        “太好了,太好了。看来我也有机会变漂亮了。”

        “瞧把你高兴的。”

        “锦姐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来,你过来下。”樊霓依不服气地挽着若敖束锦的手走近铜镜前,指着铜镜里的两人影子对若敖束锦说“锦姐姐,你自己瞧瞧,仔细瞧瞧,这两人的对比也太明显了吧,你就说,你要是个男人,你会选你自己还是我”

        若敖束锦只笑不答,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你看,你自己都默认了吧。来,抬头下,侧脸下,看看。”樊霓依一手拖着若敖束锦的下巴,上下左右地照着镜子比划说“啧啧,这脸蛋要是我的该多好,说不定斗公子在见到我第一眼就会被我迷住了呢。”

        若敖束锦大概是习惯了自己的面容,所以平日里也没太在意,今日被樊霓依这么一通夸赞,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容貌确实不负卿。

        可是,一想到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她的眉头很快有紧锁了起来,叹道“都说奴家俏容颜,岂知芳心已许君。如今宫阁五面墙,深锁愁绪一片天。”

        樊霓依知道若敖束锦又在感慨她的处境,爱一个人,近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却不清楚对方是否知晓自己的心意,虽然会没有结果,但至少彼此心中能为对方留下一个位置,这样她就心满意足了。

        “锦姐姐,这样说来,你还是比我苦点。”

        “谁说不是呢”若敖束锦反倒想开了,早就绝望到铁了心要在这深宫中孤老终死,所以,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樊霓依身上说“不过,你却不同,你不过是个太子侍,只要太子毒伤痊愈,你便可以在君上那领了皇恩,出了宫去又可以重新开始自幼的生活。”

        “但愿吧。”樊霓依靠近了镜子仔细瞅了又瞅,她希望太子熊吕的毒伤早点痊愈,这样自己就可以早点脱离苦海,可是,一想到还不知道要和太子有过多少次的鸳鸯戏水,她的心底就翻滚着一种恶心。

        “妹妹,既为之且安之。万不可再意气用事,要记住一点,只有保住小命,才可以有未来,否则一切都是空谈,明白吗”

        若敖束锦苦口婆心的奉劝,樊霓依却心焉地听着,不是因为不爱听她说的话,而是她突然脑海一闪,想到了一种可能,脱口而出问道“锦姐姐,你说我这脸上的胎记,不会不会是因为和太子”

        “有可能。我听说你们中的这种毒叫“月残天”,此毒乃是用深谷的红蟾蜍、山顶的紫菱蛇和灌木里的蓝蝼蚁所制,这几种毒虫都是剧毒无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阴阳调和过程中,全身脉管喷张,血液流通,然后毒性刷洗了黑色肌,所以胎记就淡了些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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