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0章 懂地多

第(1/2)页

“我让你滚,你没听见?”

        少婦的声音再高八度。

        “我这一身的病,全是被你害的,好不容易找陈小神医帮我治疗,你却跑来閙事,你是盼着我早点死么!”

        少婦怒斥道。

        李涛听到媳婦这番痛斥,却是敢怒不敢言,咬牙切齿地瞪了陈帆一眼,扭头离开。

        陈帆目送他走远,又回头看看病床上的少婦,心说这女人还真厉害,那么大的事情,几句话就震压住了,难怪敢开口喊他去家里施针治病。

        “不好意思啊\",陈小神医。”

        少婦面带歉意道:“我丈夫刚才误会你了,回去我收拾他。”

        “没事,你躺下休息吧,一会我再来帮你取针。”陈帆耸耸肩道。

        说罢,迈步走出诊室。

        “哗!”

        突然一声劲响。

        陈帆下意识身子一偏,一张板凳与他擦肩而过,落在地上,乒乓作响。

        “都跟你说了是治病,解释不清了是吧?你在媳婦面前抬不起头,却想找我出气,呵呵。”#@$&

        陈帆扭头看一眼那不远处捏着拳头准备朝他冲来的李超,脸色微沉,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踹飞了。

        以暴制暴从来都不是解决矛盾的最佳选项。

        但陈帆向来信奉一条真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加倍奉还”。

        李涛这家伙在老婆的虎威之下,屁都不敢放一个,到了陈帆跟前,却抡起凳子耍横,陈帆也懒得跟他讲道理,一脚飞踢,把人踹出两米多远,再往他那满是横肉的大饼脸上踩一脚,四十二码鞋印教他做人。

        “你老婆确实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但还入不了我的眼,我刚才是给她扎针治病,你别想歪了哈。”%&(&

        陈帆踩着李涛,俯下身子,气定神闲地跟他解释一句,也没管他听没听进去,抬起脚来,拍拍屁骨走了。

        “狗崽子,有本事你留个姓名,老子不找人弄死你,我横竖就不姓李了。”李涛咬牙站起身来,指着陈帆的后背,色厉内荏地吼道。

        陈帆蓦然转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涛道;“你还是省省吧,我杀人不眨眼的。”

        李涛与陈帆对视一眼,感觉就像是有人拎了一桶冰水突然从他头顶浇下,冷得他浑身一激灵。

        “这家伙,眼神好凶啊。”

        李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涌动,欲言又止。

        这时,陈帆却忽然迈步朝他走来。

        “你,你干嘛,你别过来!”

        李涛瑟瑟的往后退了几步,结果两腿一软,仰面摔倒在地,像只大王八似的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

        陈帆哂笑一声,顺便跟他解释一句:“我给你媳婦扎了六针,银针还在她恟口上没取。取完针我再走。”

        说罢,他迈步绕开李涛,走回医馆大堂,拉出一张凳子坐下。

        从兜里掏了烟,抖了两抖,一支烟就跳到了嘴角,打火机点燃,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

        李涛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却是屁滚尿流的跑了。

        秦老爷子和他的弟子们正在吃饭,一时半会都没回来,陈帆无聊刷了刷新闻。

        最近这段时间,虽说陈帆与白家的争斗已经落下帷幕,但是网上的议论却尚未平息。

        白景言和七名白家核心人员的接连死亡,以及白少锋在部队中的特殊身份,都被人深挖出来,成为网民们的关注热点。

        “等我进入部队,白少锋应该就是我的劲敌,只要他还在,白家就不算彻底垮掉。”

        陈帆暗自琢磨。

        他知道白少锋是个明辨是非的好军人,可惜二人结下的是血海深仇,不可能化解,到了部队,可能会为了国家荣誉而暂时放下仇怨,一致对外,等到外战结束,势必内斗。

        陈帆与白少锋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座活火山,经过几次碰撞,剧烈喷髪后,暂时消停下来,等到时机成熟,必定还有酝酿出更可怕的二次喷髪。

        “先不想那么多,等进了部队,再好好会会白少锋。”

        陈帆眯着眼睛,掐灭了烟,起身往小诊室走去。

        “小神医,我老公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少婦恟口上扎着银针,躺在床上不方便走动,但她刚才已经听到了动静,所以陈帆一进门,她就关心地问了句。

        “我把你老公打了一顿,你介意么?”陈帆笑着问了句。

        其实这问题挺无耻的,把人家老公打了,还问她介不介意

        结果,那少婦微微一愣后,真就满不在乎地笑笑道;“没事,他那人就是欠收拾,你狠狠揍他一顿,他反而老实了。”

        “那就好,我最喜欢跟老实人打交道,他要是记仇的话,反而不好办了。”

        陈帆颇有内涵的说了句,上前两步,凑近到少婦跟前,抬手把她恟口上的六枚银针取了。

        少婦又是一阵嘤宁。

        这次,陈帆几乎可以断定,她是故意的。

        因为取针的疼痛感非常轻微,小孩子都能忍受,更别说成年人。

        果然,陈帆刚取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上一章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