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错了错了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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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南宫豪一抖,想起当日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脸色铁青:“疼不疼的,你不会自己去试试吗?!”

        “想必也是极疼的。”竹悠凤眸微眯,要笑不笑的样子,气了南宫豪一个倒仰:“不然,也不会嚎啕大哭,把京郊的母狼都招来了。”

        “你……”南宫豪捂着心口,话都说不出来了。

        众人吭哧吭哧地憋笑,实在是忍不住,因为当日南宫豪的惨叫,的确是连王府外面的行人都听到了,还以为伤得多重呢,结果才不到半月,就养得白白胖胖了,可见不是因伤之过,实在是荣国公太娇弱。

        竹悠推开了半靠在自己身上快要笑抽了的楚封崖,蹲下了身子,伸手拨弄着春柳的衣服,三下两下,就将春柳剥了个干净。

        “国公爷一个大爷们受点子伤都要嚎啕得天下皆知,若是春柳是我当场杀的,这样凶狠的伤口,她岂能忍得住不吭一声?”

        “那,那是因为……”杨白劳目瞪口呆地看着竹悠将春柳扒光了,下意识地跟着瞥了一眼那伤口,好家伙,扭头就冲到一边吐去了。

        园子里的其他人看着那具狰狞至极的尸体,又看看面不改色,扒衣服动作行云流水的竹悠,直愣愣地看着她那苍白手指上沾染的颜色,忍不住喉结一阵抽搐,然后,扭头狂吐。

        竹悠像是没听见周围的呕吐声似的,神色平静地扒拉着春柳胸口的那个血洞,指着那吓人的伤口,抬起了头:“你说,你是亲眼看见我拿着刀子捅进去的?”

        杨白劳好悬没又吐了,强忍着不安和恶心,叫道:“自然!不光是我,当时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亲手将这丫鬟捅死的!”

        “那么,她为何不惨叫?”竹悠挑眉。

        杨白劳的神色不禁一僵,他倒是有心就说听见了,但是楚封崖那些看守的侍卫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呢,只能冷笑道:“自然不会惨叫了,你与这丫鬟,一个人捂住了她的嘴,一个人捅刀子,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叫出了声来?”

        杨白劳的话刚说完,竹悠就笑了,她笑得很嘲讽,明明是她抬头看着他的,可是杨白劳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蔑视。

        “大人,你错了。”竹悠一字一顿地道:“首先,你说这丫头是被我一刀捅死的,这就不对。”

        “怎么不对了?”杨白劳下意识地叫道。

        “你看春柳,颜面部瘀血发绀、肿胀,瘀点性出血,且已经出现了尸斑,单凭尸斑就可以看出,她已经死了有一阵子了。”竹悠说着,一掰春柳的上下颌,只见她一口血淋淋的牙齿,看起来渗人无比。

        她就像是没看见周围人不适的样子似的,平静地指点着,淡淡地道:“她是窒息致死的,这代表性的牙齿出血,俗称玫瑰齿,但凡有些常识的人,不是瞎子都该看得懂。”

        她这一条条分析下来,全部有理有据,不慌不忙,自信的样子让人眼前一亮,黑羽都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她这样子,实在是像极了王爷上战场上时候的意气风发了。

        “那,那是因为……”杨白劳额头的汗刷刷的冒着,想要继续找借口,却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反正,方正我就是亲眼看见,是你把她捅死的,绝对,不,不是什么掐死的捂死的。”

        竹悠甚至没有反驳他,很好心地顺着他意思说了下去:“大人硬要说是,那就是吧。大人有这么多目击证人,自然大人说的更有道理了。”

        “没,没错,就是这样!”杨白劳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踏进竹悠布下的陷阱里,声色俱厉的叫道:“所以,就是你杀的人,就是你和你这奴婢联手杀的!”

        竹悠哦了一声,却是摇了摇头:“大人,你错了。”

        “我,我怎么错了?!”杨白劳怒吼。

        “这一刀正中心脏,若是我杀人,或者我的丫鬟杀人,都不可能如现在这般。人的心脏血管一旦破裂,血液会瞬间喷出好几米,甚至十几米远,若是真是是我杀的,那么,这一刀却是正面捅进去的,正该满脸的血,为何我和豆蔻,却只是衣裙上沾染了少许呢?”竹悠反问道。

        “那,那是因为,你,你们……你们是从背后捅的!没错,就是从背后抱住了她,然后将春柳抱在胸前,你们强迫她自己握着匕首,然后往自己胸口上捅的!”杨白劳擦了擦满脸的汗,急中生智的叫道。

        竹悠又笑了:“大人,你又错了。”

        “哪,哪里错了?”杨白劳的声音一哽。

        竹悠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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