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是害怕信而不是害怕被人看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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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猜的有些不一样。

        顾南墨的手在戒指上摩挲,把信给闻白。

        “都看看吧。”他说。

        其他的人早就想看信上写的是什么了,但是又碍于顾南墨,都没有敢开口,哦,不对,有两个人不是。

        其中一个是杜强,他是知道信上的内容的,所以没有表现的出想看,甚至有些不愿意去碰那封信。

        而另外一个闻白,倒是不害怕跟顾南墨说话。

        虽然平时他会打岔,但是在正事上他还是很靠谱,绝对不会去添乱的。

        毕竟分析这种事呢……他觉得还是顾南墨来比较靠谱,他不太行。

        看到信到了闻白的手上,大家立马围到了他的旁边,一起看上面的内容。

        “你的手不要挡着,我看不到了。”

        “争什么,刚刚你怎么不看,现在这么着急了。”

        “刚刚不是在那谁的手里嘛。”

        顾南墨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下,他看着有那么可怕吗?怎么信在他的手上就没有人过来看了,之前邀请函在他的手上的时候,也没有看谁不敢过来啊。

        “你这话说的就有点假了,前面看邀请函的时候也没有人怕啊。”有个声音说。

        “这不一样,前面又不知道这是三十年前的信,没那么怕,现在知道了可不是要怕吗?一封奇怪的信在一个奇怪的人手里,你想想。”

        这些话全部被顾南墨听到了耳朵里,只是无奈地笑一笑,坐到了椅子上,假装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沈圩用手肘碰了碰顾南墨,“大家对你的评价很高嘛。”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他也不觉得无聊,一只手拎着湿了的邀请函,吹了吹,看着也不是那么担心的样子,“你说这个要怎么弄干,拿到甲板上晒?还是真的去借吹风机吹?”

        又回到了这个问题。

        这一次顾南墨这边终于有了反应,他的目光从自己的邀请函上移开,看向对方手里的邀请函,说了句不相关的话,“你说多出来的那封邀请函是什么意思?”

        多出来的那封邀请函,是个问题。

        这话就相当于在问那个人是谁。

        沈圩:“应该是那个人想要我们知道这封信的存在。”

        可是……

        如果只是想要大家知道这封信的存在的话,那么又为什么让杜强把信给藏起来呢。

        既然要隐瞒身份,完全可以不把这封邀请函给拿出来,换一张空白的纸一样可以替换,又为什么要把一封涂了名字的邀请函给拿出来呢。

        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行为,这又代表什么。

        顾南墨:“或许是两个人。”

        如果是两个人的话,这个行为就好理解了,他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看向被捆在旁边的杜强,声音冷冷地说道:“你当时确定看到的只是一个人吗?那个人有让你把这封信给藏起吗?”

        杜强:“是一个人,虽然挡着脸了,但是那个身高还有手,不会错的。”

        “信是我自己藏起来的,那个人只是跟我说今晚会死人,没有让我把信给藏起来,谁换的邀请函我真的不知道。”他说。

        挡着脸了,只是身高跟手的话,可以作假的吧,虽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人,但是就没有办法保证是同一个人了。

        因为没有看到脸,如果有个人等到前面一个人走了再出来的话,前面那个人本来就是要隐藏身份,说话的时候,肯定是在伪装声音,那么后面的那个人装成他就更加的简单了。

        沈圩抖了下手里的邀请函,“这个还是说一下吧,你觉得哪一个方法比较好。”

        还是没有逃过这个问题,也不是沈圩一个这样问,毕竟关系到晚上能不能住到房间里。

        顾南墨沉思了会,说道:“如果是在太阳下晒的话,纸会少了之前的柔韧性,很容易被认定是已经毁损了,这样依旧没有办法住房间里,至于用吹风机吹的话,也是一个可以考虑的方法,但是是在没有别的方法的时候,因为吹风机的温度没有控制好的话,很容易让纸起皱,同之上的理由。”

        “或者放到冰箱里去,又或者这里应该有毛巾的吧,找干毛巾把上面的水给吸干,哪个好实现,就选择哪个方法。”他说。

        另一边大家已经把信上的内容给看完了,大家的脸上都失去了血色,心里承受能力好一点的,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而心态差的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吓得忘了疼痛。

        但是大家却不约而同的选择对信上具体写的东西闭口不谈,没有一个人敢把信上的内容给念出来,就连心大如闻白在看完信上的内容的时候,也是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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