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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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来”

        苏桃桃在室内静静等着。

        凌渊划开木门走进里屋,打开衣橱,目光来回游走在众多衣物当中,忽然神色一定,嘴角微扬,拿好衣物便走了出去。

        到了结界旁,他轻声问道:“臭丫头,如今你多有不便,可需为夫亲自帮你更衣?”

        苏桃桃闻言,立马捂住胸口,生怕他真的冲进来:“你敢!”

        凌渊笑笑,将衣物放入入口,又转身坐回桌前。

        苏桃桃起身走到入口拿起衣服,费了好大劲才穿好,只是这脸色,不大好看。

        这是他的衣服吧?

        宽松的就像没穿,还快及膝,裤子也是,腰上太松像随时会掉下去,若不是这凸起的肚子,根本穿不稳,除此之外还很长,不提起来根本别想走路,除非想找死。

        “穿好了吗?怎么还没出来?”外面传来一声询问。

        不一会苏桃桃两手提着裤腿走出了浴室,忿忿地看向凌渊:“喂,你故意的吧?”

        凌渊见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有一丝想笑的冲动,但他忍下了,摆出一副十分理直气壮的模样道:“难不成要你光着出来?”,语气中带一丝丝野性与挑逗。

        苏桃桃斜着瞪了他一眼,咬咬牙提着裤腿一步一步向门口移去。

        “去哪啊?”凌渊突然叫住她。

        “回房!”苏桃桃顿了顿,控制好自己的语气努力不让自己炸掉。

        她刚要起步离开,身子一轻腾空而起,逐渐向后退,身后的滑门渐开,她退入里屋被缓缓放在床榻边,滑门又自己缓缓合上,她想站起身但四肢却不听使唤。

        “喂,你搞什么?”她盯着渐渐闭合的滑门冲外面的凌渊吼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乖乖等我”他话落便走进了浴室不管她又再说什么。

        苏桃桃心头一揪,乖乖等他?他这是要干什么?霸王硬上弓?

        她努力想摆脱他的控制但始终没有成功。滑门关上后她便再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滑门被拉开,他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手里端着一碗粥,走进来坐在床边。看着苏桃桃一副看老色狼的目光看着他,开口道:“别紧张,我不过想让你把粥喝了再走,你是不是想别的了?”

        “才没有”她有些心虚。

        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凑到她嘴边啊了一声示意她张嘴,像是在照顾小孩子。

        苏桃桃很不自在,抿了抿嘴道:“你把我解开我自己来”

        凌渊面带笑意道“不行,夫人如今有孕在身,为夫当然要尽心侍奉,来,张嘴”

        苏桃桃一脸无奈,觉得今天肯定是躲不过的,罢了,吃就吃,还怕他?

        很快一碗粥就吃完了,凌渊将碗放在床边的矮桌上,又伸手擦去掉她嘴角残留的污渍。然后他起身将她抱起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苏桃桃一惊,这粥喝完了,不是应该放她回去了吗?这是要向哪发展?

        “夫人这是不想走?是想和为夫一起睡吗?”他语气充满暗示意味。

        “谁要跟你一起睡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他是魔鬼投胎吗?不,色鬼投胎,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鬼。

        他没有理会她,抱着她向外面走去,让她自己走怕是只有摔死的份。

        出了他的院落,一路上遇到不少巡逻的兄弟。这夜深人静的,很多细小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在凌渊怀里的苏桃桃听见方才见的两个夜巡者在窃窃私语,说什么她现在有孕,他们大当家最近定是心火太盛,怕自己把持不住才将她送回偏房。

        这都什么鬼?但心火太盛,好像是真的,她觉得现在她还是小心为妙,要是他兽性大发将她办了怎么办,在他这她的确相当于手无缚鸡之力。

        很快她便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凌渊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褥,解开了她身上的禁锢转身要离开,他突然又顿住回过头。

        “你的衣服我都帮你备好了,不知你喜欢什么样的便多备了几件,挑你喜欢的穿吧”说罢转身出了房门。

        然而此刻的苏桃桃是这样:“…”

        他果然是故意的,明明有衣服还给她拿那么大的。

        她过的又是什么日子,从早上气到黑夜,这个阴胎得早点拿掉,等苏木回来她就回家。

        想到这,她顺手摸了摸脖颈处的玉坠,心头产生一丝自责之情,明明知道若是自己出了事他也不会好好的,却还是这般任性。

        此刻突然雷声乍起,她的沉思被这打断。

        她起身下床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喝,又走向窗边,窗外光线依旧昏暗,天边乌云密布,院中的花草树木在风中摇曳,雷声阵阵轰鸣,屋内跟着一阵亮堂。

        苏桃桃叹了叹气,要下雨了。心情也跟着变得沉闷。

        她不喜欢雨天,自从七年前在雨中醒来那次,就害怕下雨,那是一种无助、一种孤独与绝望,像是被世间抛弃的令人窒息的感觉。

        她轻抚手腕的银镯,似乎这样能让她感到安心些。

        对苏木的这份依赖已然如呼吸般自然又不易察觉,至少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离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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