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幻的开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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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是个梦啊!我额头直冒冷汗,看一下时间才发现工作要迟到了,赶紧起身就去工作了,那天幸亏还是个晴天,阳光明媚还有白云飘飘着,不然我工作状态都不会好。”说罢,他就看着着那方向,像是在对她们表示感谢,又像是看不见她们迷茫。突然他问我:“你每天只钟于她们,不无聊吗?”我认真地说:“不无聊!一点都不无聊!就算与她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很短,短的只能见一次面,我也会很知足的,我巴不得钟于她们,怎么能无聊呢?她们理解你、懂你,而这世界上理解、懂你的人又有几个呢?心以连致,相诉又何以时长时短。”他说:“朋友真的值得你这样吗?三年了,一直这样,要是我,早没影了。”我并没有说话,而是选择默然,很显然这值得。一时间他脸上的笑容全失,热情全无,脸上则是一种令人难以琢磨表情,片刻后,他的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他那方向意味深长地说道:“生活就像一道无法回头的路,当你发现前方已然是充满荆棘时,后方也已经是充满荆棘了,其实跟你一样,我也想飞,想早点儿飞!初中结束的那天我实现了!但没能驾驭住风,我清楚的记得那天过后,那片蓝天啊!她已是低沉的样子,我并没有在意,而自此每天看她却成为我的消遣的方式之一,我指的是每天我在地上看着她就行了,自此我逐渐意识到太阳啊,原来她离我太遥远了,我或许这辈子都够不着她了,只能在空中缓缓地伸出手,去试图够着那虚无的飘影了,最终在黄昏的晚霞渐渐消散中,离我而去,永不回头,还有在消散的那一刻的白云,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那一刻我才能看着她了,没错,就是在黄昏,说是那时候最艳丽吧,不如说是场结束,结束时我所领悟的美,对于她,那个美丽的姑娘,那个柔白又洁净的姑娘,我也是个糙人,就觉得那时候的她最美了,那时候我看她,就觉得那是我人生中最烂漫的一件事了,也是唯一一件最惬意的事,在晚上,工作完了,我会独自一个人,在城市的中小港边上的路走着,突然一阵晚风吹拂,我想只有他才能挽住我生活的手腕了吧!第二天,或许又能看到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那明媚的阳光。”我惊道:“我倒觉得你并不糙,到觉得有的像是个经受世事沧桑的诗人。”他笑道:“我可没那么伟大,只是这一车厢里的普通人罢了。”我笑道:“对,我们是普通的人,”接着他继续说:“自从我初中强行把窗户打开后,我感到终于能够自由的飞翔,近近的喜欢了。”我叹息道:“而我只能静静的在窗户里坐着,从早晨朝阳坐到黄昏的晚霞,日复一日,三年了,也一直是这样。”接着他说:“我终于能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再也没有人能够限制我了。”我说:“窗内是用铁柱做的栏杆,窗口是用玻璃做的窗”“窗外那么好,为什么你却还迟迟的待在着窗内啊?”“是啊!我也不想啊!毕竟这里太封闭啊!”“那接着你的话,你还是想出去的喽?!”“嗯~,不!不想!”“为什么?有些人在坚持到了一半不也被闷死了吗,而有些人即使坚持到了最后也见不得就会驾驭住风。”我愣了一下,接着说:“是啊!但是那些闷死的人,他们别无选择,窗户虽然可以强行打开,但他们不会这么做,他们不会,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还没长好翅膀。”他反驳说:“我宁愿背负亲手折断自己翅膀的罪名,也不愿被闷死。”我有些激动说:“可是你强行破开的是自己的窗子吗?你感受的真的是自由的飞翔吗?”他一下子愣住了,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前方,默默的低下了头。片刻后,他也没反驳,但眼神却是坚定的看着我所看的远方,突然自言自语地轻声道:“如果我那时也坚定在窗内,那还会是我自己吗?”一时间我也愣住了,这场看起来像是争议的谈话,谁也没有获胜。绿皮火车外的微风透过窗子,吹拂了进来,吹拂着我的面颊,吹拂着他的面颊,但更像是在吹拂我们各自浮躁的心,原来她是想让我们彼此的心缓和些。他望着窗外然后问道:“你年龄多大了?”“已经十八了,怎么了?”我略带些稀奇地说,突然他来了兴趣说道:“我十九岁,比你大一岁哩,嗯~,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突然好奇的想问问”听完我出奇的看了看他,心里顿时想到怪不得一开始他看起来有年轻范儿的,现在看来是没错。他看着我,有些开玩笑的说:“你说话还挺直白的。”我立马回话道:“看情况吧,当直白时就直白些,不当直白时我也不会做那冤大头。但是要无愧于自己,也要无愧于他人才行,这是父母常教我的。”他沉默了一下接着说:“嗯~,不错,不过现实中,可没这么多的精明人,因为有些人直接一通大白话,而有些人做事他非得绕个弯,做事情也是,可能这完全没有必要,但往往现实是后者更容易让人接受,秉持着我们所坚持的话并没有真正的对与错,正因为我们是个人,是人这种动物,所以才纠其对与错,人是有情的,人是有味的,有的人谎话连篇、话里绕来绕去,反而让那些听者给听了下去,甚至还接受谎言做出些不正确的判断,有的人说话直的很,即使话是对的,那些听者才听一句就不听了,因为他们在觉得你是在吹牛皮,你是在显白,你比他们懂多少似的,少部分的人或许能看出来真假,那大部分呢?说话直白的人又有什么错呢?他们无非是想用最快、最简洁的法子,想让你明白些对错,但遭来的却是对你铺天盖地诋毁:低情商、小丑……说到底,他们没有错,只不过是时代的人还没有转过来罢了,但是在转过来之前时代的人还是要以拐弯抹角的方式继续的转!”我并没有点头同意,而是有些惊奇的看着他,他看到了我在看他,他突然又问:“你的父母为你一定很骄傲吧?”我沉默说:“是的,上大学是我梦想中的一环,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他们的梦想一样,现在上了,也算是满足了他们吧,其实他们也不容易,生我、养我、供我的,说真的,几乎一辈子累死累活的都在供养着家,现在还在为家拼搏着。”他略低下头有些沉默,像是在想些什么,我看到就有些好奇地问他:“朋友,据你十九岁的年龄,也不应该过的这么寒惨吧。”一提到这儿,他突然变得更沉默了,刚刚要伸出掰手指的动作,也骤然停了下来,身体变得僵硬,一动不动的,刚才的热情全无,我也不好多再问了,半天后,他叹气说:“别提了,还是那句话,那时后的我真的是后悔极了,我只愿窗外真的可以自由的飞翔,可结果却是飞出去的是自己那自以为是、自私自利的心,初中那时结束的我毅然决然选择了辍学,可后来还是觉得受教育是好,回来后却发现高二我就念不下去了。”我问:“为什么?”他喃喃地说:“我上的是职中。”我反问道:“就因为是职中?”说罢,瞪了我一眼,觉得我好像要问他个底朝天不可,没说什么话,看了眼四周,默默的从兜里掏出手机刷起视频起来,手机声几乎没有,可能怕打扰到还在睡觉的人吧,他长舒坦一口气,看像是不好受的样子。微风又从窗外吹了进来,挽住我与他的心,绿皮火车上的人大多数也都醒了,我眼睛瞟了眼我父亲,发现他还在酣酣大睡着,这位朋友旁的大爷也还在酣睡着,我心里莫名的猜想:“这大爷的生活样貌和我父亲最开始工地时样貌一模一样,甚至长相都有点相似”,接着我从行李箱里拿出几袋零食给那位朋友,他还不犹豫的就接下了,还迅速的又在自己的包里拿出些零食递给我,虽然我也不喜欢,但是我还是接下了,这回他又看了看窗外,脸上的表情变得坦然了许多,然后他说:“兄台,你听说过人会在生活中常回忆的故事吗?”我惊道:“那不是过往吗?”他认真地说:“未来的某一天,你的孩子,在本小说里说要看海,你看看自家泳池,有些无奈,但还是一本真经的对着你的孩子认真说海就是这个样子,他信了,别人总说你不能总活在那过往中,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吧,其实你也知道那过往早已消失,却让无数的现实变成了幻想,你不想解释,因为别人不听,如果过往人会活过来的话,他是不是会说你最大的敌人其实就是你自己啊!(那我们人类呢?现在的最大敌人又是谁呢?)”说完某些听众会觉得有些道理,可是这里除了“我”已经没有了听众,我犹如受晴天霹雳一般,不敢接受过往消失的事实,(思考人类存在的意义是需要一种极致的孤独,能让你看到的思考都是假的,人类总说拯救的是根源,然而消灭的也是根源,不跟风不盲目不“三分钟热度”)那晴天霹雳的感受过后,我默默地看向窗外,突然我好像在记忆中找到了几片纸片,只不过纸片薄硬的很锋利,在已经封闭的记忆中划开一道很深的口子,因为是薄薄的纸片,所以划的很疼,他说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我想了想那一年是初三,准确的说应该是初三快要结束的那些时候,是后三个月的那时候,莫名的我感觉记忆的海洋在翻涌,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他说如果有来生你还愿意来人间?紧接着我听到的全是悲观的回答,那一刻我变得很严肃,尊重他们每一个心声,但也在那一刻我仿佛明白了为什么愚公要移山,这看起来就是不可能又有些可笑的行为,这看起来是多么的艰难多么的痛苦的事情,他却做了一辈子,而且还像生生世世一样,直到把山移完,是啊!移山是多么的艰难,有无穷的痛苦,还有无尽的寂寞,可他却偏偏还傻的还要来世继续,他是真的这么傻么?最后的三个月,我记起来了,对!临近第一个月时,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无非就是一个紧张期,但这种紧张期却在最后变的有些飘忽不定,临近第二个月,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好像是个瓶颈期,偶尔也产生些幻想期,你说我此时也并非紧张,但心里不知哪里慌的很,在就说临近第三个月吧,本该是最紧张的时期,但却更像是离别期,你非要说学习是最重要的,此时我也不反对,但无论怎样某些东西是反对不了的,离别时说句再见,还是离别时“把酒言欢”,我想还是离别时沉默的感情更复杂些吧,平淡也是一种情感,在临近的第一个月,我说紧张,那时是真的紧张,因为我再怎么努力在那普通的实验班老是上不去名次和分数,总是排在倒数,即使是心态再好的人,心里也难免不起波澜,毕竟当时的我心里就一个目标,那就是考上好的高中,老师说我们要努力学习才能考上好成绩,那时的我就以为努力学习就一定能考上好的成绩,可是时常在凌晨才休息的我换来的却不是满意的结果,那时的我还怀疑自己不够努力,而现在的我是在怀疑那时候的自己,我想想些那时候的记忆,想到了可是太幻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老师当然巴不得我们全上四星级高中,可最后才得知也就那么几个,其他都是很普通的三星级,而现在的我还在高二,身边的人和我那时的模样一点也不相像,他们什么都知道可你就是拿不透他们的目标是什么,直到高三下学期已过半他们才明白些,可是这样的明白他们自己会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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