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窗外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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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那时候父亲在旁边,我没有拉住?还是我没有注意线轮来着?我记不清了,但我却是记得,风筝从我的手里离开,逐渐飞向远方,可就在这时,父亲赶忙去追赶飞走风筝,风筝飞的很快,以至于父亲的布鞋子都跑掉了,只见那时的父亲一小跃有些踉跄地拉住了风筝线,我却是只觉得父亲很厉害,很羡慕自己要是和他就行了,甚至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他呢?村头村尾,已经看不到了,全都消失在了绿皮火车的后头,虽说隐约的还能看见些村庄的影子,但也是模糊不清了。
  相信奇迹的人本身与奇迹一样了不起,对吧?但属于我的奇迹,还是要由自己去创造才行。  曾经的我在光着脚丫在麦田的田埂上走着,唱着妈妈教的儿歌,看到了初升的‘抚灵儿’,于是兴奋地向她的怀里跑去,她也抱着我,用儿童故事哄着我,叫我大胆的向前走,然而那是小时候的我,现在的我,早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奇迹,奇迹就好像是有那么一天,我会成为有钱有名头的人,而我就待在一个铁盒子里,里面是漆黑的,我把奇迹当成一束光,可在这里黑暗才是奇迹,在黑暗里满是人,可没人在乎你。
  突然余影看着我,却是好奇地问我说:“小二爷,为什么你看着窗外却是笑了?是……有什么好玩的不成?”
  我指了指那即将要消失掉的村庄,带着些兴奋与些失落地说:“那儿……有座村庄,我看到的几个像我们小时候一样爱玩调皮的小孩,看着他们我却是不知怎的就笑了。”
  余影看了看绿皮火车的后头,而那村庄就连影子都好像消失了,他却是看的那么的认真,就好像他看到了一样,片刻后,那绿皮火车的后头只剩下蒙蒙的一片了,除了几颗树,几只正在飞翔的鸟,什么也没有了,而他却是看着窗外有意的说:“那几个小孩却是够顽皮的,但小时候的我们不就是这样吗?”
  说着,他却是正向绿皮火车的前方说:“我记得那时的小二爷,在我的心里算是大哥一样的存在,那时的我们也才五六岁,和同龄的孩子玩的老有底气了,那时候我们常常找那个叫杨星的玩,说是玩不如说是一种作对,嗐,还作对呢,分明就是我们几个小男孩偏要找人家女孩的差。”

  说着,我却是显得有些害羞,跟着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额,确是,那时候惹人家,被人家追着打,想想那时的我还挺无赖的,但细想起来,我却是有些想笑。”
  接着他却是问我说:“她上大学了吗?”说罢,我却是感到一颤,看向窗外却是说:“听过父母说,她好像早就上大学了,比我们大一岁。”
  说罢,他也没多问,只是看着窗外的眼睛略显的有些失落。
  捏泥人,捏恐龙,已不在是些小孩的童年,他们想起来了,说那个小孩是多么的幼稚啊,可是那个小孩就是他自己,听到了麦穗的滋滋声,夜里的虫鸣声,我们开始有些烦躁了,你不再向往这红色的瓦房子了,看见灰灰的瓦房更是觉得很土,你开始向往城市里的高楼别墅,那个下雨天怕弄脏衣服回家被妈责怪的小孩也已经不存在了,四季轮回,但搬家的车是等不了的,有一天我也是会像她一样搬家离开这儿。
  我不知道是什么是最重要的,只记得在刚会走路的那年,我紧握着手里的棒棒糖,咿呀咿呀的有些踉跄的小跑着,那根棒棒糖仿佛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五岁那年,第一次看到低飞的大蜻蜓,我好奇激动的想要抓住他,花费了一下午,逮住他的那一刻,我感觉他最重要的,我拿着他在朋友面前炫耀了一整天,成就感满满的,七岁那年,看着同学手里的奖状,我有些羡慕的觉得那也许最重要的,十岁那年的一次暑假,我躺在树荫下,光斑照在了我的脸上,一个悠闲的暑假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十五岁那年,我知道一张高中录取通知是多么的重要,十八岁那年,坐在教室里的我,微风穿堂,正在努力的学习着,认为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才是最重要的,而今年的我已经十九岁了,看着他们我却是认为她们才是最重要的然而二十岁……三十岁……又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我想现在的我并不知道,但以后的我或许就知道了吧。(此段改编自网文)
  绿皮火车早已驶过了那座村庄,余影看着窗外却是默默的低下了头,他往绿皮火车的前头瞟了一眼,却是又低下了头拿起了手机,拿起手机的他有些犹豫,但还是掯着手机看了起来,突然在绿皮火车的前头一处黑压压的点吸引到了我,是‘乌云’吗?
  我有些不敢想的惊道,那好像跟我认识的那个她很像,可那不像是她,那一处黑压压的点正在向这里慢慢靠近,逐渐变大,她好像正在吞噬这里的一切,天上的她们,地上的一切,包括我都好像在为之害怕,但凡触及的地方都变的跟她一样灰暗,那确实是乌云,可那已经不在是她了,她离我已经很远了,可那里却才是我要去的地方,看着她,我脑海中浮现了琳云的影子,但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心中的害怕却是并未减少,那是她吗?那不是她吗?
  (我好像已经认不出的她是谁了,可是曾经她即使身在黑暗我也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拥抱她。)
  哼着《晴天》的曲儿,我真诚的看着另一边还是原来的她,随后目光却是投射在了余影身上,接着看向绿皮火车身后消失的一切,以及我所看到的每一位下车的人们,余影突然问我说:“小二爷,那天他们选择了离开,如果那么一天,他们可能会回来,你是会选择离开,还是等待呢?”
  看着窗外,我说:“在故事的最后,人总要说拜拜,而那朵曾经爱不释手的小黄花,就算再见,也不会随微风飘着了。”
  说着,我看向窗外,而窗外却是吹进来了一阵微风,轻抚着我们的面颊,看见有好多的诉说话语随着微风飘到窗外,伸出手却是缩了回来,对着窗外?对着她们?
  我说:“在刮风的那一天,刮的风老大了,你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握住了她们的手,握住他们的手,真的不会松开吗?”
  说着,我却是莫名的笑了,而余影听了却是有些激动的说:“不会松开的!当然不会!我永远都不会松开握住的手,”说着,但他看向窗外却是愣了一下,苦笑地说:“但说来,如果你想松开她的手,那即使风再怎么小,她都会被吹走的,她随着那极小的风,在你的眼前慢慢的松开刚刚握紧你的手,其实你并未松开手,而是手自己松开的,就因为风的存在。”
  说罢,他却是尴尬的笑了笑。  而看向窗外的却是莫名的笑了,看着窗外我说:“曾经翘课的那一天,我记得在路边我幸运的采到了一朵玫瑰花,我却是什么也没有想的,只是一股脑的把花捧到了她的面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是为开心,还是兴趣,我想都不是,就是想而已罢了,她其实没有接过那束花,因为她已经离开了,她说拉过勾要回来看看我的,我说等你回来再给你吧,可是直到所有的枯萎的花瓣都已经落完了,枝头都干枯竭了,她都没有回来,我都没有把花送给那个她,而记得那是高三的最后一天,那个她也送给我一束花,我现在都不知道她是谁了,只记得教室是我与她见过的最后一面,或许是因为以后再怎么想见都见不到的缘故吧。”
  我想着,看着窗外,希望自己的所想的无论是回忆还是将来都是最好的,有像小说一样‘开了挂’一样的故事线,也有像超人一样的神奇力量,但看着她们却是醒来,这总归是想着的。
  往前看,绿皮火车的前头已是黑压压的一片,厚厚翻滚的乌云再加上被笼罩寂静又黑暗的大地,就好像是末日来临一般,我先是看着,心中略显得有些害怕,可是看着看着,却是有些喜欢这种静谧又幽暗的感觉,如果此时乌云突然就消散了,那我们又当如何面对呢?
  那如果乌云却还是步步紧逼,那我们又应当如何面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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