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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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某一日,他终于开始缓缓地叙述。

        她停下手中的事,静静的,听着他讲。

        “我和母亲被人劫持,带到荒野之地,那时候我被蒙住双眼,手脚被缚,那夜很静,静的可怕,先是一阵沉寂,然后隐约间可以听辨出打斗的声音,之后,便再无了声息。”

        “夜晚,真的静的可怕,依稀可以听见狼嚎。寂静,当我快要被这环境逼疯时,忽然有什么动物从我身边经过,于是我连忙屏住呼吸,陷入假死的状态。那畜生竟一直未离去,而我——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他轻笑一声,似乎再做什么快乐的回忆。

        “那后来呢?”她不信,一个人在那般的情况下竟还能睡着。

        但有些人的命运,是世人永远也想不到的。他们的艰苦、毅力,简直已不是了人。

        是神!

        是魔?

        但绝非一般人。

        “然后,便是第二天一大早了。我居然发现自己被解缚了,在身边,却是躺着一条血淋淋的黑熊身体。我当时就被下的跑了,无论去哪里,也不愿在靠近那具死尸。”

        “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我便是心乱如麻。”

        “我就一直这样走着,漫无目的,果然我迷路了。走了很久后,居然又回到了远处,丑恶的尸体仿佛诅咒般挥之不去。”

        “后来,我便冷静下来,静静的分析自己的处境。”

        “结果又能怎样?”她不以为然,她认为最后的结果必定是被某人就起来了,然后一起过了段日子云云,又会有什么新花样。

        “当时我又渴又饿,竟萌生出了食其血肉的恶念。”

        “呀!”他捂住了嘴,偷偷的瞟了一眼他,竟发现他脸上有痛苦之色。

        “我自然是这般做了。茹毛饮血的滋味,道还真是怀念呢。”他真的,出现了狂热与迷恋,与野兽为伍,隔绝世间一切的滋味,倒还真是百年难遇。

        “不知不觉,已带了两三个月。当时被抓的时候只是过年,而当我离开那鬼地方是,已是春天了,满树的花,开的正艳。我忽然想留在那里,至少——这里有最残酷的厮杀,为了生存做斗争,真的很刺激。只有在那样痛苦的磨练下成长,才算没有白活。”

        “为了一丁点的食物,便要流血、搏斗,这是最原始的规则,弱肉强食的人类世界,又何尝不是一样呢?最多,不过是披着一身伪善的外表罢了。出来以后,我便恨这世界,像是与生俱来的,根本就无法拒绝,我早已不是那一个,善心的孩子了。”

        “怎么,以前你莫非是个好孩子吗?”她正取笑。

        “那是自然,以前家里杀鸡的时候,我都要苦苦求情,弄得我爹骂我没出息,又一次,我为了一只路边冻死的流浪狗哭了很久,还为他立了一块碑。”童年,总是这般天真无邪的。只可惜,去的太匆匆——

        “真的?”

        “别打岔,你还想不想听了——”

        “想,你接着讲嘛。”

        他笑笑,眼眸中却出现了阴沉,她安静下来了,静静的问道:“那接下来呢?”

        “出去了以后,我自然找到了家,但看到从小就对我严厉的父亲找的着急不已时,却不想回去了,就让他找找,我带着玩弄的快意,看了一眼后,就很爽快的离开了家,不带一丝一毫的留恋。”

        “为什么?”

        “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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