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母女针锋相对
见她还这般说教自己的丫头，柳桐舒眼珠慢慢转动了下，看住了马氏，嘴唇颤抖，带着些许悲鸣颤音唤了一声，“阿，阿娘……”
“阿舒？”马氏觉得女儿这太不对劲了，忙将她板正了身子，皱眉，“你这是怎么了？受了委屈？告诉阿娘是谁，阿娘与你出气！”
马氏真是觉得因为自己的管家权被夺了，如今府中下人看碟下菜，是刚才在二房外面女儿叫人给欺负了，心中更恨，也暗道，等着来日让这群眼皮子浅的看看到底谁才是这侯府真正的主子！
柳桐舒却只觉得眉眼带着厉色的马氏仿佛自己都不认识了，陌生得很，记忆中那疼爱自己的阿娘再也看不到，心疼的厉害，忍不住当下就问了出来，“阿娘，为什么，为什么那天非叫我找四姐姐和二兄出去……”
马氏的脸顿时就变了，紧紧地盯住了柳桐舒。
“为什么……”说了这两句话似乎就是极限，她又开始反复问为什么，就像是在花园子里一样，有些神经质一般重复着。
“都给我滚出去！”马氏先是厉声喝了一声。
芳溪早就觉出不对劲来，见状忙疾步走了出去，只是到底担忧柳桐舒，又悄悄回望了一眼，这似乎是母女两人起了矛盾？
心中一凛，芳溪不敢再想，作为下人，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马氏紧紧地盯着柳桐舒，努力缓平语气，“阿舒，你在说什么？莫不是又发烧了？”
发烧？看着马氏这神情，柳桐舒想到她做下的那些事，如今倒真的希望之前就烧死算了，也省的焦心烧肺地痛苦。
她不过八岁，经历了这些，已经是强撑，嘴唇泛着霜色，“不是阿娘害了二兄吗？我都听到了！”
“你，你说什么？”饶是马氏已经做了猜测，此时也被震得倒退一步，惊慌又闪烁地看着她。
失去了马氏的搀扶，柳桐舒再也撑不住身子，软倒在地，只是马氏却也顾不上扶她，她扬起与马氏有几分相似的面庞，“阿娘和何嬷嬷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阿娘指使人害了二兄，让他断腿，要夺他的世子位给大兄，是也不是？阿娘，您怎么都不说话了！哈哈哈……”
她此时见了马氏，脑子里的那根强撑着的弦终于崩断，再也想不起柳桐瑶曾与她说过先去寻柳明宇商议的话来，此时只想将脑子里的那些话一句句都问出来，再也不要压在心底。
问到了最后，竟兀自笑了起来，笑声低低，“阿娘还让女儿去约二兄出来，让女儿也背负这害人的罪责，是吗？真是疼爱女儿的好阿娘……”
这话也越说越偏激，马氏被说的恼羞成怒，恨恨道“你小孩子家家知道什么，你以为阿娘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兄妹！阿娘被夺了管家权，什么都没有了，若是阿娘自己不算计，这府中还有咱们的立足之地？
看看你阿爹比你大伯父能干，却还得被他压一头。你大兄比柳明远那个庶出的强去多少，日后还要被压在他身下，你让阿娘如何甘心？同为嫡子，凭什么就要让无能的大房得了这一切，这府里咱们二房才该是头一份，你也才该是这侯府头一份的小娘子！”
这是马氏惯常跟她说的话，原先还没觉出什么，可如今就让她心里发抖。
“阿舒？”马氏觉得女儿这太不对劲了，忙将她板正了身子，皱眉，“你这是怎么了？受了委屈？告诉阿娘是谁，阿娘与你出气！”
马氏真是觉得因为自己的管家权被夺了，如今府中下人看碟下菜，是刚才在二房外面女儿叫人给欺负了，心中更恨，也暗道，等着来日让这群眼皮子浅的看看到底谁才是这侯府真正的主子！
柳桐舒却只觉得眉眼带着厉色的马氏仿佛自己都不认识了，陌生得很，记忆中那疼爱自己的阿娘再也看不到，心疼的厉害，忍不住当下就问了出来，“阿娘，为什么，为什么那天非叫我找四姐姐和二兄出去……”
马氏的脸顿时就变了，紧紧地盯住了柳桐舒。
“为什么……”说了这两句话似乎就是极限，她又开始反复问为什么，就像是在花园子里一样，有些神经质一般重复着。
“都给我滚出去！”马氏先是厉声喝了一声。
芳溪早就觉出不对劲来，见状忙疾步走了出去，只是到底担忧柳桐舒，又悄悄回望了一眼，这似乎是母女两人起了矛盾？
心中一凛，芳溪不敢再想，作为下人，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马氏紧紧地盯着柳桐舒，努力缓平语气，“阿舒，你在说什么？莫不是又发烧了？”
发烧？看着马氏这神情，柳桐舒想到她做下的那些事，如今倒真的希望之前就烧死算了，也省的焦心烧肺地痛苦。
她不过八岁，经历了这些，已经是强撑，嘴唇泛着霜色，“不是阿娘害了二兄吗？我都听到了！”
“你，你说什么？”饶是马氏已经做了猜测，此时也被震得倒退一步，惊慌又闪烁地看着她。
失去了马氏的搀扶，柳桐舒再也撑不住身子，软倒在地，只是马氏却也顾不上扶她，她扬起与马氏有几分相似的面庞，“阿娘和何嬷嬷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阿娘指使人害了二兄，让他断腿，要夺他的世子位给大兄，是也不是？阿娘，您怎么都不说话了！哈哈哈……”
她此时见了马氏，脑子里的那根强撑着的弦终于崩断，再也想不起柳桐瑶曾与她说过先去寻柳明宇商议的话来，此时只想将脑子里的那些话一句句都问出来，再也不要压在心底。
问到了最后，竟兀自笑了起来，笑声低低，“阿娘还让女儿去约二兄出来，让女儿也背负这害人的罪责，是吗？真是疼爱女儿的好阿娘……”
这话也越说越偏激，马氏被说的恼羞成怒，恨恨道“你小孩子家家知道什么，你以为阿娘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兄妹！阿娘被夺了管家权，什么都没有了，若是阿娘自己不算计，这府中还有咱们的立足之地？
看看你阿爹比你大伯父能干，却还得被他压一头。你大兄比柳明远那个庶出的强去多少，日后还要被压在他身下，你让阿娘如何甘心？同为嫡子，凭什么就要让无能的大房得了这一切，这府里咱们二房才该是头一份，你也才该是这侯府头一份的小娘子！”
这是马氏惯常跟她说的话，原先还没觉出什么，可如今就让她心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