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入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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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门,这一切莺妱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她心知肚明,这清清并安分守己之人,她那狐媚的样子,便是诚心想勾引文殊君。

        莺妱阴险笑着,心说,清清,先由着你去,待来日我再收拾你,你定是我可利用的废物。

        转过来,她便对着文殊君甚是温柔的笑,“夫君,今日我表现如何?可够大度啊?”

        文殊君坐下,头也没抬,“你今日唱的是哪一出?”

        莺妱赶紧给文殊君倒茶,“夫君,天气甚热,夫君喝茶。”她递过去茶杯,“想必夫君也是累了。”

        文殊君接过茶杯,并没有喝下去,放在桌上,“我问你,你到底今日何意?”

        莺妱坐下来对着文殊君,柔情百态,“夫君,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到现在还未为文昌家添丁,况且,这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之事,虽然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可是孝敬父母乃属你我该做之事啊。”

        文殊君心里没底了,这还是那个刚在灵山看到的莺妱吗?完全不像啊。

        “我并没有答应这门婚事,你为何倒是顺从了我父母亲?”

        “我哪敢不顺?我一个儿媳妇,况且还没有……总得让二老心愿得偿才是啊。”她嘟着嘴,“我只想和你能……可夫君若是不再和我同床共枕,恐怕,非娶了那个龙水儿不可了。”莺妱心里明白,她逼着文殊君不得不对她好。

        文殊君心里有些烦乱,“这件事我会和父亲母亲再做商议,既然父母答应了北海龙君,若是推托,定会引起麻烦,我们文昌家岂不是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先不要声张,定会有办法解决。”

        莺妱趁机讨好说,“夫君,鸾儿已经有了自己归宿,你何必苦苦……我会学着鸾儿的样子,我会伺候好夫君,只要你别再拒我于千里之外。”

        莺妱说道鸾儿两个字,文殊君心下一抽搐,说不出的滋味,“你就是你,为何学她?她怎会如你这般待我?我已不喜欢她了。”文殊君言不由衷的将不喜欢几个字说出来,然后打开羽扇,徐徐生风。

        “真的吗?”莺妱倒是将信将疑,但也甚是开心,她站起来转到文殊君身后,抱住他的后背,“夫君,若真如此,你我何愁没有子嗣?”

        文殊君感觉有些不自在,倒也没再躲开,他心里更清楚,若是和莺妱没有什么,那必定要娶很多妾,与其如此不如将错就错吧!况且和莺妱已经有过肌肤之亲,自然要对她负责,心有不甘,情有不愿,但又奈何天?

        莺妱见机,“清清,快,快去准备酒菜,今天我和少宫主要多喝几杯。”

        清清赶紧应声,“是,少夫人。”她赶紧吩咐下面的婢女,“你们赶紧去准备。”

        “是,掌事。”婢女们赶紧忙起来。

        莺妱笑着,“夫君,我现在去换一身衣服。”说着便进屋去了。

        文殊君坐在那里喝茶,他已经好久没这样轻松,他对莺妱不上心,但他依旧是为了鸾儿在维持着这一切不暴露,“莺妱,我也是情非得已,既然如此,我给你这一切,就当做满你的心愿吧。”

        过了半个时辰,酒菜已经全部端上来,精致的小菜和醉人的酒香,文殊君倒是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清清站在一旁,“少宫主,少夫人怎么还没出来?要不我进内物去喊她。”

        “不用,你先下去吧,我等她一会便是。”文殊君看了一眼清清。

        清清被文殊君看了一眼,美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少宫主,能伺候您,真是婢女的荣幸。”

        “是吗?”文殊君不经意的回答一句。

        “是,我本是您母亲屋中的端茶的婢女,因为一直青睐少宫主,文昌夫人便叫我来伺候公子您………”

        “哦,是吗?”文殊君喝着茶依旧不抬头。

        “我给您倒杯酒吧。”清清去拿酒壶。

        这时候莺妱从里屋走出来,清清眼快,“少夫人,准备好了酒菜,您………您怎么和往日不一样了?”清清傻愣愣的站在那。

        文殊君抬眼看莺妱,本是不经意,却一下也愣了,明明就是鸾儿。他嘴唇微微动,声音极小,“鸾儿…………”

        但见莺妱娇俏可人,身上穿着鸾儿过去时候喜欢穿的绿色纱裙,公主发髻,两边插着白色珠花,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鸾儿………”文殊君瞬间恍惚了。

        “少夫人。”清清躬身施礼。

        “下去,你下去。”文殊君命清清出去。

        “是,”她满心不高兴,“少宫主、少夫人,婢女下去了,请主子慢用。”清清转身出去,不情愿的关上门。

        文殊君站起来,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神志恍惚,“你………为何打扮成她的样子?”他问莺妱,可就是这个样子,让他迷恋无法自拔。

        “夫君,我们不是已经大婚了吗?此后我便是鸾儿啊?”莺妱故意迷惑文殊君,其实就在她给文殊君倒茶的时候,她给文殊君下了迷魂散。

        “鸾儿?不,你是莺妱,你不是鸾儿。”文殊君摇晃着头,可是在他意识当中,面前的人,明明就是鸾儿,就是鸾儿,“我的鸾儿…………”他走过去,“你怎么回来了?”

        “夫君,我本来就在啊,只是你做了梦。我没走,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夫君,鸾儿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我来了,就在你面前,我们去一起小酌几杯如何?”说着莺妱便往酒桌那边走。

        “不,我等不及,鸾儿。”文殊君直接将莺妱抱起,“我实在太想你了,你终于来了,太好了。”他满是眼泪,“我们该洞房了是不是,我不喝酒,我要与你洞房………”

        莺妱顺着他,搂住他脖子,“夫君………”

        四月飞花,芙蓉桂花飘香院子里。

        莺妱喃喃道,“我的影流过你紧闭的窗,白墙绿瓦梅子清香你都可忘,唯独你不可丢下我一人成伤,否则,灰飞烟灭………”

        “夫人,鸾儿。”文殊君近乎疯狂,根本听不见莺妱在说什么,“夫人…鸾儿……只有你是我朝思暮想的人,我今日岂能放过你,你是我夫人,你是我最喜欢的夫人……”

        莺妱眼泪流下来,虽然她得到了文殊君的人,却因为他口中的鸾儿句句喊得她心碎,“我若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我若得不到,我就会毁了这一切!”

        许久,她看着躺在一边的文殊君,她嘴唇几乎咬破了,她有恨。“我将一切给了你,却没有得到你的心。”她越想越生气,一口咬住文殊君的裸露的肩膀,顺着嘴流出了血。

        “啊,”半睡的文殊君被她咬了一口,忽然觉得清醒了,猛然坐起,瞬间他感觉不对劲,自己竟然衣衫凌乱。

        “莺妱?是你………”他摸了一下肩膀上的压印,还在流着血,“你这是作甚?”

        莺妱此刻背过身去,可怜楚楚的哭泣,“你既然要了人家,为何还要如此无情?你吓到我了!是你意乱情迷,还倒埋怨我的不是?你若不动心,我岂能乱来?”

        文殊君模模糊糊想起了,鸾儿来了,没错就是鸾儿,怎么就变成她了,难道她……“你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莺妱坐起来,用被子捂住自己身子,眉毛皱在一起,“我怎么会,我就是想讨好你,便模仿鸾儿。我们两个本来长得就很像,谁想到你会猛然扑过来,不容分说将我………”她依旧嘤嘤的哭。

        “那,你怎么知道鸾儿喜欢穿什么?”文殊君还是质疑。

        莺妱擦了一下眼泪,“上次七色江的时候,我和她单独说了一会话,她教我如何讨好你,我也留心了。她喜欢梳的头式,她告诉我都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我便模仿。”

        “那你身上的衣服是何时做的?”文殊君追问。

        “我自己缝制的,七色江后,我知道她喜欢穿什么样子,我就花了很多时间,偷偷做的。”莺妱斜眼看文殊君,“我本就是为了你,才会做这些,我的手指不知扎破多少次。你每日都去找狐大公子阡羽,要嘛就回避我不见,怎么会知道我都做了什么?”

        “那材料从何而来?”文殊君再问。

        “材料是从阡玥那里讨来的,那日我不好开口说。我堂堂一个文昌宫少主夫人,还亲自做活,这都是奴婢们该做的事。可我就是想讨你欢心,才想到做了鸾儿喜欢穿的样式。我一番苦心来对你,反倒被你如此训斥!”

        文殊君见她哭泣,倒有些不忍,把住她肩膀,“好了,是我认错了你,不过,我说过,你就是你,以后不要扮她的样子,我并不喜欢。”

        莺妱心想,文殊君明明口是心非,却还装作不喜欢鸾儿,就在刚才热火朝天的亲热时候,嘴里还不停的喊着鸾儿名字,鸾儿,你不死,我难安。

        她却假意继续哭泣。

        文殊君心里倒也被她那番话感动不已,一直以来利用莺妱是自己的错,想想莺妱倒也是可怜,无依无靠,父母又被他困在云隐山。

        想到这他搂过莺妱,“今后做你自己就好,何必模仿她人,那一切在与我无干!只不过还有八拜之交而已。既然我已经和你在一起,那,我只是要对你好。从今开始,你好好做你的少夫人,千万不要漏了马脚,一旦被我父母或其他人知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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