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别怕,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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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有点点恐怖,做好心理准备)

        “小张庾周末早餐爱心特供!”张庾在许青禾上班的路上截住许青禾,递上一套煎饼果子。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张庾问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许青禾虽然如此说,还是接过了煎饼果子。

        “你昨天和我说,和琴行的那个大叔吃过几顿早餐。”张庾的手插在兜里,歪头看着许青禾,“我想……”

        “你想什么?”许青禾不理解他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我想着,我今天好几节课呢!”张庾走着又问她,“那个开琴行的大叔……你们怎么认识的?”

        “就……”许青禾想了想,还是不能说全,于是挑了个“正常”的事情,“我去家教的学生,家里有钢琴找他修,然后就说了两句话,就认识了。”

        “你?两句话就认识了?”张庾想来也是很了解她的资深社恐,对她这套说辞极其不信,神情中满是怀疑,

        “呃……”青禾赶忙换了个话题,“你猜我今天几节课?”

        张庾:“我昨天看课表了,你比我少一节!”

        许青禾:“没那么简单,我还有一对一,更轻松一些。”

        张庾接着问许青禾,“中午一块吃饭吗,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就在这时,许青的耳中忽然出现了许白鸿的强烈要求:“不许再和张庾联系!”

        于是她说,“还是订外卖吧,然后休息一会儿。”

        “也行吧!找个工作日的中午,吃火锅去!”走着走着他就不自觉的靠向许青禾。

        倒数第一节课,已经是晚上7点了,许青禾应邀等着张庾下课一块走。

        刚好有时间,她想着给哥哥打电话,说明一下最近的情况。没想到许白鸿的电话先打进来来了。

        “禾禾,忙着呢吗?”许白鸿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不忙呀,怎么了哥?”青禾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你好像不舒服啊。”

        白鸿声音很低,“有个事情,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得告诉你——张庾,你还记得吧?”

        “张庾?”许青禾看看正在听写单词的张庾,“啊!他……”

        “禾禾,”白鸿跟着叹息一声,“张庾,他去世了!”

        “什么?”许青禾惊叫一声然后站起来,撞倒了好几把椅子,

        正在上课的张庾开门出来,很关心的看向她,甚至想要走过来说话。

        她赶忙摆摆手,让张庾回去,然后继续打电话。

        “禾禾,我知道这太让人震惊了,你一时间可能接受不了。毕竟你们差点儿就开始谈恋爱了。”

        许青禾走到角落里,压低声音,“哥,等等,你说清楚点儿,是咱们家的老邻居,后来搬家去了北京的张家吗?”

        “就是他,”许白鸿的声音中带着忧伤,

        可是青禾只觉得满满的都是恐惧,“他,发生什么了?”

        “在学校旁边的野长城山下,初步判断是失足跌落山底。”许白鸿轻轻叹息一声。

        “不是,哥,你说清楚,是失足跌落重伤,还是已经……”许青禾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已经去世了,就在清明节假期那天。”许白鸿可能是在擦眼泪,“可惜了,和你同龄,人生才刚刚开始。”

        “真的假的,哥你没骗我吧?”许青禾还是不太相信,虽然她知道哥哥肯定不会拿这种大事开玩笑的。

        可是张庾,明明就……

        “禾禾,他真的很可怜,我知道你一定会很难过的。”许白鸿说,“我已经替你给他灵前献花了。”

        “哥……”许青禾想了想,还是没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官方通报的消息吗?能不能发给我?”

        “好,只是,你千万伤心过度,再伤了身体。”

        放下电话不久,许青禾接到了一条信息,是一个公众号的文章,《燕京大学人文学院讣告》,“我院在读硕士研究生张庾同学,于4月5日在野长城失足跌落,意外身亡……”

        “身亡……”许青禾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明明还在那里铿锵有力的讲错题呢?

        信息下翻,跟着是葬礼现场的一张照片,她点开大图看了一眼,

        登时,额头上的冷汗就流了下来,这就是张庾啊,黑白相片是证件照改的,就是那样面容清秀,略带微笑,

        可是那黑白照片中温柔的笑容,却看的她一阵一阵的寒噤。

        一模一样啊,和正在讲课的那个他……

        许青禾用力深呼吸两下,手还在不停的颤抖,她分析着,

        “第一,张庾会不会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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