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三年级·十三年前的误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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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终于说话了，“最后一刻，小天狼星——虽然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我这么喊你——劝你的父母换了保密人。”
小天狼星的眼睛异样地亮了起来。
“……我等于是害了他们，”他嘶哑地说，“都怪我，我知道……他们遇难的那天夜里，我去看看彼得是否还安全，可是当我赶到他的藏身之处时，彼得已经不见了，那里并没有搏斗的痕迹。我感觉不妙，害怕起来，马上去了你父母家。当我看到他们房子的废墟，看到他们的尸体……我意识到彼得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小天狼星的声音哽咽了，他背过脸去。
“够了，”卢平说，声音中有一种可怕的寒气，“有个可靠的办法可以证明事实真相。罗恩，把老鼠给我。”
“你要把它怎么样？”罗恩紧张地问。
“迫使它现出原形，”卢平说，“如果它真是老鼠，这不会伤害它。”
罗恩犹豫着，好一会儿才交出斑斑，卢平接了过去。
斑斑开始不停地尖叫，扭来扭去，小小的黑眼睛从脑袋上鼓了出来。
“准备好了吗，小天狼星？”卢平问。
小天狼星从床上捡起斯内普的魔杖。他走向卢平和那只挣扎的老鼠，眼睛突然像在脸上燃烧起来一样。
“一起来吗？”他轻声问。
“我想是的，”卢平一手紧抓着斑斑，一手举起了魔杖，“数到三。一——二——三！”
两根魔杖都喷出一道蓝光，一瞬间，斑斑停在半空中，灰色的小身子疯狂地扭动——罗恩大叫——洛拉给了他一个静音咒——老鼠落到地上，又一阵炫目的闪光，然后——
就像一棵树成长的快放镜头一样，一个脑袋出来了，四肢也出来了。片刻之后，一个男子站在斑斑原来的地方，畏畏缩缩，绞着双手。
“很好。”洛拉终于压抑不住怒气，上前给了他一拳。
彼得大概没想到这么一个女孩能有这么大力气——是啊，洛拉的外表总是很有欺骗性。她一拳把彼得砸倒在地，又不解气地把他提起来一个过肩摔。
彼得大声惨叫，卢平和小天狼星大为惊诧。罗恩颤抖地抓住哈利：“提醒我不要以后惹到她。”
“不，她不常发火。”赫敏淡定地说，和艾维斯交换了一个“我们都懂”的眼神。
……等等，为什么是艾维斯？
“哦嘿，停一停，停一停——”卢平终于反应过来上前拉架，洛拉相当泼妇地又甩了彼得一巴掌，然后乖巧地顺着卢平的动作站回原来的位置。
“手疼吗？”艾维斯问。
“事实上，并不。”洛拉眨了眨眼睛，“相反，我很快乐。”
“噢。”艾维斯诡异地从兜里拿出一张手帕和一瓶消毒酒精，把酒精倒在手帕上。
洛拉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为什么会在兜里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我有洁癖。”艾维斯人畜无害地朝她笑笑，开始擦洛拉刚刚碰到彼得的手。
一屋子的人感觉自己亮了起来。
彼得……彼得鼻青脸肿地靠在墙上，一脸虚弱。
他是个非常矮小的男人，比赫敏高不了多少。稀疏的、没有光泽的头发乱糟糟的，顶上还秃了一大块。他看上去皱巴巴的，像一个胖子在短时间里掉了很多肉；皮肤很脏，几乎跟斑斑的毛皮一样，尖鼻子和水汪汪的绿豆眼还带着几分老鼠的特征。
“你好啊，彼得。”卢平愉快地说，完全不在意刚刚彼得遭受了怎样的一番暴打，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好久不见。”
“打得好。”小天狼星压低了嗓音说。
洛拉回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小——小天狼星……莱——莱姆斯……”小彼得的声音尖细，肿起来的眼睛很难察觉地朝门口瞟了瞟，“我的朋友……我的老朋友……”
卢平语气依然轻松随意。
“我们刚才在聊天，彼得，说到莉莉和詹姆遇难那天夜里的事情，你在床上吱吱乱叫时，可能漏过了一些细节——”
“莱姆斯，”小矮星急促地说，他苍白的面孔上冒出了汗珠，“你不会相信他吧……？他想杀死我，莱姆斯……”
“我们听说是这样。”卢平说，声音冷淡了一些，“我想跟你澄清一两个小问题，彼得，如果你愿意——”
“他又来杀我了！”彼得突然尖叫起来，指着小天狼星。洛拉注意到他用的是中指，因为没有食指。
“他杀了莉莉和詹姆，现在又来杀我……你要救我，莱姆斯……”
“在我们把一些事情弄清楚之前，没人会杀你的。”卢平说。
“弄清楚？”小矮星尖声叫道，又仓惶四顾，眼睛瞟到封死的窗户，又瞟到那扇唯一的门，“我知道他会来找我！我知道他会回来的！我等了十二年了！”
“你知道小天狼星会从阿兹卡班逃出来吗？”卢平皱眉道，“以前可没人做到过这点。”
“他有我们做梦都想不到的黑魔力！”小矮星尖厉地叫道，“不然他怎么能逃出来？我猜是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教了他几手！”
小天狼星笑了起来，一种可怕的、没有快乐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伏地魔？教了我几手？”
彼得畏缩了一下，好像小天狼星朝他抽了一鞭子似的。
“怎么？听到你老主人的名字害怕了？”小天狼星嘲讽地说，“情有可原，彼得。他手下的那些人对你可不太满意啊，是不是？”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天狼星？”彼得嘟哝道，呼吸更加急促，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
“这十二年你不是在躲我，”小天狼星说，“而是在躲伏地魔的老部下。我在阿兹卡班听到了一些事情。彼得……他们都以为你死了，不然就会让你坦白交代……我听到他们在梦里嚷嚷各种话，似乎认为是那个骗子骗了他们。伏地魔按你的情报去了波特家……伏地魔在那儿被打垮了。伏地魔的部下并没有全部进入阿兹卡班，是不是？还有好些在外面，等待时机，假装已经改过自新……他们要是得知你还活着，彼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彼得又说，声音更加尖厉。他用袖子擦了擦脸，抬头看着卢平。
“你不相信这——这些疯话吧，莱姆斯？”
“必须承认，彼得，我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会愿意做十二年老鼠。”卢平公正地说。
“清白是清白的，但是害怕呀！”彼得尖叫道，“如果伏地魔的部下在找我，那是因为我把他们最得力的干将送进了阿兹卡班——就是这个奸细，小天狼星·布莱克！”
“你怎么敢！”小天狼星咆哮道，听起来很像他变的那条熊一般的大狗，“我，伏地魔的奸细？我什么时候巴结过比我强大、有势力的人？我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看出你是奸细。你一向喜欢强大的朋友，好得到他们的关照，是不是？以前是我们……我和莱姆斯……还有詹姆……”
彼得又擦了擦脸，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我，奸细……你准是疯了……没有的事……不知道你怎么能说出这样——”
“好，别纠结了。”艾维斯插嘴道，“高兴点吧，我带了一瓶吐真剂。”
艾维斯堪称粗暴地把彼得按在一把椅子上，往他嘴里滴了三滴吐真剂。
“scegivelse（场景再现）”洛拉挥了挥魔杖，魔杖尖射出一道光束，在空中形成一面光屏。
“你继续，我录个像。”洛拉淡定地挥了挥手，忽视掉心脏的疼痛。
“啊，好吧。”艾维斯转过去，“我觉得你会更喜欢这个场面——所以你来吧，小天狼星。”
维斯终于说话了，“最后一刻，小天狼星——虽然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我这么喊你——劝你的父母换了保密人。”
小天狼星的眼睛异样地亮了起来。
“……我等于是害了他们，”他嘶哑地说，“都怪我，我知道……他们遇难的那天夜里，我去看看彼得是否还安全，可是当我赶到他的藏身之处时，彼得已经不见了，那里并没有搏斗的痕迹。我感觉不妙，害怕起来，马上去了你父母家。当我看到他们房子的废墟，看到他们的尸体……我意识到彼得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小天狼星的声音哽咽了，他背过脸去。
“够了，”卢平说，声音中有一种可怕的寒气，“有个可靠的办法可以证明事实真相。罗恩，把老鼠给我。”
“你要把它怎么样？”罗恩紧张地问。
“迫使它现出原形，”卢平说，“如果它真是老鼠，这不会伤害它。”
罗恩犹豫着，好一会儿才交出斑斑，卢平接了过去。
斑斑开始不停地尖叫，扭来扭去，小小的黑眼睛从脑袋上鼓了出来。
“准备好了吗，小天狼星？”卢平问。
小天狼星从床上捡起斯内普的魔杖。他走向卢平和那只挣扎的老鼠，眼睛突然像在脸上燃烧起来一样。
“一起来吗？”他轻声问。
“我想是的，”卢平一手紧抓着斑斑，一手举起了魔杖，“数到三。一——二——三！”
两根魔杖都喷出一道蓝光，一瞬间，斑斑停在半空中，灰色的小身子疯狂地扭动——罗恩大叫——洛拉给了他一个静音咒——老鼠落到地上，又一阵炫目的闪光，然后——
就像一棵树成长的快放镜头一样，一个脑袋出来了，四肢也出来了。片刻之后，一个男子站在斑斑原来的地方，畏畏缩缩，绞着双手。
“很好。”洛拉终于压抑不住怒气，上前给了他一拳。
彼得大概没想到这么一个女孩能有这么大力气——是啊，洛拉的外表总是很有欺骗性。她一拳把彼得砸倒在地，又不解气地把他提起来一个过肩摔。
彼得大声惨叫，卢平和小天狼星大为惊诧。罗恩颤抖地抓住哈利：“提醒我不要以后惹到她。”
“不，她不常发火。”赫敏淡定地说，和艾维斯交换了一个“我们都懂”的眼神。
……等等，为什么是艾维斯？
“哦嘿，停一停，停一停——”卢平终于反应过来上前拉架，洛拉相当泼妇地又甩了彼得一巴掌，然后乖巧地顺着卢平的动作站回原来的位置。
“手疼吗？”艾维斯问。
“事实上，并不。”洛拉眨了眨眼睛，“相反，我很快乐。”
“噢。”艾维斯诡异地从兜里拿出一张手帕和一瓶消毒酒精，把酒精倒在手帕上。
洛拉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为什么会在兜里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我有洁癖。”艾维斯人畜无害地朝她笑笑，开始擦洛拉刚刚碰到彼得的手。
一屋子的人感觉自己亮了起来。
彼得……彼得鼻青脸肿地靠在墙上，一脸虚弱。
他是个非常矮小的男人，比赫敏高不了多少。稀疏的、没有光泽的头发乱糟糟的，顶上还秃了一大块。他看上去皱巴巴的，像一个胖子在短时间里掉了很多肉；皮肤很脏，几乎跟斑斑的毛皮一样，尖鼻子和水汪汪的绿豆眼还带着几分老鼠的特征。
“你好啊，彼得。”卢平愉快地说，完全不在意刚刚彼得遭受了怎样的一番暴打，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好久不见。”
“打得好。”小天狼星压低了嗓音说。
洛拉回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小——小天狼星……莱——莱姆斯……”小彼得的声音尖细，肿起来的眼睛很难察觉地朝门口瞟了瞟，“我的朋友……我的老朋友……”
卢平语气依然轻松随意。
“我们刚才在聊天，彼得，说到莉莉和詹姆遇难那天夜里的事情，你在床上吱吱乱叫时，可能漏过了一些细节——”
“莱姆斯，”小矮星急促地说，他苍白的面孔上冒出了汗珠，“你不会相信他吧……？他想杀死我，莱姆斯……”
“我们听说是这样。”卢平说，声音冷淡了一些，“我想跟你澄清一两个小问题，彼得，如果你愿意——”
“他又来杀我了！”彼得突然尖叫起来，指着小天狼星。洛拉注意到他用的是中指，因为没有食指。
“他杀了莉莉和詹姆，现在又来杀我……你要救我，莱姆斯……”
“在我们把一些事情弄清楚之前，没人会杀你的。”卢平说。
“弄清楚？”小矮星尖声叫道，又仓惶四顾，眼睛瞟到封死的窗户，又瞟到那扇唯一的门，“我知道他会来找我！我知道他会回来的！我等了十二年了！”
“你知道小天狼星会从阿兹卡班逃出来吗？”卢平皱眉道，“以前可没人做到过这点。”
“他有我们做梦都想不到的黑魔力！”小矮星尖厉地叫道，“不然他怎么能逃出来？我猜是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教了他几手！”
小天狼星笑了起来，一种可怕的、没有快乐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伏地魔？教了我几手？”
彼得畏缩了一下，好像小天狼星朝他抽了一鞭子似的。
“怎么？听到你老主人的名字害怕了？”小天狼星嘲讽地说，“情有可原，彼得。他手下的那些人对你可不太满意啊，是不是？”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天狼星？”彼得嘟哝道，呼吸更加急促，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
“这十二年你不是在躲我，”小天狼星说，“而是在躲伏地魔的老部下。我在阿兹卡班听到了一些事情。彼得……他们都以为你死了，不然就会让你坦白交代……我听到他们在梦里嚷嚷各种话，似乎认为是那个骗子骗了他们。伏地魔按你的情报去了波特家……伏地魔在那儿被打垮了。伏地魔的部下并没有全部进入阿兹卡班，是不是？还有好些在外面，等待时机，假装已经改过自新……他们要是得知你还活着，彼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彼得又说，声音更加尖厉。他用袖子擦了擦脸，抬头看着卢平。
“你不相信这——这些疯话吧，莱姆斯？”
“必须承认，彼得，我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会愿意做十二年老鼠。”卢平公正地说。
“清白是清白的，但是害怕呀！”彼得尖叫道，“如果伏地魔的部下在找我，那是因为我把他们最得力的干将送进了阿兹卡班——就是这个奸细，小天狼星·布莱克！”
“你怎么敢！”小天狼星咆哮道，听起来很像他变的那条熊一般的大狗，“我，伏地魔的奸细？我什么时候巴结过比我强大、有势力的人？我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看出你是奸细。你一向喜欢强大的朋友，好得到他们的关照，是不是？以前是我们……我和莱姆斯……还有詹姆……”
彼得又擦了擦脸，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我，奸细……你准是疯了……没有的事……不知道你怎么能说出这样——”
“好，别纠结了。”艾维斯插嘴道，“高兴点吧，我带了一瓶吐真剂。”
艾维斯堪称粗暴地把彼得按在一把椅子上，往他嘴里滴了三滴吐真剂。
“scegivelse（场景再现）”洛拉挥了挥魔杖，魔杖尖射出一道光束，在空中形成一面光屏。
“你继续，我录个像。”洛拉淡定地挥了挥手，忽视掉心脏的疼痛。
“啊，好吧。”艾维斯转过去，“我觉得你会更喜欢这个场面——所以你来吧，小天狼星。”